鐘楚杭轉身又坐回沙發上,其實今天他和MILK因為工作上的事吵了一架,連鑰匙都沒帶摔門出來了,悶頭打了幾局遊戲後情緒才平穩下來,看到餘臻的名字出現在ZH備選資料庫中,突然心中一動。
默然思索了一陣後,他身體微向前傾,十指交叉擱在膝蓋上,“寒叔,我和這個餘臻以前打過幾局,他的意識和判斷能力十分優秀,潛力很大,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您可以先讓他來試訓。”
鐘寒曾幾何時聽到過如此高的評價從他口中說出,一時倒也有些被唬住,他馬上反應過來鐘楚杭這口氣,竟是在推薦指揮的位置,心中當下就覺得太過兒戲,畢竟指揮是一個隊伍的靈魂所在,需要在各種極端的條件下做出最正确的判斷,一個從未打過職業賽的小主播豈是說上位就能上位的。
看着電腦前陷入深思的鐘寒陰晴不定的臉,鐘楚杭也知道不是三語兩語就能打動他的,這事也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但不是今天,他連自己家中的爛攤子都還未收拾好,也不想在這事上多做糾纏。
*
鐘楚杭從鐘寒那離開,回到家時已經将近半夜12點了。乘電梯上樓後,家裡的門沒關。MILK知道他沒帶鑰匙,給他留着門呢。
推開虛掩的門,鐘楚杭發現家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他摸索着開燈後,“哇”一聲熟悉地尖叫聲傳來。
MILK閉着眼睛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耳朵上的耳機連着手機摔在了地上。“瞎了瞎了瞎了,”隻聽MILK捂着眼睛抱怨道,“突然開燈幹嘛?”
鐘楚杭看了眼小醜般龇牙咧嘴的助理,面無表情地換了拖鞋,“哦,你怎麼還在?我記得幾個小時前我讓你滾了。”
“我倒是想滾啊,但是老闆你出門不帶鑰匙的,電話也不接,我隻能給你守門”MILK扭曲的臉又增添了幾分委屈,幾乎都要擠出幾滴眼淚下來了“連覺也不敢睡。”
鐘楚杭早就不吃他這套苦肉計了,“我現在回來了,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了。”
MILK有些尴尬地把扭曲的五官擺回原位,摞了摞茶幾上一疊劇本,啜啜道“我跟黃導求了半天才争取來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居然放着大平台不要,去上一個網綜……”
“項目當時都給你看過了,你也認可了他們的制作能力和發展潛力,現在變卦來不及了。”
MILK看着對方的黑臉在心裡默念:當時還不是因為你終于肯開工了,不管接什麼活都好;現在兩個項目撞車,擺着大制作電影男二不要,去上個綜藝,還是遊戲相關,走網絡平台的。這不是失了智嗎?
鐘楚杭不發一言,松了外套給自己倒了杯水,走向主卧。眼看背影要消失在客廳轉角了,MILK逐漸冷靜下來,試着将腦中混亂的線索拼湊起來,追根溯源他這猶如被下了降頭的脫線行為。
眼前畫面一幀幀串聯在起來:借給他的直播平台賬号無緣無故就沒錢了;前幾天半夜聽到動靜,打開書房門看到電腦前一張露出詭異笑容的熒光臉;以及偶然看見隐藏的,命名為變聲軟件的文件夾……
最終拼湊出迷霧後的真相。
MILK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小子!談戀愛了!?
對象還他媽是個小主播?
性别還他媽是男??
“站住!”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中氣,MILK的平地一聲吼将鐘楚杭怔住,轉頭看他又要發什麼瘋。腦内信息量爆棚的MILK一時語塞,半天憋出句,“老闆,你也太變态了——裝妹子釣男人!”
鐘楚杭十分淡定地搖了搖頭,就在MILK以為他要否認之際,認真說道:“我沒有裝妹子。”
意思就是說你的确在釣男人咯。MILK一臉黑線,十年前他還沒還沒出道那會兒兩人就認識了,鐘楚杭從未隐瞞過自己的性向。MILK當時盡管震驚但知道對方看不上自己,所以也從未擔憂過自己的菊花。隻是這麼多年沒見他談過戀愛,幾乎已經忘掉了這一茬,現在突然找到了目标,感覺非常的奇怪。
“好多魚”MILK絞盡腦汁回憶起了這個名字,似乎是給小朋友吃的某零食名字,居然會有人拿這個做ID,也是個人才。
沉寂片刻,MILK突然扭頭沖着主卧方向喊道:“老闆,那咱再放一個月假吧?”
剛合上的門再次打開門,鐘楚杭回到沙發上坐下,看着180度大轉彎的助理,又有什麼花花腸子。下午還在哭窮說家裡要接不開鍋了,這就又要放假了。
不料對方一本正經道:“難得老闆談個戀愛,我們做下屬的必須支持啊!賺錢機會有的是,真愛錯過悔不及!”
聽着這蹩腳的押韻,鐘楚杭不禁莞爾,在他面前刻意闆了一晚上臉終于松弛了下來,“一個月可能不夠,因為我還處于暗戀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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