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普通人來說如同開挂般的存在,異能力者,甚至于在異能力者之中也是有着超高破壞力的狠厲角色。從那位先生正式地出現在他們面前起,就一直、一直都在他的身邊,擔當着護衛的身份。
簡直像一條瘋狗,咬住了人就不會松口。
“坐吧。”那位先生說道,“對首領下跪之類的禮儀已經過時了,我比較希望你們在我面前能放松下來。”
……在你面前到底誰能放松下來啊?
縱使腦子裡這樣想着,琴酒和朗姆并沒有人敢忤逆他,上前了半步,坐在了那位先生的下手,從遠處看過來,就像依偎在教父身邊的雛鳥。
隻不過這個形容太過惡心,琴酒不動聲色地擡起頭看了那位先生一眼,與赤眸對視的瞬間他有些恍然,有種想逃跑的應激反應。
然後站在教父身邊的狂犬兇惡地看了他一眼。
“說說看吧,你們都做了些什麼。”那位先生把跷着的腿互換了一下,如同聊天般溫柔地詢問道。
“計劃是利用前川恭介制造騷亂,并且命令了基安蒂和科恩候命,在福爾摩斯産生疑心之前,一切都很順利。”琴酒看了朗姆一眼,或許這事和朗姆沒關系,但是福爾摩斯對脅田兼則産生戒心是真的,在那之後才出現問題也是真的,“後來他發現了前川恭介,最後被警察逮捕了。過幾天我會派人去解決掉他,不會給組織造成影響的。”
聽到琴酒的話,朗姆自然也知道這個家夥是在推鍋給他,可問題是,琴酒的計劃還有話可說,他這個都還沒開始,就已經遭到了報複。
……靠。
或者說他要跟BOSS說自己跟蹤了他很久,在福爾摩斯家門口悄悄放火(甚至沒燒起來),又支使貨車去撞人嗎?聽起來簡直像小學生的行為。
“我……”朗姆的嗓子有些幹澀沙啞,他沒辦法去醫院,爆炸造成的傷口還是伏特加幫忙處理的,現在身上的傷口還在扯着疼,隻不過都比不上他心裡的難受。
上次琴酒的彙報他還在旁邊幸災樂禍,這次輪到他了。
“我已經找到了福爾摩斯的弱點。”朗姆硬着頭皮說道,在被爆炸的高溫炙烤之下,他原本發昏的頭腦也變得清醒了些。
琴酒找了擅長制造爆炸事件的人,最終那個炸彈出現在了他——得知了福爾摩斯有心髒病但還沒來得及做什麼的不懷好意之人——回程時必須要乘坐的車上,威力巨大但他勉強跑得掉,簡直就像警告一樣。
他原先以為福爾摩斯不過是個有些小聰明的偵探,琴酒被騙隻能說他愚蠢,然而輪到自己才知道到底有多難開口。
然而那位先生表現出了十分有耐心的樣子,等着他的解釋,然而那個微笑不像會容忍他說什麼謊言的樣子,或者可以說,無論是什麼謊言都會輕松的被拆穿,就像之前經曆的那樣。
欺騙會有什麼後果,很難說,但應當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朗姆閉了閉眼,小聲地原樣叙述了一遍,除了自己最後差點死在那個車裡之外,沒有進行任何的藝術加工。
那位先生聽得十分認真,在兩人全部彙報完畢之後,沒有立刻說話,整個房間裡充滿着難耐的寂靜,他的整張臉隐藏在黑暗中,無法從他的表情中來分辨他是否滿意。
想當然也不可能會滿意,被認為是組織中重要成員的兩個人,有着除了BOSS本人之外的最高權限,費盡心思都沒能殺掉一個少年,甚至還遭受了對方的報複。
如果他是BOSS,幹脆對那條狂犬下令把這兩個人就地處決了。
室溫仿佛下降到零度,混雜着冰冷又令人不安的氣氛。
隻有無邊的寂靜在這裡,王座之下等待審判之人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也隻能盡可能放緩自己的呼吸,希望不要被注意到。
極其突兀地,在這死寂的房間中傳來了低沉的笑聲,起先是矜持的,然而很快就轉變為十分誇張的大笑聲。
琴酒猛然站了起來,因為他的動作椅子向後滑動了些,在地闆上摩擦出了有些刺耳的聲響,那笑聲實在是令人不安。
朗姆雖然沒像琴酒的反應那樣劇烈,但他的額頭上也布滿了汗水。
可笑嗎?他們的行為是會引人發笑的嗎?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收回那條命令。”首領擡起了手,擦掉了眼角的淚水,聲音中還帶着難以掩飾的喜悅。
傳說中的BOSS,露出了與之前判若兩人、十分真心的笑容。
他明顯地還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叫了身邊的那個少年的名字,“芥川。”
穿着黑色外套的少年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雙手背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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