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荷陽,你聽我解釋。”
傅珣用力地将這個掙紮着要遠離他的人禁锢到身前來。陸荷陽的力量遠不及他,被猛地拉近,兩個人的小腹碰撞在一起。
傅珣的呼吸滞頓,掐住他的腰固定他的身形,額頭貼近哄着他:“别鬧了。”
他看到周圍有人頻頻回眸,投來好奇的目光,又壓低聲音:“我們去車上談。”
“沒什麼好談的。”陸荷陽将頭部後仰拉開距離,再次艱難地擰動了一下腰部,突出的胯骨部分再次擦過對方的腹部,“你還是趕快回去。”
“别亂動!”傅珣低聲呵斥,他語氣焦躁,好像咒罵了一句什麼,随即手上加大力道。陸荷陽痛得抑制不住地呻吟起來:“傅珣!”
高大的男人不回應,強制扭着他上車。在深黑色的夜裡,他看不清傅珣的神情,隻能聽到耳邊他越來越沉的呼吸聲,察覺他逐漸升騰的體溫。
傅珣将他扔到後座上,自己也坐進去然後落鎖。
關門的一瞬間,耳膜出現鼓脹的感覺,陸荷陽做出下咽的動作,随即搓揉着泛紅的手腕,狼狽地輕喘着,額發散亂不堪,遮住上半眉眼,從眼鏡内部刺痛眼睑。淡淡的月光從窗外投進來,照在他的眼睫上,投下一道狹長的、顫動的陰翳。
傅珣擡手解開領口的扣子,深黑色的領帶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拉扯,松垮垮地系在脖頸上,若有似無的禁锢加深了這個人身上難以言喻的危險與性感。他深吸了一口氣,藏在陰影裡半晌沒有說話。
陸荷陽緩緩将手探過去,摸到了傅珣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和細密的汗水。
那隻手立刻躲開了。
“你怎麼了?”陸荷陽察覺有些不對,傾身就着月光細細觀察他。
傅珣身上裹挾着濃郁的煙酒氣,頰上透着不正常的淡紅,腮緊繃着,是暗自咬牙忍耐的姿勢。
“你……”他視線下移,緊接着看到那裡的變化。
“徐澗中給我的酒裡加了東西。”傅珣不無尴尬地忿忿回應。他沒想到這個老狐狸狡猾到連自己親妹妹都算計,這樣的場合,他根本沒有設防。
也難怪徐澗中說,要喊徐令妤來送他回家,原來主意打在這裡。不過陸荷陽很難不感到驚詫,按理說,傅珣與徐令妤已是未婚夫妻的關系,契約在身加之二人感情不錯的話,做哥哥的又何必動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陸荷陽沉默片刻,喉結滾了滾:“很難受嗎?”
隻是一點調節氣氛的藥,有些發熱,倒也不太要緊,倘若他身邊的人不是陸荷陽,他也沒有在他懷裡肆意扭來扭去的話,大約也不是太難克制。
可是。
傅珣沒說話,艱難地将灼熱粘稠的目光從陸荷陽閃爍微光的唇珠和圓潤的喉結上移開。
狹小的車内,兩個人的呼吸緩慢加快,胸膛起伏,逐漸同頻,皮膚上蒸騰起相似的汗意。
那些挑動人情欲的分子好像會随着汗水四散到空氣裡,它們别有用心地轉移,從傅珣的身體裡,鑽入陸荷陽的身體,再分裂、增長、強大。
下一秒,車門鎖被打開。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隻是在談生意。”傅珣别開臉,談及剛才,幾乎有幾分屈辱。
對他來說自尊固然重要,但現如今,守下江山更重要。這不僅是傅老爺子的重托,更是他孤注一擲的背水之戰。他不一定需要金錢,但他需要這個身份,說到底他姓傅,他必須直面自己的命運。
為此,他可以犧牲。但這裡面,并不包括陸荷陽。
傅珣無奈地閉了閉眼,朝向窗外,像是自顧不暇,終于放棄與對方的較量:“你先回去。”
可傅珣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陸荷陽打開車門的聲音。
又過了兩秒,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來,皮革車座輕微下陷,傅珣感到一雙手攀上了他的皮帶,随後下移。他下意識伸手握住那隻手,随即詫異地轉過頭來。
陸荷陽的臉忽然離得很近,摘下眼鏡的他眼神虛焦,眼球朝上擡,指尖是冰涼的,與初秋的涼薄夜色一樣。然後他舐了舐嘴唇,将其中幹燥的部分沾染上潋滟水色。這個簡單的動作在此時的傅珣看來,都足以讓他爆炸。
陸荷陽緊張地聲線發抖:“我幫你。”
傅珣眼神沉了沉,緩慢松開制住對方的手,像是在試探心意。陸荷陽慌忙錯開目光,盯住恢複自由的雙手尖端微微泛着光澤的指甲。
……
傅珣托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臉撈起來,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绯色的雙頰和豔紅的唇瓣。
陸荷陽被盯得發憷,縮了縮脖子,又被扯得接近。
“可以吻你嗎?”傅珣問。
陸荷陽微微睜大眼,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他次次剝削他的身體,從不經過他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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