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順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挨批的準備。向皇後行禮畢,請皇後屏退衆人。“敢問母親,安安也十五了,照理,該選人家了。不知阿耶、母親有何打算?”
皇後詫異的看着順順。這孩子瘋了?她從來都是深谙禮法,最守婦訓的,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來?
順順臉色漲紅低下頭,在古代,這種問題實在不該出自大家閨秀之口。“婚姻大事,當由父母做主,兒本不該過問。隻是,都說長姊如母,安安是我一手帶大的,實在放心不下,就想替她問問。”
“你的婚事都還沒定呢,安安急什麼?”皇後倒也不是覺的順順問錯了,隻是這和她以往賢良淑德的形象差别太大。“罷了,既然說到這事了,就先把你的婚事議議吧。聖人覺得邢國公的孫子蘇舉不錯。那孩子吾見過,美姿容,有些才氣,待人接物有節有度,現在太常寺曆練,配順順你正合适。但内廷革新不過兩年,若無剛正之人接手,諸項新政怕會名存實亡,付之東流。隻能委屈公主,在閨中再待幾年。”
不是,什麼情況?聊安安呢怎麼聊我身上去了?這咋跑題了?我還不想結婚呀。就算真結,也不想尚給重臣子孫,政治風險太大。
皇後見順順呆坐着,也不說話,以為是婚事拖太久,心中不願。“吾知道,這确實是委屈你了。爾年已十八,再拖延兩年,都拖成老姑娘了。吾與聖人的意思是,婚事先定下,婚禮晚兩年辦。到時再給你加百戶食封,吾親自給你備份豐厚的嫁妝,斷不會讓你受委屈。”
“兒并非此意。”順順矢口否認,焦急解釋到“内廷革新不僅是皇後殿下職責,也是兒的心血。若無穩妥之人接手,讓内廷重歸混沌,宮人困苦如前,兒定會痛心疾首,輾轉難安。故,兒的婚事不必急于一時。隻要能有利國家,益于宮人,能為殿下分憂,便是終身不嫁亦甘之若饴。”
皇後大喜過望,她為義陽公主的婚事一直頭疼。朝中總有大臣說她牝雞司晨而忽于本職,如果不是公主管理内廷有條不紊,又強推新政,創内廷百年未有之新象,那些大臣定會以内廷不穩為由,迫使自己放權。她是最不希望公主出嫁的,可公主對自己一直恭謹孝順,為新政也勞心勞力,攔着不讓嫁人,實在過意不去。今天,公主主動表态,自己也可釋懷安心了,“吾就知道,幾個孩子中,順順是最懂事的。”
“兒今日來,是為妹妹驸馬人選之事。兒以為,驸馬人選當重品性,輕家世。新城姑姑尚長孫铨,城陽姑姑尚杜荷。若論家世,兩位驸馬乃太尉、宰執子孫,身份顯貴自不必說,可廟堂之上,波谲雲湧,牽涉其中,反誤性命,也連累了兩位姑姑年輕守寡。我們姊妹無甚志向,隻要夫妻和睦,平安順遂便知足了。我們的驸馬,不必出自皇親、世家、國公,低品官吏也無不可。”不僅妹妹的驸馬,我的丈夫也得遠離政治。不,最好沒驸馬,除非他姓武。
“倒也有些道理。那就隻能從閑散文官子孫中選了。”
“南衙三衛如何?”
“二三品子補親衛,二品曾孫、三品孫、四品子補勳衛,四品孫、五品子補翊衛。親衛們父輩都任實職,隻能從勳衛中擇人了。”
順順試探着詢問,“翊衛也無不可。”
“那也太委屈你們了。”
“不委屈,不委屈。有個官身足夠了。”皇後看着順順着急又略帶興奮的樣子,起了疑心。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安安的意思?”順順向來疼愛妹妹,說是溺愛也不為過。在終身大事上,怎麼會讓她受委屈。“是安安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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