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互相看看,忽然意識到兩人的姿勢似乎有些暧昧。
“櫻!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本田菊頭一次露出慌亂的表情。
“對不起!”本田櫻匆匆拉上紙門,一溜小跑離開了。
王耀揉揉腦袋坐起來,看着呆若木雞的本田菊不知該說什麼。
“馬上給我滾出去!!”本田菊沖王耀咆哮。
王耀飛也似地跑出和室。
路德維希滿頭大汗地沖進醫院,他在得知爆炸事件後第一時間趕到東京。路德沒有讓費裡希安諾随行,自從法國那次有驚無險的遭遇後,他再也不讓自己單純的愛人靠近任何危險的事。
問清路德的身份後,醫生向他說明了羅德裡赫的情況:“有些腦震蕩,但并不嚴重,順利的話再過幾個小時就能醒過來。”說到這裡,醫生頓了頓:“但是他的右手傷得很重,有一根鋼條刺穿了他的手掌……”
“他有危險嗎?”路德焦急地問。
“他不會殘疾,但是,”醫生看着這個外國青年的藍眼睛,那裡寫滿憂慮,“他再也不能彈鋼琴了。”
“再也……不能了嗎?”路德呆呆地重複這句話,他深知音樂對羅德裡赫來說有多麼重要。
醫生搖搖頭,表示遺憾。
路德呆愣的眼珠遲緩地轉動:“我可以去看他嗎?”
“可以,但時間不能太長。”醫生說完便讓護士帶路德去了羅德裡赫的病房。
病床上的羅德裡赫還未醒來,此時他有一副天真的睡顔,與他平時高傲的表情完全不同。路德沒有察覺自己的微笑,寬厚而寵愛的微笑,他知道羅德裡赫此時放松的面容完全是因為昏迷所緻,但他願意将這個表情想象成小時候那個還足夠坦率的羅德曾經對他露出的,同樣的表情。路德輕輕握住羅德未受傷的左手,感受着對方的體溫,這一度是他熟悉的,卻又遺忘了那麼多年。
從廢棄公寓樓裡帶回來的玻璃碎片上的血迹屬于兩個人,這個證據沒有什麼幫助,監控錄像已經能證明這一點,而且其中一人已确認是王耀,另一個尚不能确定身份。想到這裡,阿爾停止在頭腦中整理線索,他想起來亞瑟看到第二個嫌疑人時的表情,亞瑟似乎猜到了什麼,但卻不願與他分享。
“亞瑟,我們得談談。”阿爾來到隔壁亞瑟的房間。
亞瑟桌子上鋪滿照片,都是監控畫面的截圖——好像還摻雜了幾張生活照。
“什麼事?”亞瑟把照片攏起來。
“你在看什麼?”阿爾指指亞瑟手中的照片。
“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亞瑟把照片扔在桌上,但阿爾注意到還有幾張捏在他手裡,亞瑟用不引人注意的動作把手中剩下的照片揣進褲兜。
“明天我要去見一個人。”阿爾讓自己忽略了亞瑟的動作,畢竟他也有單獨行動的想法。
“你自己?”亞瑟挑起一側的粗眉毛。
“對,我自己。”阿爾肯定地說。他曾經與那個陰狠的男人打過交道,但那時他是和王耀一起。
“那麼,我也有要單獨去見的人。”亞瑟揉揉眉心。
“成交。”阿爾說完便離開了。
阿爾走後,亞瑟把褲兜裡的照片掏出來,一一排開在桌面上。他抽出其中一張,照片上是十八歲的April,鏡頭在她的側上方,以俯拍的角度照出她的半側面。亞瑟又拿出那個□□女子監控的截圖,他把兩張照片放在一起,久久地看着兩幅畫面上女性的眼睛。
十八歲之前的April一直是個柔和的人,但穩重之中又有好強的心。
再一次被放倒在墊子上,April不服氣地爬起來:“再來!”
亞瑟卻不想繼續了:“算了吧,你今天都輸兩次了,我可不想把你打暈。”
“大話别說得太早,我還能打。”April戴着拳套的雙手又拉開架式。
随着年齡的增長,女孩的劣勢漸漸表現出來,April在技巧方面絕不輸于亞瑟,但體力卻明顯處于下風。女性纖細的骨架不适于肉搏,雖然亞瑟和April都深知這一點,但他們倆一個從不認輸,另一個從不放水,其結果就是April身上總帶着各種淤傷,同時,亞瑟也并非毫發無傷。
“最後一次,你可别哭!”亞瑟壞笑着沖上來。
以往,April總是靈巧地閃開這種莽撞的攻擊。但今天她輸得太多心有不甘,結果用同樣莽撞的方式迎了上去。亞瑟一記重拳,April的身體幾乎是從空中摔回墊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嘶……”April在墊子上痛苦地縮起身體,慢慢消化被擊打的疼痛,她咬緊牙關,盡量不發出丢臉的□□。
“所以我說到此為止吧。”亞瑟聳聳肩。
“不,還沒完呢!”April又爬起來,“你數到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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