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與你一道去吧。”霍酒詞起身,直接下了馬車。來都來了,她索性看看古人。劉嬷嬷與池淵,這兩人于她有恩,她想瞧瞧他們倆的近況如何。
幾個月前,綏安侯府門前有四名家丁看守,而今,看守大門的家丁是墨球,它正趴在地上打盹兒,脖子上吊着一根鐵鍊子。
霍酒詞頓覺好笑,這必定是王約素的意思,羅氏肯定舍不得。
“汪汪汪!”一見有人過來,墨球立即從地上跳起,毛發直豎,兇狠地朝兩人撲來。
說時遲那時快,張别樓閃電般出手,匕首猛力穿過鐵鍊,再将鐵鍊釘在石柱上。如此,墨球被困在了方圓一尺内。
“嗚嗚嗚,汪汪汪,嗚嗚嗚……”墨球跑不起也跳不起,叫聲漸漸小了下去,仿佛受了委屈。
霍酒詞略微憐愛地瞧着墨球,縱然它是羅氏的狗,但她對它并不讨厭。“樓叔,你功夫真好。”别的不說,就說這匕首釘石柱的功力,怕是一般高手都不行。
“多謝小姐誇獎。”張别樓淡淡道,言語中半點情緒不露。
“少夫人?”恰逢,池淵拎着水桶路過,一臉驚喜地望着霍酒詞。然而沒多久,他改口了,恭恭敬敬地說了句,“草民見過太子妃。”
“你來做什麼。”下一刻,王約素搭着劉嬷嬷的手從小道上走來。
第72章侯府要錢
1“夫人。”劉嬷嬷扯了扯王約素的衣袖,在她耳畔小聲地說了幾字。看嘴型,她說的大概是,“她如今可是太子妃”。
“哼。”王約素冷冷地哼出一聲,照樣不給好臉色。
今日再見王約素,霍酒詞早沒了之前那般強烈的恨意,但要說全然不恨了,那也不是。她終歸是個凡人,不是聖人。
“前些日子,我托孫伯給夫人帶了一句話。不知夫人考慮得如何了?”念起紀忱可能投靠裴知臨的事,霍酒詞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故意拿話試探王約素。
王約素的神色勃然大變,狠狠地瞪着霍酒詞,“不賣。那是我的東西。”
霍酒詞心思幾轉,繼續道:“夫人還記得欠我的三萬兩銀子吧,何時還上?已經三月多了。”
“用不着你催,今日便還給你。三萬兩銀子加兩月的三成利,一共是三萬一千五百兩。”王約素說得利落,說完偏頭示意池淵,“池淵,去賬房拿銀子。”
池淵正在瞧霍酒詞,被王約素一喊立馬回神,“是。”應聲後,他轉身跑去賬房。
此刻,霍酒詞心頭閃過許多念頭。按她對侯府的估算,王約素多半是拿不出銀子的,結果她爽快地拿了,實在出人意料,怕不是有人拿錢給了綏安侯府,又或是,綏安侯找着了新的掙錢路子。
這新路子究竟是不是裴知臨,她不肯斷言,但她覺得是。
王約素輕蔑地睨着霍酒詞,譏諷道:“劉嬷嬷,這嫁了皇家的人到底是不一樣啊,說話底氣都足了,哪兒像以前在侯府那會兒。我說東,她不敢往西。我說前,她都不敢往後。”
劉嬷嬷沒接話,也不曉得怎麼接話。
霍酒詞彎着嘴角淺笑,并未将王約素的話放在心上。她掃了眼JSG四周,這裡的許多東西她已經不熟悉了。“以前,我聽夫人的話是敬重夫人,不過今日夫人的行為讓我明白一件事,出身并不能改變一個人的涵養。你,不配我的敬重。”
王家并非是王孫貴族,而是後頭擠進去的。與真貴族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越是後來取得身份地位的人,越是在意自己的從前。
“你說什麼!”王約素起了怒氣,心口不住起伏着,不管不顧道:“别以為你嫁給太子就飛上枝頭上鳳凰了,不過是以色侍人罷了。等你年老色衰,看他還要不要你!”
“夫人。”見狀,劉嬷嬷趕忙扶住王約素,一下一下地順着她的背。“消消氣,消消氣,大怒傷身啊。”
“青陽郡主說笑了,即便我家小姐不嫁給當今太子也有的是底氣說話。”張别樓上前,聲音不大也不小,“區區一個桃夭布莊,隻要她喜歡,買來夷為平地都行。”
他躬着身,明明是一副卑微的模樣,卻透着股難以言喻的氣勢。
霎時,王約素被鎮住了,啞口無言。她喘着氣,怒目直視霍酒詞與張别樓。近來,帝都城裡都在傳一件事,說霍酒詞是衛焚朝的親妹妹。她原本是不信的,盡管孫牟說了也不信,她還打算讓孫牟多多诋毀霍酒詞,造謠她與衛焚朝有奸情,好讓裴知逸休了霍酒詞,然而今日一見,她那點心思頃刻間熄了大半。
似乎從借錢的事後,侯府一路往低處走,而霍酒詞一路往高處走,這叫王約素愈發惱火。
“夫人。”不多時,池淵拿着銀票過來,打破了幾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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