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玄孝竟然将至明長老賜下的《皓山叟開始直指金丹諸策·煉炁真解篇》,作為賭注,便是其他八峰案首都為之色變。
宋至明雖然是太嶽劍派的金丹長老,可比起皓山叟這位道門前輩,卻又差的遠了。
此老修道年紀已不可考,根據江湖傳言,至少已經成名五千年。
皓山叟的功果,何止深厚二字?此老功果早已經臻至元神境界,尤勝過太嶽劍派的掌教夫人,便是跟太嶽劍派的掌教嶽真人相比,也至少不相伯仲。
而皓山叟跟明河叟并稱為“天都二叟”,乃是日後有望開山立派的大人物。
所以,這《皓山叟開始直指金丹諸策·煉炁真解篇》,便是至明長老也得來不易。
乃是他二十年前為天都二叟,辦了好一樁大事兒,這才為愛孫求來,甚至為此推拒了一件法寶。
隻是這愛孫,乃是宋玄孝的兄長,卻并不是宋玄孝。
隻是那位至明長老的愛孫宋玄宇,如今境界已臻至道基,這才讓這篇煉炁真解,落到了宋玄孝手中。
宋玄孝身後的那位布衣青年當下不禁一皺眉,說道:“宋師弟這是情根深種了,連這等煉炁真解,都許出做了賭注。”
他旁邊一人,卻是個少年案首,笑道:“山外十七八歲的少年,乃至于二十一二的青年,可不正是情窦初開,情念深執的年華嗎?”
“我輩修真人物,雖少寡了些情欲。但人裡,出這麼一個情種,本是常情。”
陳玄觀笑了笑,他也從宋玄孝的話語裡,聽出來此人是朱玄妃的愛慕者。
頓時不禁就覺得很是啞然,不明白怎麼自己就牽扯到這裡面來了。
因此,陳玄觀不自禁的看了一眼朱玄妃,隻見朱玄妃面色冰冷,顯然是感覺受到了冒犯。
“本娘子要跟誰在一起,莫非還要跟你報備不成?當我是你的阿貓阿狗嗎!”朱玄妃暗自惱怒,覺得自己堂堂皇朝郡主,卻慘遭物化,成了賭注,而異常忿怒。
至于宋玄孝口中的萬分愛慕,體己愛護之情,則在朱玄妃看來,卻是成了羞辱的源頭,不值一哂。
陳玄觀雖然不通女兒家的心思,但也看出朱玄妃對此的不悅,自覺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下來,便道:“彩頭我不需,師兄的要求也不必提了。”
宋玄孝正要繼續分說,卻聽陳玄觀說道:“若是師兄怯畏,大可作罷。”
在場衆人,聞言都不禁愕然,就算是鄭玄嬌和朱玄妃兩位,昨天見識過陳玄觀出劍的人,都也不禁為這等狂放之語,說得一愣。
但倒不是陳玄觀本性張狂,而是他兩生為人,都沒有遭遇過如此這般赤裸裸的挑釁,以争風吃醋為本的賭鬥。
而他不管是因為朱玄妃昨天的仗義出面,對自己的護持,還是今天的登門送餐之情,陳玄觀都不願意辱及她。
所以,陳玄觀這才刻意張狂,設下激将法,逼迫宋玄孝不再糾纏。
“果然是我朱玄妃看重的男兒,好個桀骜的小觀師弟。”朱玄妃心中大喜,以為陳玄觀是因為愛慕自己而出頭。
全然是不知,陳玄觀卻自以是為了“肝膽義氣,有恩必報”的兄弟原則。
若是朱玄妃知道了陳玄觀的心頭動機,不免會吐槽一句直男思維。
鄭玄嬌對眼前這一幕,也不禁吃味,心頭也暗暗恨上了“助攻”的宋玄孝。
其他七位八峰案首,更是微微吃驚,更有不屑者略微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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