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實也隻是想要這樣,也隻是想要在楚宮内漫步,走在熟悉的樓閣之間,看着熟悉的人們來來往往,她喜歡跟那些熟悉的人在一起。
辛翳呼吸悠長,是她熟悉的節奏。不止于此,一切她都很熟悉,氣味,感覺,溫度,南河不知道他誰沒睡着,反正她自己有些昏昏欲睡。她妄圖撐着眼皮子,生怕自己睡着再睜眼,就瞧不見他,卻仍然抵不過睡意……
隻是睡着一陣子後,她迷迷糊糊隻聽到一些近在耳邊的動靜,甚至她感覺到有一雙發燙的手,緊緊握着她手臂。
南河猛地驚醒過來,她依舊渾身沒力氣,動也動不了,卻也明顯感覺到……
有人緊緊貼着她,甚至是拿全身的重量壓着她,滾燙的溫度就是隔着中衣也讓她有些錯愕。他頭埋在她頸邊,喘息聲幾乎是噴在她耳朵裡,他緊緊抓着她手腕,似乎想讓她能抱住她,但南河的手沒有力氣,他剛剛擡起來放在他肩上,便又滑落下去。
他動作僵了一下,卻也隻偏頭,更用力的去親吻她的耳垂。
南河就算是小拇指頭,也知道伏在她身上的人是辛翳。
以前……大早上起來也不是沒有稍微互動一下,給狗子手動教學點生理知識,聽着某個小子傻不愣登又有點情難自抑的喘息。
但……但……
現在這個氛圍,跟以前開心快樂逗狗子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空氣都充滿了她要被霸王硬上植物人的氣息。
那種……暧昧,簡直讓南河無法直視他。這不像是她在單方面逗他玩,反而像是他好像已經懂了很多,嚴肅認真甚至要給她好看似的。
南河有點慌。
主要是以前狗子跟她鬧的時候,嘟嘟囔囔的話多,她瞧着他反應也覺得很可愛,總是她逗他的成分多一些。這會兒,她壓根瞧不見他的臉,隻感覺到他的手也放棄了抓住她胳膊,而是順着她中衣滑進來,緊緊握住了她的腰。
他手上的繭似乎比以前厚了,或者說……更像個男人了,掌心滾燙,他也不再是像以前那樣,有點癡迷似的傻愣愣的按住她的腰,而是順着摩挲着她肌膚,指尖有些他自己控制不住的用力,仿佛是想要把指腹嵌進她柔軟的腰肢裡。
南河竟然有點想往後縮,可是她壓根動不了。
似乎也是因為深夜……他覺得屋中除了他沒有旁人,不必再感到遮掩,他連喘息聲也毫不壓抑,南河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有點緊張,總害怕自己太傻又被她笑話,又何曾像今日這樣……
南河滿腦子都在想,她之前還在騙他自己是男扮女裝,這會兒裝個屁裝,她都讓他看全了,不知道他心裡頭會有多火大。
而且,他以前确實也沒什麼常識,這樣替她擦洗,他真是可以親手探究,親眼體會,說不定這樣趁人之危都不是頭一回了!
南河隻覺得渾身緊繃,辛翳明顯在蹭弄她,她隔着薄薄的單褲,也能感受到某人的溫度和形狀。
這……這是下一步要他媽脫褲子上壘了麼?
雖然她想到自己能看能摸不能吃,倒是挺委屈他的。這樣的方式分離,心裡也有點……心疼。但她也不太想這樣動都不能動的情況下被奸屍啊!
互動互動,她都沒反應,這能有勁兒麼?
他忽然手撐在床上,微微擡起身,南河一驚,能從睫毛下頭,瞧見幾分他的神色。
他額上一層薄汗,微微皺眉,衣襟敞開,鎖骨清晰,肌理分明,胸膛上竟然有幾道她以前沒見過的細疤,他看向她的面容,南河一驚,連忙把那勉強才能睜開一條縫的眼皮閉緊,他伸手過來撫了一下她臉頰,而後手指用力的擦了擦她嘴唇,低頭吻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她不能給予反應,他吻得……并不輕柔,甚至有幾分惱火憤怒與無可奈何……
南河隻感覺自己根本就無法吞咽,更無法反擊回應,甚至她覺得自己嘴唇被他牙齒吮咬的發痛,他簡直像是在亂發脾氣……而南河也意識到自己在這樣的激吻中,嘴角也溢出了一絲她根本無法吞咽的津液……
他喘息着撤開來。
南河緊緊閉着眼睛,她根本無法想象自己這樣……有點狼狽的毫無禮儀而言,任他捏扁揉圓的樣子。
若在以前,她早便有些不太好意思也有點氣鼓鼓的擦拭嘴角,但這會兒……
辛翳就這麼看着她,過了好一會兒,輕笑一聲,伸出手指擦了擦她唇角,似乎對于她這幅癡憨的樣子頗為滿意,低頭又親了親她。
南河:……啊啊啊我現在不想回來了,就這會兒,讓我被封号吧!讓我封号三十分鐘吧!
辛翳順着他脖頸親吻下去,之前親手替她穿好的中衣,又被他牙齒咬着解開來,南河自己都感覺到被子被扯開,肌膚暴露在微冷的空氣裡,在辛翳輕輕親吻她鎖骨的時候,她還抱着僥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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