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保重,楚楚回房了。”
懶懶的打個哈欠,楚楚轉身就要走,不料路過床邊時衣袖卻被一人緊緊攥住。
楚楚低頭一看,隻見那傻不拉幾的司徒湯圓已經滾到了床邊上,一手抱着枕頭,一手拉着她的衣袖不停地晃啊晃,嘴角扯出一個智障似的笑,“好姑娘,别走……讓小爺我好好地謝謝你……”
雖然是極低的咕哝着,但楚楚還是清楚地聽見了這句話,頓時隻覺心裡一陣火氣蔓延上來,隻想甩幾巴掌讓那傻子清醒點。
當她是誰呢?青樓女子?
楚楚強壓着火氣,硬是一根一根地将那豬蹄扳開,不想剛才扳開他的蹄子,司徒瑾便一把将她扯上-床來死死抱住,豬頭還在她的胸前拱啊拱的。
摸着楚楚身上溫軟的觸感,聞着那股淡淡的藥香,司徒瑾裂開嘴呵呵地傻笑起來,豬嘴裡還不停地叫喚着‘好姑娘好姑娘’、‘别走’。
竟然敢非禮她,還叫着别人的名字!
殺氣,濃濃的殺氣。
這下燕楚楚是真的怒了,越是怒火中燒她臉上越是近乎恐怖的平靜。她也不掙紮,隻默默地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銀針,嘩啦啦跟漫天梨花雨似的密密麻麻撒了出去,那力道竟是用了十成十。下血本撒了一大把銀針還不夠解恨,楚楚再掏出一包藥粉往司徒瑾那涎着口水的豬嘴裡塞去。
頓時,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掀翻了屋頂。
被射成刺猬的湯圓跳将起來,‘嗷嗚’慘叫,疼得繞着屋子跑了三圈,連嘴巴也被藥粉刺激得又紅又腫,跟挂着兩片肥香腸似的,火辣辣的疼,閉都閉不上,那口水牽着長長的銀絲直流三千尺,豐神俊朗的世家公子形象蕩然無存,狼狽的有些目不忍視……
司徒瑾一邊拔着手上身上屁-股上的銀針,一邊流着銀絲口齒不清地啊嗚慘叫道:
“啊啊啊,呀呀呀德小給!了哥哦是耿麼哦?!騰事鵝了!嗚嗚……(譯:啊啊啊,燕燕燕大小姐!你這又是怎麼了?!疼死我了!嗚嗚……)”
燕楚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晃晃手裡的一把銀針,用幾乎可以凍結成冰的語氣說道,“下次你再碰我試試。”
冷着一副冰山臉,她轉身從門口走廊躍出,使輕功踩着欄杆上了屋頂,幾個跳躍間便消失在濃濃的月色中。
想起燕楚楚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司徒瑾心裡咯噔一聲,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可他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點得罪了她,剛才他不是睡着好好的麼,怎麼突然間就招惹了她……
司徒瑾想不通,隻得可憐巴巴地蹭到龔斐然身邊,撅着肥腸嘴嘟嚷道,“死豬,她介是腫麼了?哦又腫麼招惹她了?”
龔斐然手一抖,惱道,“什麼死豬,是師兄!”
司徒瑾又撅了撅紅腫的豬嘴,流着哈喇子口齒不清道,“嗯嗯,死豬死豬。”
“好好說話!叫師兄!”龔斐然義正詞嚴,恨鐵不成鋼地教誨。
“師……師……死豬……”
“是師兄!”
“死豬。”
“……”龔斐然頹然地倒下,揉着暴跳的太陽穴深吸口氣,才翻着白眼說,“你做夢抱着她不放,把她非禮了去……”
司徒瑾僵住了,瞪着一雙驚恐的眼睛望着龔斐然,又努力的眨眨眼,那意思是說,“真的嗎?!”
龔斐然點點頭,不屑的從鼻孔裡哼哼,“口裡還淫言亂語地叫,活該她紮你,都是自找的!”
“啊!死豬,乃腫麼能見屎不救啊!”
司徒瑾痛苦地慘叫一聲,随即又揪着龔大才子的衣領惡狠狠地質問道,“不對!三更半夜她為什麼會到乃房裡來?乃把她騙來的?”
不等龔斐然回答,司徒瑾又一把将他推翻在地,來回踱着步子焦躁不安地胡言亂語,“抱行抱行!介麼晚了她跑出去一瞪抱安全,又抱會武功……哦、哦得把她找回來!”
說完,他一把抓起床頭的外衣胡亂披上,往外跑了兩步才發現自己還光着兩腳丫子,隻好匆匆奔回來套上靴子,連身上插着的銀針也顧不得拔,就這樣亂着頭發,腫着嘴唇,插着銀針,人不人鬼不鬼地跑了出去,順着燕楚楚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龔斐然無奈的歎了口氣,開始搖頭晃腦、自我陶醉的彈起琴來,琴音時而蒼渾悲壯,時而清脆婉轉,時而聲如裂帛……
彈到盡興處,他情難自已引吭高歌起來。
“西江殘月幾絲愁,更那時,壯志未酬水空流;濁酒回腸幾分愁,愁更愁,無數英雄盡白頭;悠悠天下幾多愁,道盡愁,愁,愁……”
唱到這,聰明一世的龔大才子竟然忘詞了,隻得卡在那裡愁來愁去,把琴弦撥的铮铮直響,愣是沒把下文接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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