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小杏姐,大家都這麼叫。”
“小杏姐,我那身衣服呢,我能不能還穿那個?”
看着夜鷹蒼白的臉色,易奶奶歎了口氣。
“你說你那個黑袍子啊,已經讓魏姐給你燒了,你說說你好好的大小夥子,穿點亮堂點的顔色,這皮膚又白,雖然長得一般,但是總會有姑娘喜歡的。”
夜鷹扯扯嘴角,沒說話。
“行了,趕緊出去吧,正好今天周六大家都休息,外面人多,你也盡快熟悉熟悉咱們這裡。”
易奶奶想了想繼續補充道:
“魏姐回來估計會給你安排事情做,你要是不熟悉大家,到時候也不方便,沒事别怕,咱們這裡都是好人。”
坐在陽光下,夜鷹感覺有些刺眼,下意識就想尋找自己的墨鏡,結果才想起不在身邊。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的時間,沒有面具,沒有任何僞裝就這樣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了。
左手微微擡起,遮住那刺眼的目光,夜鷹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手竟然這麼蒼白,蒼白青色的血管好像随時要崩裂出來。
路過的老人們,看見夜鷹都會給他說上幾句。
夜鷹大部分不認識,不管誰說什麼,都會禮貌地點頭。
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他的身邊一左一右多了兩位老人。
牛翠芬抽了口煙,吐出來的煙霧特意往夜鷹那邊吹了吹。
“小子,别以為牛姐欺負你,這是好東西,能緩解你緊張的。”
夜鷹當然知道這是好東西,想到之前還因此鬧了誤會,他有些好奇地問道:
“那個牛姐,你這個煙多少錢一口啊,我之前就看見有人找你。”
牛翠芬拍了拍自己的煙袋鍋子。
“你說這個啊,一口一百,童叟無欺,你要是喜歡來上一口?”
夜鷹沒能忍住誘惑,他本身就喜歡抽煙,魏姐給的那些煙絲他沒舍得,而是留了起來。
從兜裡找出一百塊錢,遞給了牛翠芬。
牛翠芬從随身挎包裡拿出一個一次性的煙嘴換上,将煙袋鍋子遞給了夜鷹。
夜鷹看得出奇,也不由贊歎道:
“你這個還挺衛生。”
牛翠芬瞬間挺直了脊背。
“那你看,這是咱們的職業道德。”
說到這個,牛翠芬眼睛亮了亮,湊近了夜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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