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兒子好好寫。”我提起筆貌合神離的在紙上寫下:“我愛我的父親。”情真意切處流下一行清淚,父親看我如此動情。不由得顯現出些許父愛,替我拭去眼淚。
說起話來稍微和顔悅色:“江雲霰,為父的好兒子。你的背上面紫了一條,也怪為父下手沒個輕重。打傷了好兒子,一會兒讓你母親給你上藥。”
父親摸着我的背,眼神中流露出後悔但突然又閃過一絲堅定。“江雲霰,好好做功課。晚點的時候為父要來檢查。”
父親剛出卧室門,我就上前關門。結果父親臨門一腳抵住了,“江雲霰,關門做什麼?”“兒子想要隐私。”“隐私,家裡總共就三個人你個小破孩要什麼隐私?”父親蠻恨不講理的将門打開,并且勒令我不許關上。
“可是兒子也想要做自己的事情。”“不敢光明正大的做嗎?是正經事嗎?不會又是抽煙吧!”父親眼眸閃過一絲疑惑,“好吧。”我低喃着。
“怎麼傷的這麼重,不能隻塗跌打酒。還要吃點舒筋散痛的藥,等着阿娘給你買。”白音文替我将衣服穿好,來到客廳責備父親下手太重。還說:“子無你是不是拿兒子撒氣?”就出門買藥了。
我在書桌上小心翼翼的寫字,因為父親坐在客廳裡,時不時就瞟我兩眼。
搞得我心神不甯,“江雲霰,寫的怎麼樣了?”父親上來檢查,搖了搖頭,露出鄙夷的眼神。“寫不好就别睡覺。趕緊寫,發什麼呆?”
父親對我進行言語攻擊,好像我就是為作業而生的。
白音文進來了,“子無,你先出去。”然後推着父親往外走,父親順勢一摟。
白音文就傾倒在父親懷中,她癡癡望着他的側臉,嘴角不自覺揚起一個弧度,漸漸地出了神,眼神柔情似水,滿眼都是對父親的依戀。最後,纖細的手指攀上了他寬厚的肩膀,盈盈一握的腰身挺向他的腹,觸碰着上面的人魚線。
父親脫下上衣,露出健壯的肌肉,将白音文襯托的更加嬌小。
也許是父親終于想起了我,将白音文放開。白音文念念不舍得離開父親的懷抱,用嫌棄的眼神看了看我。難道我很礙事嗎?
“江雲霰,你娘給你上藥,好好聽話。”然後穿上上衣,眼中愛意遲遲不消,“兒子還在,趕緊出去。”白音文用近乎撒嬌的口氣将父親趕了出去,關上卧室門。
“讓阿娘再看看你背上的傷。”白音文脫下我的上衣,看着那毫無肌肉線條的身體,眼角眉梢揚起了鄙夷之色。
“小雲霰,你怎麼這麼虛?瘦的跟竹竿一樣,阿娘剛剛都摸到了你的肋骨突出來了。”她那剛剛觸碰父親臂膀的手,現在掐着我的肉。
“阿娘,不是給兒子上藥嗎?為什麼要傷害兒子。”白音文越掐越用力,我越來越疼。
我知道,她是在嫌我毀了她剛才的好事。我好歹也是你兒子,你就不能有點母愛嗎?一心想着和父親纏綿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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