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之前找張毅弄的磁帶經過了多次刻錄,不是正版,質量差得出奇,放進收音機裡五分鐘之内必卡帶。若非陳晚自身本事過硬,想靠那幾張磁帶提升英語水平,門都沒有。
詞典與磁帶均未拆封,說明陳建軍不是從部隊寄出的,因為凡是從部隊基礎的東西,無論是書信還是其他,均要接受查驗。
雖然以陳晚的英語水平,它們不上太大的用場,但貴重的是陳建軍的心意。按照當下的市場環境,這兩樣東西一般人根本買不到。
陳建軍的信寫了整整兩頁,字裡行間充滿了一個當哥哥的對弟弟的親切關懷。他的好讓陳晚心頭發漲,對陳建軍的态度也從原本的逃避變成了期待。
陳晚合上鐵盒子的蓋子,陳建軍提醒了他,有機會他可以給許空山買本新華字典,當許空山再遇到生僻字而他恰好不在時,許空山可以自己查字典解決。
作者有話要說:陳晚:睡覺是名詞嗎?
第93章
陳二姐做好了飯,客廳嗆人的油煙味散去,蔣英英打開房門,陳二姐叫她下樓去喊跟人下棋下到忘我的蔣慶功上來吃飯。
蔣慶功下象棋的技術跟許空山做飯的技術差不多,蔣英英到時他正要被人将軍,聽到女兒喊吃飯,他迫不及待地扔下手裡的象:“我回去吃飯了,下回再來。”
隻要在被将軍前結束,他就不算輸,蔣慶功自欺欺人,把跟他對戰的同事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蔣慶功心情頗好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調回家,見桌上有他最愛的下酒菜鹽水毛豆,頓時樂了:“淑慧,家裡還有酒嗎?”
“酒瓶子不是在桌子下面嗎,你看看呢?”陳二姐平時不碰酒瓶子,蔣慶功也隻是偶爾喝一次,瓶子裡的酒好像還是過年那會兒打的。
蔣慶功拎起瓶子晃了晃,聽見裡面的聲音,打開碗櫃拿出兩個小碗,他知道許空山能喝酒,見識過好幾回了。
瓶子裡的散裝白酒剩得不多,淺淺倒了兩個碗底,味道談不上多好,蔣慶功佐着毛豆喝得有滋有味。
許空山身上那點酒氣出門風一吹便散了個幹淨。公交車八點收班,他們不趕時間,悠閑地走至展台等待。
陳晚的夜盲症大概率是因為缺乏維生素A所引起的,随着體質的改善,夜間視力也基本恢複了。
蚊蟲在路燈下飛舞,晚上的公交車空蕩蕩的,零星幾個乘客困倦地閉着眼睛,陳晚與許空山在後排坐下,售票員向他們走來,陳晚掏了車費,得到兩張小小的紙質車票。
到家後陳晚打開客廳的開關,華麗複古的吊燈亮起,令陳晚刹那間夢回二十一世紀,他國外一位朋友的家裡有同款。
許空山将陳二姐給的柴火木扛進廚房,燃料的事她替陳晚考慮到了,為了燒水生蜂窩煤爐不劃算,城裡的蜂窩煤是憑戶口限量供應,而柴火木花錢就能買着。
沐浴頭裡面流出來的熱水溫度比下午的時候更高,但不至于燙手。陳晚衣服脫了一半,腦海中浮現出許空山身影。
陳晚咽了咽口水,套上衣服從洗澡間的門縫裡探出一個頭:“山哥……”
許空山剛要拿衣服去樓下洗,聞聲轉過頭:“咋了六兒?”
“你過來。”陳晚朝許空山招手,待男人走近,墊腳湊到他耳邊,輕飄飄地聲音如同長了勾子:“我們一起洗吧,我可以幫山哥你搓背。”
這話聽着似乎沒什麼不妥,許空山信了,老老實實地跟陳晚進了洗澡間。
但男妖精真的會給人搓背嗎?答案顯而易見,不會。
洗澡間的布置極為簡單,除了沐浴設備,隻有一個放衣服和香皂等物品的架子。陳晚到底修煉程度不夠,沒好意思脫衣服,濕水的布料貼到他身上,許空山終于有所察覺。
說好的搓背變了味道,陳晚撐着牆,成了被揉搓的對象。
陳晚最後是被許空山抱出來的,他腿軟得站不住,眼角與鼻頭殘留着哭過的痕迹。
漲了新知識的許空山渾身上下的毛孔都透露着暢快的氣息,他耐心幫陳晚擦幹頭發,然後滿足地攬着陳晚睡去。
清晨,許空山趁着陳晚還在熟睡,上周圍轉了一圈。同床共枕大半年,許空山早已能夠從陳晚的狀态判斷出他會不會在短時間醒過來。
南财大旁邊的南藝今日開始新生報到,來自五湖四海的學生們帶着對未來的美好期許踏入校園。經過長途跋涉的他們臉上難掩疲憊,但一雙眼睛卻亮得驚人。
南藝作為一所綜合性藝術大學,往年均是從各文工團選拔新生,今年首次開放了公開報考的渠道,這似乎傳達了某種暗号,停滞多年的文娛事業或将有新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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