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境界突破,各種功法便可繼續修煉。
比如七殺拳現在他可以修煉第二重,招式也可以修煉第三式“震魂”,金光盾也可以修煉第二重。
一時間,他又忙碌了起來。
如此急迫提升實力,源于此前被劫經曆。
遭遇陶氏雙煞打劫的境遇,至今曆曆在目,雖有驚無險,但是修仙界恃強淩弱已深烙于心。
若是自己實力不濟,恐難自保,甚至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修仙雖可延壽,但若是被人殺了,元壽再長也是無用。
自強,才是唯一出路。
這一日,正當他煉化妖魚之際,突然大陣上空飛來一道火符。
很快,火符穿過大陣,徑直飛至他的面前。
“傳音符?”他心中一動,難道是葉佩蘭有事?
抓緊将妖魚中的靈力煉化完畢,他擡手将傳音符拿在手中,将神識沉浸其中一看,頓時呆住。
煉氣修士,因為境界低微,神識無法外放,隻能掃視身體附近之物。
一旦突破築基,元神凝聚,神識便可收放自如,這也是煉氣修士和築基修士實力懸殊的标志之一。
至于為何呆住,原因這道傳音符并非葉佩蘭所發,而是外事殿發來。告知其家中來信,封皮上赫然寫着“速歸”二字。
雖然從記憶中得知“自己”來自古陽縣清溪鎮白氏一族,全族以捕魚、種田為生,家中父母、叔伯俱全,但他一個穿越之人,實難對其有什麼“感情”。
本想置之不理,但是修煉時原有記憶屢屢浮于腦海,令他心境不甯。
嘗試幾次,根本無法安心修煉,他隻得再次考慮“回家”一事。
“既然占據了這具身軀,還是回去看看吧,也算了卻他的心願。”
最終,他還是做出了“回家”的決定。
将法陣威能全部開啟,再用小葫蘆将法陣能量充滿,正常情況足矣維持數月。
然後他又将小葫蘆威能全部散盡,找了個靈氣稀薄之地将其深深埋了起來,上面再用陰陽隐元罩擋住,再填上泥土,最後将地表、附近恢複原狀。
再三檢查後,他才向外門地界跑去。
他借領取“家書”之機,與梁均短暫會面,獻上一條二尺餘長的妖魚後,便匆忙道别。
梁均笑納後,寬慰他幾句,勸他不必急于歸返,先将家中事務妥善安排,再作歸程。
白臨初謝過,接過外事殿提供的證明玉簡,匆匆離開金劍門。
路途遙遠,他從門派租借了一匹疾風馬,扮成凡間俠士模樣,揚長而去。
足足跑了七日,他才進入古陽縣境内。
又行一日,終于望見一座大山拔地而起。
山後不遠,便是清溪鎮。
再次回憶一番,他将親朋好友記住,策馬向前。
一到鎮上,就讓他大吃一驚,隻見鎮子中心,牌坊下面,搭設了一排靈堂。
白花高懸,紙錢遍地,哭聲一片。
衆人聽見馬蹄聲,紛紛止住哭聲,擡頭望去。
“你可是白伯天家老大——白臨初?“
一位拄着拐棍、滿頭白發的老者挺起腰,用嘶啞的嗓音問道。
“是我!您是……您是七伯?”
“是我!是我!”
老者一見他承認,立即将腰杆挺直,一把将其拉住,然後拉着他就到亭子裡的大鐘前,扶着鐘杵就敲了起來。
不光如此,他還邊敲邊喊:“快去喊族長!我白氏一族有救了。仙人領走的白臨初回來了!”
話音剛落,族人就将其圍了起來,盯着其上看下看。
很快,一名婦人從人群中擠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失聲喊道:“你是臨初!臨初,你回來了?”
這些族人他都認識,但是未有什麼親近之感。
當他目光落在那位婦人身上時,内心深處突然湧起一股暖流,脫口而出:“娘!是我,我回來了!”
婦人一聽,抱着他就開始痛哭。
他将娘親抱住,還未開口,就見族人左右一分,一名滿目威嚴的老者走了進來。
“見過族長!”
白臨初輕咳一聲,白氏随即會意,站在兒子身邊,手卻依舊拉着不放。
“你是臨初,數年不見,居然長這麼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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