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椹:“沒有了,就這些。”
“啊?”燕王愣了一下,随即又長長“啊”一聲,像是放下心似的,道,“那就好,那就好。”
裴椹擰眉:“到底什麼事?”
燕王這會兒卻擺擺手,道:“沒什麼,沒什麼……”
裴椹面無表情:“既然父親不說,那我直接去問太子殿下。”
“哎,别别。”燕王趕緊拉住他,想了想,終于無奈道,“也沒什麼,就是……你祖父是聖上……我說的是司州的那位聖上,你祖父是那位提拔的,咱們家跟其他世家大族不一樣,咱們是沐浴那位的皇恩,才有今日,也一直效忠那位。但太子不是被司州的那位圈禁過,我擔心你去了義軍……會因為你祖父,被為難遷怒。況且他被圈禁那麼多年,誰知心性有沒有變極端什麼的……”
裴椹越聽越皺眉,終于打斷道:“父親,我既已投靠太子殿下,此話以後不要再說。”
燕王立刻閉口,頓了頓,又謹慎道:“我懂,這點為父還是清楚的……”
說完搖頭,歎着氣轉身離開。
裴椹看着他的背影,漸漸擰眉。
不多時,李禅秀駕馬回來,見他站在這出神,遲疑問:“我方才見……燕王殿下來過,可是跟你說了什麼?”
裴椹瞬間回神,看向他,眸光轉笑:“沒什麼,隻是說了些家常瑣事。”
“哦。”李禅秀點點頭,見他明顯不欲多說,很快又笑道,“此去長安,路途險阻,恐怕要多勞煩儉之你了。”
裴椹搖頭:“殿下客氣了,這是我職責所在。”
李禅秀“嗯”一聲,很快又找不到話說,再次陷入沉默。
好在燕王沒一會兒又來了,對方見李禅秀也在,明顯滞了滞。
李禅秀見狀忙道:“王爺與将軍先聊,我到那邊去看看。”
說罷駕馬離開,直到走遠後,才微微松一口氣,然後在心中暗示自己:可以的,像平時跟陸骘他們說話一樣就行。
裴椹目光一直看着他走遠,直到被燕王伸手在眼前揮了揮了,才終于回神,皺眉:“又什麼事?”
燕王一聽他這語氣就不快:“你這是什麼語氣?我是你爹……”
“您有什麼吩咐?”裴椹立刻改口。
燕王一噎,想了想,附耳小聲問:“剛才那位,就是太子的兒子?”
和燕王妃不一樣,他還不知道裴椹在西北娶的女子,是太子的“女兒”。
裴椹面無表情,點頭。
燕王松一口氣,道:“我聽元羿說了,你跟他關系不錯,他在西北還救過你,這個……既然你已經投靠太子,可要記得跟他打好關系,尤其你們又有舊,眼下正是機會……”
說到一半,就見裴椹擰眉,好像不認同,立刻沒好氣道:“你這是什麼神情?我跟你說,我這是為你考慮,别跟你祖父似的,一根筋,脾氣臭硬,一點不懂走關系。雖然你現在勢大,但指不定以後人家是君,快快,現在就趕緊去處好關系……”
說着,還直接上手推了。
裴椹被推了兩下,奇怪看他一眼,終于往李禅秀的方向走去。
……
數日後,大軍抵達長安。因為押運糧草,他們行得較慢,可再慢,終究也有到的時候。
李禅秀心中怅然,沒想到難得能多相處的幾日,竟過得如此快。
但想到秦州的陸骘正缺糧草,他又覺得不能耽擱,到長安後隻停留一夜,翌日便要再啟程。
裴椹親自送他出城,到了臨别之際,兩人望着天際霞光,耳邊是咴咴馬鳴,一時都沉默無聲。
半晌,李禅秀終于開口,努力笑道:“儉之在此留步就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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