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夫人的茶話會
這幾天培訓班的課程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因為之前藍寶石鑒僞一事,很明顯孟硯青在班級中的地位大增,大家對她都多了幾分敬佩,偶爾還會有人請教她問題。
其中趙言君對孟硯青很是熱絡,還熱情地給她介紹了幾樣當地特色小吃,要帶着她去參觀私人博物館什麼的,對此,孟硯青自然感激。
她其實多少感覺趙言君對自己的好帶着幾分不自然,是别有目的的。
不過她并不在意。
如果大家能做到絕對利己主義,并且永遠理智地知道什麼對自己是最有益的,那自然是彼此互相幫助,這樣才能達到各自的利益最大化。
這就像胡愛華,其實她心知肚明,知道胡愛華以前讨好自己是為了陸家的資源,但是那又如何,後來陸家也境遇不佳,自己更是遭遇了種種,可她還能念着昔日那份舊情,不會就此嫌棄了疏遠了,這就是人世間難得了。
所以對于趙言君,她并無反感,當然了也不會太交心,隻是彼此當普通朋友處着,多一個朋友總歸多一條路。
趙言君也略有些試探她和聶揚眉的關系,她倒是也沒什麼隐瞞着,該說的就說了。
那趙言君羨慕不已:“可真好,你從大陸過來香港進修,竟然還能遇到師姐,說起來聶老師也實在是一個念舊的,對你很是照顧。”
孟硯青聽着,笑了:“是很照顧,不過照顧又如何,若是水平不濟,丢人現眼,我這當師妹的都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是聶師姐的師妹,那不是給人抹黑嗎?”
趙言君聽着,也是意外,她看着孟硯青,默了片刻,隻能點頭;“說的是,說的是!”
像孟硯青這種很不謙虛很會誇自己的女性,也是少見呢。
這天,孟硯青特意打了一輛車,過去了跑馬地山光道的賽馬會所。
據說在中英開始談判香港前途前,中方最高領導人曾經說過一句話,叫做“馬照跑、舞照跳”,這是說一國兩制的,也是在承諾香港可以依然保持原來的生活方式。
所謂的“馬照跑”其實說的是香港的賽馬文化。
賽馬已經在香港紮根百年了,有賽馬自然就有賭馬,而賭馬和打麻将一起,合稱為“禽獸文化”。
而眼下的香港賽馬會會所,可以說是香港最頂尖最昂貴的私人會所之一了。
孟硯青抵達這會所後,剛下出租車,便感覺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她擡眼看過去,便看到了商西爵。
她意外,意外之餘倒是也沒覺得有什麼。
其實最近在培訓班裡聽同學聊天,大家說起香港珠寶圈的各樣人等,孟硯青對商西爵的了解也大概有了一個輪廓。
他比起謝敦彥可是幸運多了。
謝敦彥是大房生的,但是在大房之前,可是有二房三房四房的兒女,且比他大一
截,所以他吃了年齡的虧,在家族财産上就很被動。
但是商西爵就不同了,商西爵家裡沒二房三房的雜七雜八事,家裡就兩姐妹和一個哥哥。
那哥哥是律師,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而幾個姐妹也各自有自己的路子,家族珠寶企業以後就是由他負責經營,可以說無競争無壓力,家庭一派和氣。
而商西爵自己出身良好,英國留學讀書,回來後繼承家業。
總之,同樣生在珠寶世家,商西爵比謝敦彥舒服太多了。
這時候,商西爵手插在口袋中,站在一輛頂尖跑車旁,就那麼看着孟硯青。
孟硯青穿了一身翠綠連衣裙,搭配白色珍珠項鍊,一頭如墨烏發盈盈落在肩頭。
這裡明明是高樓林立的繁華喧嚣,可她就怎麼盈盈走來,仿佛帶來了一整個春天的盎然生機。
有幾個女人敢像她這麼穿,那麼鮮亮飽滿的翠色,張揚到不知收斂,卻美得恣意灑脫。
商西爵甚至覺得,她這樣的女人,哪怕穿着抹布,她也能走出芭莎時尚晚會的派頭。
孟硯青自然注意到了商西爵的目光,他一直在看着自己,不住眼地看。
她疑惑地沖他挑眉。
商西爵徑自走過去,道:“孟小姐,幸會,我們又見面了。”
孟硯青:“是很巧。”
既然見了面,又都是一個圈子的,倒也不必非冷着臉,當下兩個人一起走進去那賽馬會所,上台階的時候,那商西爵還特意伸出手來,紳士地虛扶着孟硯青。
這讓孟硯青略有些意外,禮貌地沖他颔首笑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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