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聚餐結束,我直接回到了阿楠哥哥家。第二天就是新的一年,我當然要和阿楠哥哥一起跨年啦!
我到了阿楠哥哥家,給杜斌也放了假,讓他去和女朋友一起跨年。杜斌走的時候,還蠻不放心,一步三回頭的。他囑咐了我好多遍,什麼時候給阿楠哥哥準備什麼藥,什麼時候幫他翻身,扶他坐起來不要超過半個小時等等。
阿楠哥哥催他快走,“杜斌,你再不走女朋友就等着急了!”
杜斌這才轉身離去。
家裡就剩下我和阿楠哥哥兩個人。阿楠哥哥指揮我打開他新買的投影儀,說要和我一起看電影。
我幹脆把投影儀對着天花闆,和阿楠哥哥一起躺在床上看。我還是第一次躺在床上看天花闆上的電影,感覺挺新鮮,不過,躺着太容易犯困,我估計都沒看多長時間,就睡着了。
等我覺得冷的時候才醒來,電影已經在播放片尾曲了,阿楠哥哥自然沒在看電影,而是側頭盯着我。見我醒來看他,他嚴肅地對我說,“阿錦,你終于醒了。”
我問他怎麼了,他說,“阿錦,你睡得太死了,我想給你蓋被子又蓋不到,叫你你又不醒。”
我忽然打了個激靈,剛睡了一覺,此刻确實是有些冷。我趕緊鑽進了阿楠哥哥的被窩裡,結果,他的被窩裡一點兒也不暖和。
“阿楠哥哥,你冷不冷?”我問他。
“不冷。我習慣了。”他說,“倒是你,睡覺也不蓋被子,着涼了怎麼辦?”
我好像還真有點着涼,我又吸了吸鼻子,起身準備去倒杯熱水,阿楠哥哥擔憂地看着我,“阿錦,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我從他身上跨過去下床,結果一下子沒踩穩,竟直接跌到了地上。
我也不知道腦袋是磕到了哪裡,突然之間鮮血直流,阿楠哥哥一下子慌了神,他急急地向我伸手,大聲叫着“阿錦、阿錦,你怎麼樣了?”
額前的血順着眼角流下來,我自己也慌得不行,但是我必須要讓自己平靜下來,此時此刻,我隻能自救,阿楠哥哥躺在床上,既不能扶我起身,也沒辦法幫我打電話——他的手機剛剛被我拿去搜投影儀的用法,順手丢到了另一邊的床頭櫃上。
我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感知了一下自己的傷情。雖然我看不見傷口,但是大概能判斷傷口位置,盡管我此刻疼得厲害,可應該隻是皮外傷而已。
我一手扶着床,一手扶着輪椅,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阿楠哥哥似乎更焦急了,他掙紮着想要坐起身,可無奈手臂力量不足,他隻不過是頭部微微擡離了枕頭,便又重重跌落回去。
他的右手仍然朝我伸着。我疼得說不出話來,便想拉一下他的手以示回應,可我伸出自己手的那一刹那,突然發現,自己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也蹭上了好多血,我隻好縮回手,又瞥見輪椅的輪圈上也被我蹭上了好多血。
我心裡哀嚎一聲,我不會破相了吧……
“阿錦,你說句話好不好?”見我一直不吭聲,阿楠哥哥越發慌張,“阿錦,你靠過來讓我看看好不好,阿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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