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人獨行于暗夜街巷,四周靜谧無聲,唯冷月高懸。
忽然之間,一陣尖銳刺耳的唢呐之聲毫無征兆地驟然劃破這如同死亡籠罩般的寂靜。
那聲音凄厲到了極緻且詭異非常,如泣血般悲切,似訴苦般哀怨,悠悠不絕地在這暗夜中蔓延。
隻見此人身着一襲寬大的黑袍,身形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難以捉摸,那唢呐之聲源源不斷地從其微微顫動的唇間洶湧而出。
那聲音仿佛攜帶着一種神秘莫測的魔力,強大到引得周圍的氣流都似乎受到了無形的牽引,變得扭曲不堪,猶如漩渦般詭谲。
街巷兩旁的窗戶被這詭異無比的唢呐聲震得咯咯作響,聲音尖銳刺耳,仿佛下一秒就随時都有可能在這巨大的沖擊下支離破碎,破裂開來。
而那聲音愈發急促,節奏越來越快,愈發高亢,仿佛要掙脫一切束縛沖破雲霄,直抵天際。
卻又仿佛被這無邊無際、濃得化不開的黑暗死死壓制,無論如何掙紮都難以掙脫這黑暗的禁锢。
清冷的月光如水般傾灑在那人身上,映照出其蒼白得毫無血色的面容,那面容猶如一張白紙,雙目空洞無神,仿若兩口深不見底的枯井。
唯有那悲涼的唢呐聲在這空蕩蕩、冷清清的街巷中不停回蕩,仿佛是來自九幽深淵的絕望召喚,令人從心底生出深深的恐懼,毛骨悚然,寒毛直豎。
“觀主使者!?”
在場的衆人此刻無不心驚膽戰,心魂俱顫,隻因觀其來人的嚣張做派,竟是四人擡轎,一人端坐在轎上,那指甲漆黑修長,雙手交叉于胸前,好一副陰森詭谲、令人膽寒的儀仗出行之景。
耳邊唢呐之聲連綿不絕,如泣如訴,而敢在觀内如此大張旗鼓、肆意妄為做派的,非觀主使者絕無他人。
在場衆人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與輕慢,趕忙誠惶誠恐地起身,恭恭敬敬地彎腰作揖說道:“見過觀主使者!”
觀主使者依舊面無表情,神色冷峻到了極點,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隻見他修長的手指輕輕一點。
瞬間在其面前顯現出一道璀璨透明的法令,那法令散發着神秘莫測、令人敬畏的光芒,其上清晰地書寫着:
“觀主令,燕枭誅殺叛逆有功,又修為突破,着傳功殿都頭一職,賞一千道功!”
燕枭聽聞此令,先是眉頭一皺,而後雙手執禮,聲音洪亮地高聲說道:
“燕枭接令!燕枭定當不負所望!”說罷,起身之時,臉上卻不由自主地露出詫異之色。
原本想着借助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打壓一下那馮晨的嚣張氣焰,沒想到觀主的這道法令卻是陰差陽錯地救了他那徒弟一命。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那馬晨使什麼法子強行讓他徒弟勝這一場。
雖說他跟孫旺之間情義非比尋常,但若是跟馬晨和于途的師徒關系相比自然是稀薄些許的。
且如若這一千道功加上,上次在上報時所獲得的三百道功足足有一千三了,請傳法殿演法都頭推演一個造畜之術已然是綽綽有餘了。
要知曉燕枭殺的那頭假食境山君不過是得了三百法錢與二百道功罷了,可想而知此刻這一千三的道功對于此刻為了晉升花光了繼續的燕枭來說,絕對算得上是一陣及時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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