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驚起,許久沒在夢中這般惶懼了……
憶不得始終,隻記每日的淩晨三四點左右都是一個逃不掉的輪回……
家人不像家人,變得奇怪起來,在他們周身看到詭異之事,去告知,他們卻好似視而不見。
不正常的事物越發頻繁起來,去告知的次數也越發多起來,但從未獲得相信。
不知他們究竟是當真不知,又或是知卻又不敢知……
每至提及應埋藏在記憶深處之真,便易直接跳往新的輪回,眼前之人會被不可視之物緻昏,而醒來後便被記憶重置……
才見暖陽斜映,卻又一瞬天色黯然,再定神,又在午夜倒計時。
聲嘶力竭的妄圖向那已不知是誰之最親之人解釋着,哭訴着,而卻依舊沒有得到絲毫真切的信任。
在聲音完全啞去之時,眼前人似若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敲擊,同無數的上一次一般倒去,而再去瞧表,十二點四十……
一分一秒似仍在走着,而每一刻盡是煎熬,那突兀在屋内響起的腳步聲已然越發靠近……
倒下之人貌似一直殘存着最後掙紮的意識,于是就算已啞然無聲,也仍在竭力試圖向那倒下之人說些什麼。
不知是真的時間沒過多少,又或是那個東西在故意等待最深的絕望,一直沒有進入視線範圍。
透過早已模糊雙眸的淚水,望見那表上仍是十二點四十?不對,一個晃神,再瞧,是一點四十了,再瞧,又變了兩點四十,再瞧……那東西來了。
記憶模糊而混亂,依稀見到個不認識的怪人,他自黑暗中行出,憑空出現在屋内,慢慢靠近早已無處可避的人,停在光暗的交界……
看着怪人渾濁的眼逐漸變得詭異,他似乎在消除什麼記憶,卻沒能成功消除這一段銘記的絕望……
再天明,一切似又回歸了正常,卻又越發不正常了。
不知是日夜的無限輪回令他們的每一日都重啟,又或是自己的神經已變得緊繃易斷,令人恐懼的事物越發多了起來。
窗子遠望無它,而近了卻依稀瞧見無數修補之痕,似還被橫欄了什麼……
生出破窗而出念頭的瞬時,白日化作漆夜,而想要砸向窗子的手也無力起來,意識逐漸消退……又看到了那倏然出現的眼。
竟是極端方式都無法結束的麼……
一切或許能改變什麼的方法都試了個遍,卻依舊無用,滿堂虛假的喜樂中映襯着一個慌恐絕望的無助。
不曾想,表面雖說都在,實卻隻餘一者孤而堅行。
或許已經被迫遺忘了許多事情,卻忘不去那刻在記憶深處的慌茫,始終的明白着某一層次的真相,卻又無可奈何。
曾自諾之願,也未被輪回沖刷至泯,妄訴改之世,也仍有幾分倔強的堅定。
最後的意識望見了久違的藍天白雲,卻總覺身上好像有什麼不對,瞧去,竟緊滿的捆了滿身繩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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