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麼?可明是晝時……
街上來往人流雜亂,沒有燈火,也看得清一切,隻是這黯色,怎麼從未褪去?
不知究竟是這雙眸子再瞧不見暖陽,又或是……
此間,本就晝夜無明。
街巷裡,不勝數的笑顔釘在空洞面皮,他們機械似的招着手,友善非常。
可那友善又僅限于并看不真切的距離,若再上前,便見面皮脫落,餘下的滿是不耐與厭煩。
又茫然徘徊些許時候,終又踏上了那應當的軌迹,這是,在學校門口麼?
隻是,記憶中不曾有過這段,這是學校麼??
哪怕真切瞧着行人來往也依舊靜如空巷的身後,倏然亮起令人心驚的強光,而噪雜聲響也随之而來。
驚得下意識般提步,不明不白的向前,踏入那似注定的一切。
隻是……眸中映入光亮,這是學校?這分明是……醫院診室吧?
醫生似乎不在?又或是因為大半目光被他物吸引而并沒有在意。
這桌台中間好似盆栽的物件是什麼?怎有洗腳盆那般大?
再細瞧,裡頭竟有兩個活物!
這是……這是什麼未知生物?它們兩個幾近擠滿了整個盆子,乍一瞧很像是巨大的蝸牛?
可是背上的殼兒又隻有拳頭大小,比起下面那白膩的一灘肉山狀物……實在是不協調的很。
仔細琢磨片刻,又倏然覺得,這層軟塌塌的皮囊好像是被什麼不斷擠壓至此的?所以才會這般怪異?
再擡頭去望,明亮的診室中也逐漸彌散開了不和諧的事物。
燈光愈發顯得蒼白,而那縷縷黑色絲線般的雜亂玩意兒竟似活得一般,攀附在每一處角落。
很快,它們又在兩個不明生物前形成了漩渦。
兩灘頂着那再也縮不回去的殼兒的小肉山明顯顫動了一下,但這似乎也隻是生物體的本能恐懼了。
他們的認知已被泯滅,他們的精神麻木的接收着一切,在他們身上,似乎隻剩下了應該怎樣做。
漩渦的旋轉愈發迅速,很快那滿屋扭曲的黑色便盡數鑽入了兩個不明生物體内,而它們也似乎漲大了一圈。
那近乎可以用蠕動來形容的行動方式,讓這雖是看起來幹淨的生物顯得有些許惡心。
隻是,為什麼覺得這般熟悉?隻是,分明這般想着……卻……
“快吐了它!”
“你怎麼把這個吃了?!”
啊?
吃,了??恍然間回過神來,再瞧那容器中,竟隻剩了一隻瑟瑟發抖盡可能縮成一團的生物。
那另一個……
嘔。。。
不知何時,竟在恍惚中生吞了他?這一嘔就根本停不下來。
可……吞下的當真隻是那灘白膩的肉山麼?
無數掙紮在麻木中的夢魇随之散布在每一條神經,昏漲的大腦無力消化一切,更加控制着胃将其驅逐。
不過那如麻絲線又怎甘離去,它們還沒能制造出下一具軀殼。
隻是它們不明白,為何,那往常可輕松烙印的種種,竟會被毫無餘地的拒之門外,那外浸的夢魇,竟也随之瓦解。
黑色絲線炸成雲霧的最後,還在傳遞着不解的情緒。
在夢魇的黯淵,外來者是争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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