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叫住了人,自然不能臨陣退縮。
羅瑤一鼓作氣,終于問出口
“王爺,是否有不可言說之症。”
聞言,賀子淵一愣,随即眸色暗沉,卻并未回應。
藏在暗處的澤言摸不着頭腦,什麼是不可言說之症?
接着他便看向陳鋒,尋求解答。
隻見對面的陳鋒快速地瞥了一眼他的褲頭,澤言瞬間明白過來!
心道,她還真是敢問出口!
王爺是不是有隐疾,她不知,有人自是清楚!
軍營值守的士兵,也皆是見證,要不給她找來,讓他們說說?
一旁的陳鋒見澤言神情,仿佛比王爺還着急,立馬警覺。
連忙拍了拍他的頭,讓他安心值守。
話一問出口,羅瑤便後悔了。
她這到底是在做什麼,即便是有,王爺怎會承認!
倒是她揭了傷疤。
若王爺身體康健,那不就是說自己沒有魅力!
羅瑤臉瞬間憋得通紅。
好在最後,淵王什麼也沒說,疾步離開了房間。
留她一個人在那裡暗自神傷。
賀子淵回到寝殿已是後半夜。
澤言讓陳鋒回去了陳芸那裡,随後自行藏在黑夜之中。
進入房間後,賀子淵便直接朝床頭走去,此時的夜淩平躺着,看似已睡着。
伸手在額頭探了一番,高熱已退下,看來有所好轉。
随後目光移向那手,白布包裹着,不知恢複如何。
正思索着,床上的夜淩突然睜開了眼,與賀子淵目光撞個正着。
一雙眸子幽暗清澈,許是剛蘇醒,眼中有些朦胧睡意。
賀子淵心口猛地一緊,一時有些愣在原地。
當夜淩回過神來,立馬便坐起了身,冷着臉,
“王爺府上可還有住處。”
賀子淵看着他,嘴角勾抹着笑,“自然是有!”
夜淩立馬下了床,
“那還請王爺随意安排一間房。”
賀子淵突然冷笑一聲,
“這裡是堯國,蒙國帝師,是想在淵王府做客卿?”
話音剛落,卻聽夜淩道:
“王爺也可準備一間牢房!”
說完,便朝着門口走去。
賀子淵聞言,暗自咬牙,還真是能屈能伸!
心中突升一股火氣,隻見他微眯着眼,上前一步,一把将人抱起。
不顧夜淩怒意,迅速将人按在床上。
“國師不遠萬裡來我堯國,自然是不能招待不周,怎能住牢房!”
夜淩冷着眼眸,不明他要如何,便聽賀子淵道:
“既不能住牢房,也不能脫離本王視線,委屈帝師,隻能與本王一間房。”
聞言的夜淩一愣,随即便想要起身。
賀子淵卻突然靠近,挑了眉,言語暧昧,“帝師在害怕本王?”
“何懼之有!”
夜淩瞪着他。
随後一個翻身,後背朝外躺在了床上。
語氣冰冷,“本帝師沒有與人同榻的習慣,王爺既然招待周到,便自尋睡處。”
見此,賀子淵一笑,顯然是被氣的。
也并不打算計較,繞過屏風,躺在了一張長椅上。
半個時辰過後,賀子淵皺眉翻了個身。
伸手不停扯着胸前的衣襟,面部潮紅。
羅瑤房間裡面的情香雖是讓陳鋒拿走,但多少吸入了一些。
本不會有什麼,但是他喝的那茶,竟然也放了東西!
那女人真是瘋了!
身體叫嚣着,賀子淵在長椅上不停翻轉。
一閉上眼便是軍營中壓着那人的畫面。
細膩的肌膚觸感。
手上的細腰柔韌有力。
情動時的低喘
每一個畫面,都足以讓賀子淵失控,想将不遠處的那人撕碎。
猛地起身,賀子淵渾身燥熱地走出了寝殿。
朝着後山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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