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任務?
這麼簡單?
劉貴臉上的喜色按捺不住的浮現出來。
他拉住管孟的手,激情澎湃的承諾,“師兄,我的好師兄,你盡管開口,别說一個了,十個我都願意!”
三日一個的強制任務,壓根沒有難度,花點時間就能過了,管師兄是真的把他當自己人啊,拐着彎提攜他!
他劉貴是何德何能啊!
就沖着管師兄對他的造化之恩,他劉貴這輩子跟定他了!
看着眼淚噴湧而出的劉貴,管孟眼底深處閃過嫌棄,但還是習慣性的挂上僞善真誠的笑容,大義凜然的說道:“說一個就是一個,師弟你放心好了,師兄不是什麼卑鄙小人,絕不會過多的占用你的時間。”
“師兄。”
劉貴注視着管孟,越看越覺得管孟高大威武,那深切的男人氣概,仿佛能透過他的皮膚鑽入到他的血肉裡,令他的心跳一陣加速,清秀的臉蛋上不禁冒出羞赧的绯紅。
他着迷的撫摸管孟的手腕,那腕骨的凸出好似管孟強壯勇猛的肌肉。
他眼神迷離到近乎黏稠的液體一樣,拉絲暧昧,默默吞咽着嘴巴裡分泌出的口水,“師弟太感動了,深覺一個任務無以回報師兄的恩情,不如,師弟學着女子一般,以身相許可好?
“讓師弟好好的償還師兄你對師弟的關照……”
劉貴的聲音響徹在管孟的耳邊,給他的腦袋“炸”得轟隆隆的。
他非常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隐藏在某處的敵人施了法,讓他出現了幻聽,把那些正常的感謝話語曲解成了别的含義。
以身相許?
這是個男人該說出來的話?
就算花界的女人都死絕了,他也不至于拿一個男人開涮吧?
管孟上下打量劉貴一眼,看着劉貴腿部的内八字,還有那嬌羞的表情,胃裡一陣翻滾,差點就将入胃沒多久的食物嘔了出來。
明明他們身形差不多,怎麼這一刻,劉貴如此的“娘”?
管孟臉色如調色盤,變了數番,善于言說的他頻頻想要開口,但一想到劉貴示愛的話,又不知如何的回應。
回應吧,他過不了心中的那一坎,不回應吧,他又怕劉貴不幫他過任務。
管孟沉默了。
而他沉默時,劉貴沒有閑着,一直在說着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眼看着劉貴還想揩油他,管孟一把制止住劉貴的手。
“師兄?”
劉貴眼裡的迷離散去,難過的說:“師兄是在拒絕我嗎?”
“我隻是想要回報師兄,師兄知道的,我對你,從來都沒有壞的心思。”
管孟想罵人。
這他媽的說話方式,能不能不要這麼的惡心?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娘裡娘氣的掐着嗓子,折磨誰呢?!
管孟臉色鐵青,反反複複的大口呼吸,“師兄不需要這種回報。”
“把師兄明天的任務完成好,就是對師兄我最好的回報。”
“不行。”劉貴拒絕道。
他往着管孟方向走了一步,他的眼睛很紅,就好像入魔一樣散發着黑氣,眼底盡是執拗的貪婪,仿佛管孟是一塊香噴噴的肉塊。
他咧嘴笑,神情滿是管孟沒有見過的陌生感,“你需要這種回報。”
為了達到強調的目的,他還将這句話重複了一遍。
命令的語氣讓管孟僵住了。
在他記憶中,劉貴對他一直都是尊重為主,怎會用這種絕對口吻來吩咐他?
沒等管孟思索劉貴的變化,一股能凍住靈魂的涼意封鎖住了他的身體。
“呲——”
一條變異墨色的舌頭從劉貴的嘴巴裡吐了出來,在空氣裡猶如長蛇兇惡,肆意的上下揮舞。
“長蛇”靈活的纏繞住管孟的脖子,墨色的粘液惡心的如瀑布般傾覆在管孟的衣領上。
威脅到生命的冰冷感令管孟戰栗,雞皮疙瘩從皮膚上滲透出來。
他眼睛瞪得很大,看着如同怪物的劉貴,終于知道為什麼劉貴會對他說出“以身相許”的話語。
這個劉貴,被不知名的東西,附身了。
劉貴用舌尖舔了一口管孟的臉,嗓音尖銳刺耳,分不清是男是女,“該死的蝼蟻,賤種玩意兒,本娘娘看上你,是你半生修來的福分,你竟然敢屢次忤逆本娘娘,真是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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