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随着藏經閣内傳來的呵斥聲,甯善海目光一凝,随即臉上青紅交加。
那短粗的漢子田青更是怒意上湧,大聲罵道:“草你奶奶的!好話說了不聽!還敢罵你爺爺我!你這個”
一陣污言穢語狂噴而出,連其師兄甯善海臉上都露出一抹尴尬,張口欲言又止,最終化為一聲輕歎。
藏經閣内之人似是從未見過這般莽夫,一時被罵的懵了,半響才傳來一陣咬牙切齒的怒喝:
“若不是現在時辰不對,我一定出去割了你那條混賬舌頭!”
“嘿!有本事你出來!看爺爺怎麼調教你!”
田青口中不停,藏經閣内卻再未傳出絲毫聲音。
甯善海面露不甘,拉着口中污言穢語絡繹不絕的田青就準備離去。
一側飛檐陰影中卻突然閃出一道人影,施施然向着藏經閣走來。
片刻之前
躲在陰影中陸先聽到甯善海所言,心中恍然。
根據之前經曆,如果不去主動招惹那些邪物,老老實實找個地方躲起來,存活七天并非太難之事,但心裡總覺得這厄淵試煉不會如此簡單。
原來真正的兇險在戌時之後才會出現。
待那藏經閣内之人發聲之時,陸先心中一動,如果這操控陣法之人是崇雲觀弟子,那自己‘清覺’這重身份就能派上用場。
略微思索後便施施然走出,來到藏經閣前高聲道:“崇雲印化沖,通正繼清徽!”
貿然表明自己崇雲觀弟子身份略有風險,索性用字輩譜來證明身份。
閣内若是崇雲觀弟子,那自然知道自己身份,若不是崇雲觀弟子,這字輩譜在外人聽來也是雲裡霧裡不知所謂,也使得自己還有轉圜的餘地。
甯善海目光一凝并未出聲,但這田青看着突然出現的陸先,臉上一陣不屑。
“我說這位道友,你莫不是以為随便吟句不知所謂的詩,人家就讓你進去了吧?都是憑厄淵令進來的,咋的?你的厄淵令上鑲靈石啦?”
陸先嘴角一陣抽搐,這是哪來的憨批,嘴怎麼這麼損!
不與這貨一般見識,與傻批鬥嘴隻會顯得自己也是個傻批
不過者這田青也提到了厄淵令,莫非他們都是憑厄淵令進來的?
思索間,藏經閣外的金光陣法中一道流光射出,準确的落在陸先身上。
金光一陣閃爍,似是進行了一番探查,随後彙聚在他左手背上,形成一團玄妙陣紋。
藏經閣内之人帶着驚喜的聲音傳來:“你竟然還活着?”
陸先微微一笑,心中一動便一腳踏入金光之内,這金光大陣竟未阻他分毫,輕松便穿透而入。
甯善海目光閃爍,田青則是雙目瞪得滾圓!
“草你奶奶的!你這崇雲觀怎麼還興這酸腐之氣!非得吟兩句詩才行嗎?”
藏經閣内之人似是已被這憨貨激出了真火。
那聲音氣急敗壞的咆哮道:“這他媽是我師弟!”
田青一愣,面帶狐疑的盯着陸先,左看右看此人都不像這崇雲觀裡的修士。
不僅身穿玄色暗金紋長衫,腰間還挎着一柄雕龍刻鳳的長劍,連自己都覺得浮誇。
這崇雲觀樓閣盡皆古樸大氣,自有一股恢弘之氣,怎麼可能有這麼庸俗的修士?
甯善海卻是神情微怔若有所思。
陸先向靈姮所在之處看了一眼,高聲道:“師兄,我還有位朋友,讓她也進來吧!”
随即向靈姮招了招手。
藏在暗中的靈姮自然聽到了甯善海的話語,眼看陸先走進了大陣之内,心中不免升起幾分忐忑。
也不知這戌時之後會有怎樣的大恐怖降臨,但以自己凝氣五層的修為必定是兇多吉少。
正自焦急間,就看到陸先笑眯眯的向她招了招手,倏忽間心頭湧起一絲熱意,櫻瓣一般的紅唇微微翹起,向着陸先行去。
大陣中一道金光灑在靈姮身上,一陣閃爍後,同樣為她打上了陣紋。
甯善海神情複雜,帶着一絲羨慕的看着靈姮。
田青急的跳腳大喊:“這也行!這也行!你莫不是看這小娘子長得嬌俏動了春心!她也是外來者!憑什麼她也能進去!”
大陣中一道金光射出,倏忽間就打在田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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