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許正如臨大敵,識海之中,不動明王身已是蠢蠢欲動,随時準備給它來個狠的。
再遇紙人,這是許正完全未曾料到的情況。
“那隻你們管它叫狸貓的東西。”
紙人那雙與外表完全不符合的精緻朱砂雙眼看着許正,它還是沒有畫嘴,但腹部猶如風箱鼓動間,完全不似人聲的聲音便會響起。
那沒有任何情緒,甚至幾乎連起伏都沒有的聲音,隻是聽着就讓人頭皮發麻。
更不要說那滲人的外表了,類似人,卻又不似人的東西,反而更加容易引起人内心的恐懼,特别是還會說人話。
“它不是屬于大佑的存在,非常的危險,應當遠離。”
紙人精緻的雙目看着許正,腹部的薄紙鼓動道:“你更不應該喂它。”
“你這麼說,恐怕沒有道理吧?”
許正眉頭微挑,說道:“一個紙人,一個連嘴都沒有,卻能說話,會活動的紙人。竟然說一隻狸貓應該遠離?
我覺得相比于一隻生靈,你才有大問題。”
所謂五十步笑百步也不過如此。
三文起碼還有血肉之軀,外表既威嚴也可愛。
這紙為皮,竹、稻為骨血的家夥,怎麼就敢說三文有問題的?
紙人難不成比狸貓更高貴了?
不過,這紙人雖然外表滿是瑕疵,聲音也不似人聲,但好像是可以交流的那種。
哪怕不贊同它的道理,許正也不介意跟他聊兩句。
見面就打是粗鄙武夫的手段——媽的這家夥身軀一看就賊雞兒廉價,所有材料十幾文錢估計都撐死了。
就算現在能宰了它,萬一再招來一窩紙人怎麼整?
還不夠鬧心呢!
“這隻是一個工具。如同農夫手中的鐮刀、匠人手中的鐵錘、文人手中的書本,難道工具是判斷人好壞的标準麼?”
紙人反問。
許正聞言,卻是心中一動。
果然,‘紙人’本身隻是一個軀殼,背後真正操縱它的是人。
而且它自己也并不避諱提及這一點,否則也不至于如此的幹脆。
能有這種手段,背後定是修行者無疑。
“那狸貓就能判斷好壞麼?甚至單單論起容貌,它已經勝過這世間絕大多數的動物,也未曾聽聞過給涅槃寺造成過什麼破壞。”
許正決定用紙人的思路杠回去。
“它不是狸貓,我能感覺到它體内極端危險的氣息。”
紙人當即搖頭,如果不是那副身軀屬實過于簡陋,甚至除了眼睛都顯得很潦草,透過陽光甚至能夠看到其内部的‘肌體’的話,還真的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那你呢?你又是什麼人?”
許正若有所思的看着紙人,道:“首先肯定不是朝廷的人吧?如果是朝廷的人,你想抓隻狸貓,何須這麼麻煩?還要跟我交談。
既然不是官府的人,還特地以這種格外奇特、滲人的方式顯露,我又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常言道空口無憑,相比于你的藏頭露尾,一隻可愛的狸貓顯然更招人喜歡一些,我不過投喂一二罷了。
你若真想講道理,不如大家都報上名來,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不然我怕是很難信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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