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狹小而密不透風的帳篷裡,火塘上挂着一隻燒開的水壺,壺蓋噗噗地敲打着壺身,濺起不少開水。為這間本就潮濕的帳篷平添了一些水汽。帳篷裡滿是甜膩的香味,這是燃燒了佩約特的秘藥,搭配上口服的佩約特藥水,擁有奇效。
“問出來了,是一幫叫‘獨眼幫’的家夥拿到了勘測圖,他們兩天前到了科爾代爾。”肖恩睜開眼睛,将在幻象中打探到的消息告訴給了羅賓和老族長。
這間帳篷裡除了坐着他倆,還有一個阿帕奇的巫師,他看上去有七八十歲,但實際才四十五,常年酗酒和沉迷緻幻劑,早讓他的身體如白蟻啃食的木樁,除了一副神神兮兮的模樣之外已經什麼都不曾剩下。
“是不是你們族裡都有一手調制緻幻劑的好把戲?”肖恩甩甩腦袋,将緻幻的不适感甩出腦外。
“沒有佩約特我們将一事無成。”老族長嚴肅地說:“萬物之靈已經不能再保護我們,它拼不過白人的槍炮和病菌,如果再沒有一種神奇的東西,印第安人的信仰将在頃刻間崩塌。”
用佩約特秘制而成的藥水和香料能共享同一片幻象,巫師能與信徒在夢境中溝通,如果這并不是神迹,還有什麼算神迹呢?
這是印第安巫師保留了上千年的秘密,如果不是現如今所有人都自身難保,信仰和傳承都已經命懸一線,老族長是萬萬不會與肖恩同享這個信息。
“獨眼幫?那個英俊的服務生當真舍得?”羅賓對比表示不可思議,“獨眼幫在猶他州是個很小的幫派,但那是一根硬骨頭,狗都咬不爛的那種。他們的入會傳統就是親自把左眼挖掉,不管它是好是壞。
據說那是從海盜時代就流傳下來的神秘傳統了,他們老大認為這樣會讓射擊更加精準。
敢對自己這麼下狠手的,一般都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心往錢看的亡命之徒。他們要比一般幫會戾氣更大,更貪婪,也更加敢拼敢幹。
這與灰腳酋長在地上畫的圖案也相吻合,在灰腳酋長臨死之時,他在上畫了一個左眼被劃掉的骷髅頭。隻是不知道這條老狗到底往外賣出去多少條信息”
光是看他那大帳篷裡對着的各種物資,也很難說他是個信譽良好的掮客。
羅賓對亞美利加西部的幫派如數家珍,畢竟他也是在德州騎警真正幹過半輩子的男人。
“客人已經找到了,那請客的科爾代爾又是個什麼地方?”肖恩看向羅賓和老族長。
“科爾代爾是落基山裡的一個小峽谷,那裡原先是給掘金人短暫休整的一處營地,後來人越來越多,發展成的一個小鎮。
但這座小鎮與其他小鎮不同的是,他那裡沒有鎮長,沒有治安官,一切全靠亡命徒自覺遵守鎮上的規則。”老族長略懂一些保留地周圍的情況。
“哦?那如果菜鳥第一次來科爾代爾,又恰巧觸犯了鎮上的規則,會有什麼處罰呢?”肖恩像個好奇寶寶。
“菜鳥是不會到科爾代爾來的,如果沒人帶着,他就不會聽到這個名字。他的同伴會告誡他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種随緣撞進來的菜鳥,還做出了那種傻事,那他也多半變成了無人照料的墓地的多半截屍體,少半會變成野狗刨出來的少半截晚餐。”
老族長和老巫師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槍手在幻象中遇到了什麼,為什麼還不醒來?”老巫師問道。
肖恩聳聳肩,回想起那個ipact的壯觀場景:“呃,他還有一些小事要忙,你别管他,個人忙個人的,最後在祭台上碰面就行,體面。”
出席完灰腳酋長的葬禮之後,肖恩和羅賓告别了老族長和阿帕奇的戰士們,他們給印第安保留地帶來了不少實用又耐用的小工具,輕裝上陣的羅賓和肖恩兩人加快了前往科爾代爾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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