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于狩獵的鋒利牙齒距離我的脖子僅剩一丁點距離,但卻再也無法前進半步,牙齒的主人徹底失去了生機。
在這隻霧隐狼咬向我的一瞬間,我将它前爪的力道向右邊卸去,第一魂環閃爍,劍身之中出現裂紋。下一秒,整把劍從中間一分為二,從原先的大劍變成了兩把單手劍,加快了速度的同時也變得更加便捷。狼爪确實還壓制着劍刃,但另一把已經被我反身刺入了它的心髒。我撤回劍刃,後退一步,那失去依靠的屍體十分地跌倒在地。
刹那間,我周圍還活着的霧隐狼隻剩下那隻撞在同伴的屍體上飛出去的那隻。它的叫聲在仿佛無盡的霧霭中為我指明了方向,我擡起劍刃,一劍結果了它。不出所料,霧隐狼們的屍體上,兩白一黃三個魂環慢悠悠地飄起,這三隻裡面果然有一隻百年以上的霧隐狼。
“呀哈哈哈,真是千鈞一發不是嗎?”
“有那麼誇張嗎?”
我輕輕吐槽道,同時手中的劍一甩,劍身上面沾着的血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雖說我的魂力等級才堪堪三環而已,在魂師中根本算不上什麼強者,但對付一些不過百年的魂獸還是綽綽有餘的。我看着那幾具已經冰冷的屍體,努力闆起面孔隐藏起自己的情緒。生命從它們的軀殼中流逝,這本應該是令人恐懼的事情,我卻從一開始就對“奪去生命”這類事情毫無感覺,反而習以為常,還有那未經訓練就熟悉戰鬥的本能也是一樣,或許我在失憶之前就早已習慣殺戮。在發現這種情況後,我開始感到有些懼怕——并非對殺戮這件事,而是對殺戮無感的自己。這樣的懼怕感讓我慢慢變得開始逃避現實,逃避過去的自己,也許這也就是我答應聖瞳先生成為旅者的原因之一吧。
我想要一個新的開始。
也許這樣忍不住不斷去探險和旅行,算是一種不敢面對過去自我的逃避,但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
就這麼胡思亂想着,我踏着魂力光路一步一步走着,也不知道這麼走了多久,一直負責警戒的聖瞳先生向我發出了警告。
“喂!雪特,看前面!”
我借着聖瞳先生的強化視力向他所示意的方向看去,空氣中的魂力組成了人的形狀,并飄浮着躺在半空中。還沒等我走近,那“魂力”像是聽到了我的腳步一般突然起身,盤膝而坐。緊接着一道豪邁的聲音變傳了過來:
“哈哈,和我想的一樣啊,果然還有其它魂師在這座山谷裡。”
魂力區塊消散,變成了在霧霭之中若隐若現的人。提前感應到前方有人的聖瞳先生,暫時關閉了對我的視覺增幅,讓我的左眼由散發着綠光變回了原來的銀灰色,或許這就是聖瞳先生以前說過的“不要在生人面前暴露底牌”吧。
那人從藏身的樹上翻身躍下,向我這邊逐漸靠近,露出一張長滿胡茬的臉。那滿嘴的胡子似乎有些時日沒有整理了,上面還沾滿了灰塵。雖說這家夥看上去年紀不小,卻依舊露出一張孩子般的笑臉,雖說長相給人一種值得信任的感覺,但嘴裡說出來的話卻不由得讓人心生警惕。
“你好啊小姑娘,本人盛祝。”那人十分自來熟地打了聲招呼。我并沒有回應他,在這種奇怪的地方休息,還能直接看出我魂師的身份,這人讓我不得不心生警惕。
盛祝哈哈一笑,“别那麼緊張嘛,我隻是來這裡探險的普通人。”
“那你為什麼要,躺在樹上?”
我絞盡腦汁地在腦海中搜尋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用的上的詞彙,我實在是不太習慣如何與生人相處。盛祝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大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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