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小姐姐細心地叮囑我,手機需要上交,如果我還有命活着回去,自然會物歸原主。
什麼?活着回去?誰知道這甜美笑容最緻命啊?
長得人畜無害,一開口就想創死我?
“那我需要做什麼?”問答的間隙之間,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給賀鹿鳴發了個定位。
“這一帶是荒廢已久的寨子,夜裡山涼”說着,她從車裡拿出一件披風遞給我,“據說還有猛獸,你如果現在想放棄,可以打道回府。”
看着她天真無邪,一臉真誠的模樣,我隻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如果堅持呢?”
她伸出手,要走了我的手機,淡定地上了車,搖下車窗,微笑着說道:“那就祝你好運!”
這荒山野嶺,考驗我什麼?莫非是求生的本領?或是本能?
我哼了一聲,這入個會也太邪乎了吧?不會真有人死在這吧?
雖然,我之前也确實想過離開,可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鬼地方,清醒地死去,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
好在我給小賀發了求救定位,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我。
既來之,則安之。不過就是一死,不是嗎?
我披上披風,看着天上的月亮,朦胧的光影,襯得這樹影也唯美起來。
側耳傾聽,是蟲鳴鳥叫,我本以為自己會感到害怕,卻沒承想是難得的甯靜。
我靠着一棵大樹下,在大自然的聲音裡,準備入睡。
可瞥見後面錯落的木房,始終有些安不下心來,這山、這路、這樹、這風,倒也相得益彰。月光下,樹木搖曳生姿,微風拂過臉頰,帶着一絲涼意,至少不會讓人害怕。
可這房子,總讓我有種下一秒就得走出個人或者鬼來的錯覺……
始終像一道陰影,萦繞在我的心頭。
于是,我撞着膽子在周邊摸索了一番,總算是找到了一根還算結實的木棍,它雖然不是什麼利器,但多少能給我一些安全感。
我記得剛剛上來時,貌似經過了一座渾然天成的拱橋,橫跨在山谷之間,莊嚴而又紋理清晰,看着又像是門,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神秘。
借着月色和微弱的星光,我緊握着手裡唯一的武器,準備緩緩走下山去。
山路崎岖而陡峭,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我走了好一會兒,才到了半山腰。
在這靜寂的黑夜裡,月色成了唯一的光亮,說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我總感覺後面有雙眼睛,如影相随,瘆得慌!
可目前這情形,我哪還有得選?
走了不知多久,腳底是熱乎了,心卻涼了半截!
這山路,不知何時才能走到頭,也不知四處是否還有人煙。
想着明日再探索罷,就暫且在大樹下歇息,雖然翻來覆去,硌得慌,我還是半醒半睡的入了夜。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醒來時,隻覺得身上多了一股暖意。
“你醒了,我又救了你一次。”
“你怎麼找到我的?”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年紀不大,千年老梗。
這仔細一看,才發現天開始蒙蒙亮了,看着賀鹿鳴有些疲憊的面容,眼裡布着紅血絲,兩個偌大的黑眼圈若隐若現,旁邊停放着他心愛的小摩托,我大概推斷出了,他來此的時間。
“謝謝你,昨晚一定沒休息好吧?”
“你說呢?看到你發的消息,我是馬不停蹄地往這邊趕。”
我微微一笑,沒有再回應。雖說是弟弟,卻給了我久違的安全感。
“你也真是大膽,一個人就敢留下?”
“我這不是知道有後援嗎?”
“你一個人來的?”我又接着問道。
“問她咯。”賀鹿鳴突然神神秘兮兮地,對着旁邊的空地說道。
我頓時汗毛豎立,心跳加快,試探性的問道:“你在跟誰說話?”
見我表情嚴肅起來,賀鹿鳴倒是偷笑起來,他頭一歪,示意我和旁邊的空氣抑或是魂靈對話?
我微微側目,目光掃向那片看似平靜的空地,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明明空無一物,難道是想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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