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速度,幻術也比不上。
“你确定自己隻是看到了一棵......很平常的樹?”習星淵問道,“隻是樹?”
一道清心符箓貼在溫吟知身上,涼意沖擊着他的識海。
做完這一切,習星淵繼續道:“你現在再看一次?”
溫吟知轉頭看了那棵樹一眼。
還是剛才那個模樣。
隻是腦海裡多了一些不對勁的感覺。
這棵樹,根須太多了。
“一棵樹,會有這麼多條根嗎?”溫吟知輕聲問道,“能把三層樓的牆面全部覆蓋,這樣的情況,正常嗎?”
“咯吱——”
此起彼伏的聲音似浪潮一般在雲辭耳邊響起。
言曲的聲音更加慌亂:“師姐,你們在房間裡做什麼了?”
看來這聲音大家都聽見了。
雲辭轉頭看了看另一半顯得很是安靜的房間。
很奇怪,這樣的動靜為什麼溫吟知他們好像沒有察覺到一樣,這麼安靜?
她問道:“你們剛剛有做什麼嗎?”
“沒有!”言曲似乎發現了聲音并不是雲辭她們搞出來的,“牆!牆剛才在動!”
陸靈佑突然急切地喊了一聲:“師姐!”
無數黑色的根須從床邊的牆裡翻滾出來,朝着景柳幾人撲來,卻被護體金光擊退。
發出肉焦時特有的嘶啦聲。
縮回的根須令雲辭看清了面前的景象。
碎開的白色牆壁下面,是一面紅色似血的牆體。
濃郁的血腥味撲鼻。
傳音符那邊傳來言曲一聲髒話:“怎麼這麼多頭發!師姐,你們還好嗎?”
雲辭躲避根須的動作微微頓住:“你剛剛說什麼?頭發?”
“對啊,好多頭發從牆壁冒出來,好惡心!”
似乎在和口中那些惡心的頭發交手,言曲的聲音有片刻的停頓。
再開口時語氣帶着些喘息聲:“師姐,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們過來找你?”
“不用。”雲辭簡言意駭,“辰時快到了,你們好好待在房間裡。”
百掌櫃說過的規矩之一:辰時到巳時,生人要待在房間裡。
仲長煦的聲音傳來:“溫吟知他們呢?我剛才聯系他們,沒一個回我!”
“沒聽見。”雲辭拔劍,将撲來的根須斬斷,“你們确定遇到的是頭發?牆壁有什麼變化嗎?”
“沒。”仲長煦回道,“不知道這些頭發到處都是,牆還好好的。”
雲辭垂目,看着地上被她斬斷、落在黑紅血液裡漸漸停住蠕動的根須。
聽起來似乎兩個房間的異常并不相同。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想來溫吟知他們那個房間,也在經曆什麼。
“你們争取找到頭發的源頭。”雲辭快速道,“把那東西挖出來。”
仲長煦嗯了一聲:“行。”
之前看到的那些盤踞在牆面上的根須全都活了一樣,對着房間裡的幾人不斷進攻。
景柳擋在岑柳身前,有護體金光的存在,那些根須并不敢對她們兩個怎麼樣。
嗔怒禅能言會道的本事自動開啟:“師傅說我命中确實缺木,可我沒有想到這也太熱情些。這些樹根和蟬的翅膀一樣非常薄,到底有多薄呢?薄如蟬翼。雖然這樣看起來很像傳說中的魂歸故裡,我卻覺得我還有一口氣可以繼續活。清湖廟門口那隻小狗香香的,它好厲害,好有智慧,想送它一根肉骨頭。師叔這怕不是又被哪位妹妹絆住了,竟如此不理人了。”
佛光被胡言亂語加持的更加亮堂。
以至于那些根須攻擊的目标大多聚集在雲辭和陸靈佑身上。
黑黢黢的又細又長,就像絲線一樣。
這讓陸靈佑難免想到一些不好的經曆:“怎麼又是線,我們是和線這東西杠上了?”
雲辭執劍反手将繞到後面的根須斬斷,聽了陸靈佑的話,皺着眉看了一下。
這滿屋的根須,确實和石廟裡的儡絲有些像。
難道那傀儡身後的人就是客棧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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