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維斯伯爵節哀。”
伊維斯身穿喪服,站在奢華大廳裡,椅子和地面鋪滿了白色的花。
來悼念萊納爾茨伯爵的人絡繹不絕,但都隻是一些平時依靠伯爵而生的小人物。
也隻有他們才會在伊維斯沒被國王認可前,稱呼他為伯爵。
這些人隻需要卡爾招呼一下就行,伊維斯等過了哀悼會的開始,便在書房計算起萊納爾茨伯爵所剩的遺産。
看着帳單,伊維斯不得不感歎阿爾伯特帝國的地産生意是多麼強大,萊納爾茨伯爵在近20年的揮霍無度中,将祖上剩的地産揮霍到僅剩最後一塊,而且是瓦蘇提納郊區的一塊,即便這樣,這塊地皮的估價依舊達高達上百億。
自己也算有錢人了……
卡爾敲了敲門,怕打擾到伊維斯,特意延緩了敲門的頻率和力道。
“進來。”
卡爾的黑色喪服插滿了白色的花,這是阿爾伯特的習俗,每一朵花都表示着一個人對逝者的悼念,而管家需要記住那個人為逝者悼念的話語,然後在墓碑前說出,算是傳遞生者的意願。
“赫爾沃耶男爵來了,大人我想你需要見一面。”
赫爾沃耶男爵……
論起輩分來,他還是伊維斯的舅舅。
母親生前,赫爾沃耶一家依靠萊納爾茨伯爵的地位,也是順利的當上了男爵。
但母親死後,萊納爾茨伯爵整天酗酒如命,家境極速轉下,赫爾沃耶男爵也是認清了現實,不再依靠萊納爾茨伯爵,轉身老老實實經商。
自己将要繼承伯爵,還是難得一見的神明眷者,他們似乎認為有必要提前重溫關系。
“讓他來書房。”
伊維斯想了想,赫爾沃耶家族一直都是出色的商人,自己也剛好有一件事需要麻煩他們。
赫爾沃耶男爵身穿黑色禮服,内搭是緊身白夾克,皮鞋是質地柔軟的動物皮。
他手裡杵着一根鑲嵌黃金的拐杖,臉上架着一副單框眼鏡,金色長發,頭發梳的很油,嘴角沒有胡須,很年輕也很精神,當他把禮帽摘下時,一整個都是商人精明的模樣。
“伊維斯伯爵——我對你的遭遇深感同情。”
赫爾沃耶微微欠身,神明眷者繼承伯爵之位是無需質疑的事情,就算卡洛斯公爵阻攔,也會顧慮願意拉伊維斯站隊的人的分量。
伊維斯用應盡的禮儀将習俗做完,勸赫爾沃耶坐下。
“赫爾沃耶男爵,久仰大名。
面對面時,伊維斯注視着他,表情平靜地向他道以問候。
赫爾沃耶此番前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重溫一下兩個家族之間的關系。
可能萊納爾茨家族再也恢複不到以前的繁榮,隻要伊維斯願意轉變思路,不再執着于政治,把心思放在宗教和信仰上,那他未來能達到的高度不會低于大主教。
“伊維斯伯爵,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以前可能見過,但我們彼此之間應該都忘了。”
赫爾沃耶伸手從禮服的兜裡掏出一張地契,放在大理石制成的茶幾上,眼神和嘴角挂着笑意,向伊維斯解釋。
“萊納爾茨伯爵的昏庸有目共睹,這張地契是當年赫爾沃耶小姐嫁給萊納爾茨伯爵時的伴禮,前幾日我在拍賣中心發現了這一份,于是便買了下來,今日也是物歸原主。”
伊維斯聽說過萊納爾茨伯爵和赫爾沃耶小姐成婚時的盛景。
花車從西城開到東城,路過的每一個路口都會鳴100炮,據說不少參加婚宴的童子因此被震的耳鳴。
而花車過後,生活在瓦蘇提納的人更是聲稱鋪在地面的花瓣足足有一米深,稍矮一點的人走在路上甚至會被花瓣淹沒。
據說衛星拍來的照片上,整個瓦蘇提納城都是鮮紅一片,百年難見。
那份赫爾沃耶家族的伴禮也是當時最繁華的産業,據說價值千億。
伊維斯沉思着,對母親或赫爾沃耶家族,自己都沒有情感……接下他的見面禮等于在以後的日子裡‘互幫互助’。
伊維斯想到了不等式。
接受≠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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