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6月18日,廣西北海市合浦旭輝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會計阿華急匆匆地跑到了香港老闆謝耀輝的家裡。他使勁兒敲了敲門,可裡面啥動靜都沒有。阿華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這老闆怎麼搞的?也不提前說一聲,就這麼消失三天了,連點消息都沒有。”
他擡頭一看,突然注意到幾隻蒼蠅在窗縫那兒飛來飛去,頓時感覺不對勁,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一想到這,阿華就不敢再往下想了,轉身就火急火燎地往派出所跑。
公安幹警接到消息後,趕到了謝耀輝的住處。一撞開門,蒼蠅就“嗡”的一聲全飛了出來,一股難聞的臭味兒直往鼻子裡鑽。房間裡亂七八糟,客廳和洗漱間的地闆上還有一大堆凝固的血迹。掀開床單一看,床下竟然躺着兩具都已經發臭的屍體。經過辨認,那正是謝耀輝和他那懷孕7個月的情婦——重慶市沙坪壩區的女青年張利敏。
法醫經過詳細的屍檢後證實,被害人是在3天前,也就是6月15日的深夜,被兇手用鈍器狠狠地砸中了頭部不幸身亡。現場勘查發現,死者身上的金首飾、兩塊昂貴手表,還有攝像機、港币、人民币等,這些加起來價值有4萬多塊錢,全都不翼而飛。這是北海市自建國以來一起罕見的特大搶劫殺人案。
一、
公司裡的員工反映,案發之前,有兩個重慶來的生意人找到港商,想要租他的發廊來用,他們還在發廊裡住了好幾天。可是案發之後,這兩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突然不見了。
專案組幹警開始重點調查這兩個重慶人的真實身份。沒過多久,他們就在謝耀輝家裡找到了一張名片,上面寫着“合浦旭輝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經理蔡傑”。員工們說,這是謝耀輝為了給其中一個重慶人留在公司裡的身份而特意印制的。
同時,幹警還在附近的一個旅館裡找到了蔡傑住宿時用過的身份證,上面顯示他的住址是重慶市沙坪壩區建設一村。但是另一個重慶人的名字還沒查出來,隻知道他大概30多歲,左眼有點問題,是個“爆眼”。
專案組認為蔡傑和“爆眼”有行兇作案的重大嫌疑,果斷派出4名警員在6月25日火速飛往重慶市調查。
以“三大火爐”着稱的山城重慶,夏日驕陽似火,肩負重任的幹警們不顧炎炎赤日,,抵達重慶的當天便與當地警方取得聯系,得到重慶市公安局前警大隊和沙坪壩區公安分局的大力支持,雙方決定聯手偵破此案。
在沙坪壩區土壤派出所,幹警們了解到蔡傑這家夥其實是個無業遊民,以前因為盜竊被判了9年刑。可出來後他還是不改邪歸正,3月份又因為販“粉”被公安分局追捕,一直在外面東躲西藏的。那跟蔡傑一起跑到北海的“爆眼”又是誰呢?派出所的民警提供了一個線索:轄區裡有個姓杜的人,30多歲,一隻眼睛有殘疾,也兩次因為盜竊被判刑。他跟蔡傑挺熟的,還是鄰居。最奇怪的是,他最近還去過北海市。
專案組幹警立即依法傳喚杜某,可是經過一整天的審查,發現案發那天杜某根本就不可能在現場。為了更穩妥,還特意把杜某的照片傳回北海市去辨認,對方很快做出了否定的答複。
蔡傑這家夥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到半點蹤迹,“爆眼”的身份也還是個謎。案子一時半會兒難以找到頭緒。
二、
專案組的幹警們回到旅館時,臉上寫滿了愁容和疲憊,飯吃不下,覺睡不好。
此時,土壤派出所的指導員文世斌心裡也是沉甸甸的,他一直在苦思冥想。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太起眼的名字——鄭慶華。文指導以前可是個經驗豐富的戶籍民警,從1963年到1981年,他在土壤5段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閉上眼睛都能想起那裡的居民長什麼樣。鄭慶華,這個名字他記得,家住學堂灣,38歲,喜歡賭博,而且他那左眼,不是跟“爆眼”差不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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