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清晨。辛辰在丈夫溫暖的懷抱裡醒過來,剛動了動還未睜開眼,嘴唇就被他啄了一下,辛辰閉着眼咕嘟了幾句,言峻親親她眼睛:“别睡了,我們起來吃年早飯。”“我不吃早飯,我要睡覺!”辛辰往他懷裡鑽得更深,抱着他腰賴着不動,香香軟軟的貼着他胸膛,言峻瞬間就心軟了,摸摸小姑娘鴉羽般長發,輕聲哄:“一會兒還要去媽媽那裡,真的不能再睡了。這樣啊,我下去做飯,我們寶寶再睡一會會,我再叫你就一定要起來了好不好?”辛辰閉着眼睛嬌嬌軟軟的“嗯”了一聲。言峻愛得不得了,摟着她親了好一會兒才起來,給她掖好被子自己去洗漱,晨起的熱血沸騰半天也沒能平靜下來,沖了個涼水澡才好了。在卧室相連的更衣間裡換衣服,門開着,從鏡子裡就能看到大床上她裹着被子睡得香甜,言峻一邊扣扣子,一邊腦中慢慢回憶着婚後每一次與她的魚水之歡……似乎每一次她都能進步一些,可總還是被動受着他的。直到昨天在廚房裡那一次,她雖也想他也已經試着迎合了,可到了後面卻一塌糊塗隻知道哀哀叫喵嗚喵嗚哭,讓他不敢再放肆,總想着得憐惜她、總怕她受傷,不得盡興。得想個辦法和她深度“溝通”一次啊,言峻把袖扣扣好,不動聲色的盤算着。床上的人依舊睡得無知無覺,絲毫沒意識到有人此刻正在動腦筋怎麼才能放開來折騰她……辛辰就是個小賴皮,最後言峻壓着她作勢解皮帶上床她才怕了,可從床上坐起來了還要撒嬌,伸着手要他抱,言峻歎氣,将她抱去浴室,又折騰了一番才洗漱換衣服。吃過年早飯言峻開車帶她去看甯馨,一進門,舜舜撲過來抱着言峻腿大聲喊“姐夫”:“祝您新年好!”言峻早有準備,一個鼓鼓胖胖的紅包塞過去,舜舜接過打開來,裡頭是一條金魚——金子打的小魚。魚撅着尾巴,活靈活現,身上的鱗片每一片都看得清清楚楚,做工精良絕非凡品。舜舜很喜歡,咧着嘴開心的笑,另一隻手又伸出來:“小弟弟的也給我,我是哥哥,我幫他收着。”陸震和甯馨都笑起來,言峻也笑,又給了他兩條金魚:“一個是給季禹的,另一個還給你,因為我們舜舜當哥哥了,多了一份責任,應該多拿一個紅包。”舜舜高興壞了,邁着小短腿去向爸爸媽媽也讨第二個紅包,陸震把他抱起來,他扭着身子不肯:“哥哥去哪裡了?哥哥隻給了舜舜一個紅包。”大人們就有些尴尬。甯馨看了陸震一眼,陸震笑着對言峻說:“伯堯公司臨時有點事,不巧剛走。”其實是有意避開的吧,言峻心裡唏噓,不過如果換做他自己,也不願意見養了那麼多年小姑娘牽了别的男人向自己拜年。他們說話,辛辰迫不及待的去看陸季禹小朋友,小小的嬰兒包在天藍底印着白雲朵的小包被裡,睡得正香甜,烏黑的頭發軟軟貼在他額頭上,眉眼俱是小小的精緻細巧,看得人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生怕吵着他。甯馨轉頭看見女兒滿臉溫柔的趴在嬰兒床邊,心念轉動,拉了言峻小聲問:“你們有沒有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呢?”言峻正剝一隻蘆柑,頭都沒擡語氣輕松的說:“我們這才剛結婚,我又剛接手‘周氏’,很多事情忙不過來,過個一兩年生活穩定了再要個孩子。”其實他的私心是想讓辛辰再玩兩年,現在她自己還是個孩子。況且他現在時時刻刻疼她都嫌不夠,暫時也不想要另一個寶寶。遠遠的辛辰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孩子”,以為是在讨論陸季禹,抱着剛醒的小季禹過來,放在甯馨床上,興高采烈的說:“小禹和舜舜剛生出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哎!”甯馨摸着小兒子烏黑柔軟的頭發,語氣溫柔的說:“你小時候也這樣啊。”辛辰奇道:“不會吧?”陸震卻在一旁點頭,“是的,我也見過,你們姐三剛生出來都這樣,紅紅皺皺的。伯堯小時候是白的。”辛辰就嘻嘻笑:“所以我和舜舜都越長越白,陸伯堯越長越黑!”她有些得意的俯身親了親小季禹的額頭,舜舜也擠過來親小弟弟,又昂着小腦袋要姐姐親他。看似都心無芥蒂,但辛辰心裡不是不明白的:以前她誤解時甯馨包容她,現在卻是盡力的不讓她為那幾年的誤解内疚。她沒辦法親口對媽媽說:都是我爸的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這些話太無力,不能抹殺這幾年她的冷眼相看與冷語刺傷,她想日久天長,以後盡力的彌補吧,可是她每對甯馨釋放一分善意歉意,甯馨甚至陸震都要小心翼翼的安慰她十分,辛辰覺得内疚,覺得心疼,悔不當初又毫無辦法。她現在不恨陸伯堯,隻恨自己當初不懂事、太偏激。一隻手繞到她肩上,肩頭一暖心裡的酸澀不安頓少了幾分,她順着他坐到他身邊,吃他剝好的蘆柑,就聽言峻說:“陸叔,過了初七後我就回c市,着手整頓‘周氏’,可能今年上半年就要搬過來了,到時候當地政府方面,還得麻煩您和大哥給牽個線。”陸震低頭一笑,揚眉說好。其實“周氏”這樣的大企業,言峻又是這麼個背景,入駐g市相當于從天而降一座财神菩薩,政府拍手歡迎還來不及,哪裡需要中間人牽線?但由陸震或陸伯堯出了面,入駐就成了引進,“陸氏”就成了市裡拉投資的大功臣。言峻将這樣大的面子當做人情送給“陸氏”,可謂誠意十足,以後不要說市裡,就是省裡也要對陸家更看重幾分。“那我就不愁g市這一塊兒了!”言峻實打實舒了一口氣的樣子,“到時候和陸叔、大哥喝幾杯,好好謝謝你們。”陸震隻笑着點頭,倒是甯馨拍了他一下:“謝什麼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辛辰笑眯眯的坐在丈夫身邊吃着蜜甜的蘆柑,歡歡喜喜的。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年初五那天一大早,沈遠就拉着孟青城當說客,登門來給太子爺請罪。他幫着周素把辛楊那事捅出來之後不久,林澤生夫人轉業進市政隔壁機關有他沈遠從中摻和的事情也被捅了出來,林澤生原本算盤落空已經暗自惱怒很久,這下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簡直氣急敗壞,特地親自緻電他:多謝沈副省長關心,沈副省長真是體貼,山高水長,以後有機會定當“好好報答”沈副省長。話是說得客氣又冠冕,但話裡的意味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原來那點暗潮洶湧,頓時就成了明面上的對峙。沈遠正暗自擦汗呢,可沒過多久,林澤生那點風花雪月的隐秘事不知怎麼也被捅了出來,軍隊出身的林夫人勃然大怒,根本沒有給林大主任解釋辯白的機會,一頓軍法伺候後列了三大禁令五大不準八條準則,夫妻倆上班又在隔壁,出門回家都是形影不離,就算林澤生有應酬也逃不開——夫人現在是兄弟單位的,有什麼應酬是她不能參加的?林澤生現在恨不得吃了沈遠,逮到機會就瘋狂的找茬,這兩人本就是不同陣營各自的主力,一開火,卷進去的人越來越多,亂成一團,上頭很是不滿意。可憐沈遠原本仕途順遂,借着去年大地震攢的功勳,眼看就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下沒戲了,泡面白吃了,帳篷白睡了,連飛機都白跳了。他當然不敢說這是太子爺在整他,隻是苦兮兮的跑去孟青城面前,灌醉了自己大嘤嘤了一場,孟青城心一軟就陪他來了。當着孟青城,言峻神色緩和了許多,辛辰不知道其中過節,興沖沖的下廚給這三兄弟做午飯。酒過三巡,沈嘤嘤忽然抱着桌腿嚎啕起來,辛辰吓了一跳,想去安慰他問問怎麼了,卻被言峻攔住:“男人的事,你别管了。”辛辰不解,但知道在孟青城和沈遠面前是要給他面子的,應了一聲幹脆躲上樓去了。孟青城看着她一口令一動作,竟乖巧如此,沖言峻直豎大拇指。言峻心情瞬時就很好,伸腿踢了踢桌下的沈嘤嘤,“也不嫌丢人,起來!”沈遠這家夥最擅長的就是順着杆子往上爬,一把抱住太子爺大腿,求饒不已:“小的真知道錯了!爺饒了小的這一回吧!那個林澤生是瘋子,傷不起的啊!我現在被他追着咬啊嘤嘤嘤嘤……”這下孟青城看出來了:阿遠這家夥八成是得罪了太子爺,才有此下場。不過他想不明白言峻一向對沈遠高看,怎麼這回下這麼狠的手?言峻說:“沈遠,林澤生的起跑線比你隻高不低,他個人做出的犧牲也比你大,不說别的,就他那位夫人,換了你敢不敢一咬牙娶了?你原本就占了便宜了,還總想走捷徑打壓他,你能壓他幾年?你這麼壓制他,以後山水有相逢,他能放過你嗎?”他正經說事,沈遠也不敢再鬧了,回到桌旁坐好,郁悶的喝了杯酒,郁悶的說:“可現在鬧成這樣,以後他更不會放過我了。”“現在不鬧,等以後他成了封疆大吏,你再去與他當面鑼對面鼓嗎?”言峻冷冷的問。沈遠詞窮。孟青城也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林家和你們沈家幾代勢不兩立,你就算和林澤生沒過節,以後也處不到一塊去的,不如這個時候趁他還勢單力薄着,你和他撕破了臉,那些牆頭草也不敢再裝糊塗兩頭靠,靠向他的也得掂量掂量:得罪得起你沈副省長麼?這麼的拉開大旗,其實是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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