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故苦笑,“果然還是暪不過你。”
一個‘活’字已然可以說明許多問題,看此蜃珠的大小,少說也是上千年的老蚌精所有,莫家不過是一凡人,那能從蚌精手裡得到這枚蜃珠?說句不好聽的,以千年老妖怪之能,随時随地都可以從莫家人手裡奪回蜃珠。
再則,這個蜃珠是有主的,以莫姨娘這般的凡人不該有控制它的能力,莫姨娘說的明白,她當年能夠逃出來,全是靠着蜃珠之幻力催眠了官差所緻,隻不過她能發揮的也不過才十之一二,要是能多催眠些人,她們莫家說不定能多救些子孫出來。
隻不過要再問多一些,莫姨娘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她隻知道這蜃珠雖是莫家所有,也不知傳了幾代,但隻有擁有莫家血脈的嫡系女可以催動,男子反而不行,必要時可以産生幻境,救莫家人一命。
不過這數代以來,莫家也沒出什麼大事,也就逐漸讓人遺忘了,要不是發生了抄家之事,她父親也不會找出了蜃珠,讓她帶着幼弟逃跑。
莫故沉吟着,“你幫我回東北一趟,讓莫銘盡快趕赴河南,告訴他,他當年心心念念的事兒有門路了。”
莫家當年成年男丁盡皆被斬,未成年的男丁則被判了流刑,就連德嫔娘娘初見他時都認出了他來,更别提與他沾親帶故的莫家舅舅們了。
隻不過莫家幾個舅舅都是硬氣的,雖然猜出了幾分,但也不曾仗着親戚情份貼上來,反而明裡暗裡的照顧着他。
莫銘……正是莫姨娘的堂兄弟,按莫姨娘所說,莫銘自幼便對治河一事頗有天份,自小就被莫老太爺帶着身邊,亦曾跟着莫老太爺巡視過河道之事,說不定對當年黃河決堤之事知道些什麼。
另外,他還得先去金陵一趟,按着莫姨娘所說,當年莫家所繪的黃河河道圖與工程圖均都在她逃出來的幼弟手上,如有這兩物,他對莫家翻案之事也多了幾分把握,隻不過不知道他這張臉,足不足夠讓他小舅舅認出他呢?
舅甥初見
徒明烨為木靈根,久不接觸山林,便覺得渾身不舒服,自然樂意幫莫故跑上這一趟,也順便回東北深山老林當中閉關一陣,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他也覺得境界有些松動,說不得趁着這次的機會入關,可以一口氣再進一層。
莫故算了算時間,他自恃自己是修真者,禦劍飛行也不過半個時辰便可到金陵,便讓何幕僚和莫三、莫四等人直奔河南,而他一人直赴金陵去找他那位從未謀面的小舅舅,到時三方人馬直接在河南見便是。
莫故按着莫姨娘的指引,來到金陵城郊的龍王廟。
他當時也覺得頗為奇怪,賈家都可以接受莫姨娘了,為什麼不順便把小舅舅一起安置在賈家中?以賈家老太太的性子,再怎麼不願意,想來也做不出把自己的親侄兒趕出去的事。
對此,莫姨娘也有幾分不解,先祖曾有言,如果族中出了事,可把族中子孫安置在金陵城外的龍王廟中,她雖有意把幼弟帶在身邊養活,但思前想後,還是按着先祖遺言,忍痛把幼弟送到龍王廟中。
莫姨娘現今想想,好險她當時按着先祖之意,把幼弟送到龍王廟中,要不以賈老太太的性子,她在奪走了寶珠的同時,說不定也會要了幼弟的小命。
對于莫姨娘的猜測,莫故倒是有些贊同,賈老太太雖然現在當真後悔了幾分,但他也記得,賈老太太年輕時可是個殺伐決斷的主,為了寶珠,殺了自己的侄子,也不算什麼奇事。
這金陵城并不靠海邊,會在金陵近郊安置一座龍王廟,也确實是件奇事,更奇怪的是,龍王廟裡供奉的除龍王之外,還有龍王座下的一些小妖精,如龜精、蚌精……等。
或許是因為不靠海邊,龍王廟的香火并不盛,不過見龍王廟裡外打理的幹幹淨淨,倒也不似缺錢的模樣,想來龍王廟内另有生财之道,不靠那一點香油錢。
當莫故過去時,整個龍王廟裡也不過就隻有他和另外幾個香客,莫故仔細瞧了瞧龍王廟内所供奉的精怪,雖是間小廟,但是龍王廟裡所供奉的神像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不知是不是莫故的錯覺,總覺得龍王腳旁的蚌精,似乎有些女氣……
莫故望着那蚌精雕塑,微感親近之意,這龍性好淫,故有龍生九子,子子不同之說,龍九子之母中雖無蚌類妖怪,但那是因為蚌妖為龍所生的是女兒,而非兒子,所以民間傳說中不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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