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府裡的丫鬟尚且穿金戴銀,更何況是主子!
再瞧這府中,一花一卉皆非凡品,亭台樓閣美輪美奂,可在他眼中卻不過是“勞民傷财”四個字罷了。
信步走到一簇花叢旁,莫文淵指着其中一朵朝容錦仙問道,“這是什麼花?”
“我也不知。”她對這些并不了解,隻聽蔣婉說,這府内鮮少有尋常花卉,所種植的皆非凡品,鳳君薦特意找了不少精通此道的人回來精心打理,一部分送至皇後娘娘宮中供其賞玩,其餘的便高價售出,他們兄妹二人靠着這個已賺了不少銀子。
“要我說,此花名應為‘芭蕉’。”
“芭蕉?”
“這府内花木皆取自四方,路途遙遠,巴望到這大皇子府,還不都已經焦枯了嗎?”
聽出莫文淵話語中的諷刺,容錦仙微微斂眸,未置一詞。
鳳君薦勞民傷财的所作所為她也不是第一日才知曉,但她如此認為他是她的事,聽别人如此陰陽怪氣的嘲諷,心裡卻不喜的很。
以己之身揣度别人,随意妄下定論,非是明智之舉。
莫文淵早已習慣了容錦仙的沉默,隻當她是在認真聽自己言說,是以便滔滔不絕的說道,“我本寄希望于這次新上任的左都禦史,不想俞嘉言竟是與大皇子同在一條船上的人,連禦史尚且如此,還有誰敢上奏彈劾他!”
“所以……”容錦仙隐隐猜到了他最終的目的。
“若你能盜出皇子府的賬本,咱們扳倒他便更有把握了。”話說到這兒的時候,莫文淵的眼睛都在閃着光。
“我并不得鳳君薦信任,此事沒那麼容易。”
恐自己太過心急引起她的懷疑,莫文淵便趕緊将話拉了回來,“我也隻是忽然想到了這一點便急着告訴你,一切自然要以你的安全為上。”
“……嗯。”
輕輕點了點頭,容錦仙忽然覺得自己眼前有些模糊。
身子微微打晃,腳下虛浮無力。
莫文淵的聲音從初時的清晰漸漸變的朦胧,直到最後什麼也沒有聽到,隻看見一道玄色的身影朝她快步走來。
容錦仙忽然暈倒,可是急壞了盈袖,整張臉都白了,開口的聲音都在顫抖。
“側妃……”
“讓人去宮中請太醫!”鳳君薦一把抱起容錦仙,眸色深深的掃了莫文淵一眼,“将他被本殿押起來!”
“是。”
“诶……你們……”沒給莫文淵辯解的機會,皇子府的侍衛以謀害側妃之命将他看押了起來,讓他是有口難辨。
事到如今,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中計了。
否則的話,容錦仙怎麼早不暈倒、晚不暈倒,偏偏趕在鳳君薦經過的時候暈倒呢?
若太醫診治之後,她果然無礙也就罷了,倘或真有什麼事,那他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莫文淵萬分焦灼的等待太醫的診治結果時,就見盈袖滿臉喜色的跑進了房中,連施禮都忘了,隻脆生生的對他說,“委屈公子了,殿下說您可以離府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側妃身子可有礙嗎?”
誰知他這一問,盈袖笑的便更開心了,“無礙、無礙,我家側妃是有喜了!”
“什麼?!”
“太醫方才診過脈,千真萬确。”還以為莫文淵是驚訝的不知說什麼了,盈袖又笑意盈盈的補充了一句。
說完,她便歡快的跑了出去,明顯是急着回去伺候容錦仙。
而莫文淵直愣愣的站在房中,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有孕了……
不是說容錦仙在這府上并不受寵嗎,他還隻當鳳君薦連碰都不曾碰過她呢,哪裡想到她竟忽然懷了身孕!
這下她怕是不能如自己方才所言行事了,畢竟女子一旦為人母那心境可就大為不同了。
看來自己計劃之事,須得盡早進行方才能打大皇子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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