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嬌憐睜着一雙紅通通的眼,眼尾散着氤氲媚色,整個人嬌柔如水。男人的唇掩在面具下,細長薄涼,但蘇嬌憐卻知道,男人的胸膛裡流淌着怎樣一顆炙熱的心。蘇嬌憐的唇上壓下來一個冰涼的東西,帶着濃郁的鐵鏽血腥氣。她睜眼,正對上男人那雙苦惱的眼。面具太厚,擋住了他們兩個人親熱。“我替你把面具取下來。”蘇嬌憐說完,便伸手托住了陸重行臉上的面具。男人按住蘇嬌憐的手,聲音恢複常态,不似在皇宮内時那般粗粒沙啞,清冷煙煴,能讓人耳朵懷孕。“外傳羌族參将有個外号,叫‘羌族鐘馗’。聽說見過他容貌的人,都被吓死了。”蘇嬌憐托着那面具的手一頓,然後猛地往上一擡。厚實的面具被褪下,露出男人那張熟悉的俊美面容。蘇嬌憐彎唇笑道:“便是死了,那也是被帥死的。”陸重行勾唇淺笑,一手托住那面具,一手托住蘇嬌憐的後腦勺,狠狠的親了下去。兩年的思念,兩年的光陰,原以為是天人永隔,沒曾想卻能再次相逢。蘇嬌憐的小嘴兒被男人嘬的滋滋作響,饒是她臉皮再厚,也禁不住的臊紅了一張小臉。陸重行将人抵在窗棂上,挺拔鼻尖頂着小姑娘的小翹鼻子,語氣中滿是得逞的餍足,“肥而不膩,柴而不瘦。”你當啃烤鴨呢?蘇嬌憐朝男人翻了個白眼,正欲說話,卻隻聽男人道:“我在那小黑屋裡看的兩本書裡,前一本确實是有夫人的名号,隻是……”那“蘇嬌憐”的下場可比他面前這隻活在蜜罐子裡頭的乖乖慘多了。蘇嬌憐一個機靈,趕緊一把摟住陸重行的胳膊,讪笑道:“你可能看的是盜版。”其實她現在呆着的這本書可能才是盜版吧……“書是書,我們是我們,不可混為一談。”蘇嬌憐一本正經道。男人也一本正經的點頭,“如此便好。”聽出男人的言外之意,蘇嬌憐神色怪異的扭頭朝他看過去,卻正看到男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登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好什麼?”蘇嬌憐歪頭道。陸重行慢條斯理的從寬袖内取出一本書,遞給蘇嬌憐,“此乃我憑借記憶,将那本後續給默寫下來的手抄本。”蘇嬌憐一把奪過來,剛剛看了兩頁就止不住火冒三丈。這本書裡的種馬男到底是誰!那一個兩個一打女人到底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破一個城就收一個女人,你當自己是垃圾桶啊喂!蘇嬌憐氣得兩眼發黑,隻聽旁邊的男人悠悠然道:“書是書,我們是我們,不可混為一談。”蘇嬌憐:好氣哦。将手裡的書甩給陸重行,蘇嬌憐表示這種東西她才不要看了呢!陸重行随意的取出火折子将那本書給燒了,蘇嬌憐那張氣得紅通通的小臉在火光的映照下更顯出幾許好看的胭脂色。“你早知道那太叔重行不是好人,怎麼還敢任由他來尋我?”蘇嬌憐覺得男人根本就沒将她放在心上。看着小姑娘委屈至極的表情,陸重行歎息一聲,道:“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傷你。”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縱使太叔重行如此這般種馬,但陸重行就是笃定,太叔重行對蘇嬌憐下不了手。事實證明,太叔重行确實是對蘇嬌憐下不了手,這是一種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行為。“我是太叔重行的前身,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勢必會對他有所影響,不然他也不會到此處來想殺我扭正劇情了。”蘇嬌憐絞着一雙小嫩手,坐在窗框邊沿,小心翼翼的晃了晃自己的小細腿道:“那他也看過書嗎?”“如今看來是沒有的。他隻是單純的帶着書中記憶,穿到了我們如今呆的這本《重生之嫁入高門》内。”雖然是如此說,但經曆了《重生之嫁入高門》的太叔重行,自然知道裡頭發生的所有事,故此,他看不看書都一樣,隻他不知道一樣,自己呆的世界,其實也是一本書。不過這無所謂,畢竟誰知道你現在呆的地方,是書還是真實世界呢?“那你什麼時候回來?”蘇嬌憐想起今日跟太叔重行提出和離的那件事,便止不住的有些心虛的看向陸重行。對上小姑娘那雙心虛眼眸,陸重行蹙眉道:“你做什麼了?”蘇嬌憐噘嘴,“就,就跟太叔重行說要跟你和離啊……”陸重行面色不變,糾正道:“是跟太叔重行和離,”頓了頓,男人又覺得不對,“你若和離,便也是跟太叔重行和離……”那也是跟他和離。這真是亂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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