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細看,纖細如發絲的幾股銀絲纏繞在一起,彼此交錯,仿若水波起伏流動,鍊墜子是一朵晶瑩剔透的羊脂玉木蘭,精雕細琢,似乎是一朵縮小了的真花,隻需湊到鼻邊就能聞到它的清遠香氣。一個念頭閃電般從腦海中閃過,全身一震,原來這不是&lso;他&rso;送的,而是&lso;他&rso;送的!隻覺得手中清涼的白木蘭好似那人的唇,一股涼意一下子從手心直沖到心底。忙一下把鍊子扔回桌上,叮咚一身脆響,正好落在剛才打開的絲綢上。攤開的鮮紅絲綢是底色,其上蜿蜒流動着的銀色水波,一朵皎皎白木蘭靜靜的浮在水波之間。我呆看了半晌,隻覺得耳邊好似又有微微的呼吸聲,冷冷的唇輕輕撫過,身子發冷,而心卻發燙。猛地從椅上跳起,急急把絲綢裹好,打開箱子,塞到了最底層。手指輕輕滑過也被我壓在最底層的三封信,默然半晌,終是沒有忍住,拿了出來。把信放在桌上,默默盯着它們,其實内容早已熟記,字迹墨色,都深深印在腦海中。在宮裡寂寞壓抑的漫漫長夜裡,腦中誦着它們靜靜渡過了無數個難眠之夜。我嘴角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聲對自己說&lso;以後再沒有了!&rso;,慢慢地深吸了口氣,拿過最低下的一封,緩緩打開:&ldo;東門之?,茹藘在阪。其室則迩,其人甚遠。東門之栗,有踐家室。豈不爾思?子不我即。&rdo;這是康熙四十四年大年初一清晨收到的。春節剛過沒多久,幾樹梅花開的正好,站着樹下閉上眼睛,浮動着的香氣越發濃郁。康熙究竟打算什麼時候給太子複位?已經兩個多月了!仔細回憶過,可我實在記不大得具體的日子,隻記得是在今年年初。可現在連我都等得快不耐煩了,那些不知底細的人隻怕更是心下難熬,度日如年。正暗自想着,耳邊十阿哥的聲音:&ldo;又在發呆!&rdo;我微笑着睜開眼睛,轉身看向十阿哥,卻見九阿哥,十四阿哥和從塞外回來後就一直未見的八阿哥都立在身後。我忙俯身請安。擡頭時,下意識地眼光瞟向八阿哥,卻正好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心頭突地一跳,忙低頭靜靜站着,再無勇氣擡頭。九阿哥四處打量了一圈,看仔細了周圍無人,然後直直盯着我問:&ldo;今日有件事情要問問姑娘!&rdo;我納悶地看着他,不明白這位很少和我說話的主子要問我何事,隻得恭聲回道:&ldo;請九阿哥問吧!&rdo;旁邊幾位阿哥都先是微微一怔。八阿哥皺了下眉頭,目注着九阿哥,十阿哥茫茫然地看向九阿哥,十四卻目光清亮地盯着我。&ldo;皇阿瑪單獨召見二哥都說了些什麼?&rdo;我&lso;哦&rso;了一聲,明白過來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呀!不過也難怪,當時隻有我和李德全留在屋中,不管他們安cha了誰在康熙身邊,隻怕也無法知道這次談話的始末。除非他們能撬開李德全的嘴,不過那和想摘月亮的難度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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