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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疾馳而去,可天空中早已無了那架神秘飛機的身影。
奕歌隻好罷休,一臉沉思地回到了帝鴻的部落。
現在謎團越來越多,奕歌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仿若知道他的軌迹一般,現在想想真的太可怕了。
奕歌想起了狹義相對論的有關論述,覺得自己就是被窺探一樣,他的過去、現在,甚至未來都在監控之中。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是真實的,否則怎麼可能會有2号和3号,而他又是4号呢?
那麼會不會有更多号碼的自己出現呢?
他們出現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說自己是走得最長久的一位。想到此,奕歌渾身一冷,差一點從白龍的身上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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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我自己在監視自己嗎?我肯定來自未來或者過去或者某個不确定的時空節點,那個節點遇到了巨大的危機,而我需要不同的穿梭才能逐漸修改特定的條件,而我現在還不像2号和3号沒有掌握這些信息,那是因為自己沒有找到AI體的規律,這樣說來一切都解釋清楚了。”
不過,奕歌又很快地否定了這個思想,或許隻有傻子才這麼認為吧!
奕歌回到了帝鴻的部落。
這個時候,那架花轎已經離開了,村落又恢複了正常。
“帝鴻,那花轎上坐着的是牧斐嗎?”
“花轎?什麼花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奕歌眉頭緊鎖,他緊緊盯着帝鴻,那眼神十分犀利能夠洞穿一切一般,帝鴻感受到了寒意,驚吓地坐到了椅子上。
“旅行者,你沒事兒吧?你是不是見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要不要我請族内的巫師來給你降頭,這樣才放心。”
說着,帝鴻便往外走去。
奕歌喊住了帝鴻,“你剛剛看到直升飛機了嗎?”
帝鴻搖頭,“旅行者,我已經表态了。我們不會發展科技文明,你放心吧。這個世界除了我沒有人能夠掌握那些知識。”
“為什麼?”
“和我一起從囚籠逃離的人早就老死了,而我還活着。這或許就像當年你遇到尤貓和尤夜一般吧!”
奕歌點頭。
奕歌說,“我剛剛看到牧斐了,她就坐在花轎内而你們的族民像是崇拜神明一樣祭拜。我看到她走下花轎,戴着青銅面具,穿着出事兒的那件淡藍色的碎花小裙。你知道嗎?那真的是牧斐!”
帝鴻說,“旅行者,您應該是幻覺吧,可能您太累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什麼都沒有看到?幻覺?”奕歌頹廢地坐在草地上,貪婪着呼吸空氣,“難道你們不敬畏神明?”
“神明,那是什麼?”帝鴻搖頭道:“我們靠勞作獲得生活所需,需要神明幹什麼?旅行者,你能給我講講他們的故事兒嗎?”
奕歌眉頭緊皺,如果帝鴻是他的祖先,那麼這處空間很可能就是人類文明消失的那十幾萬年,後代稱之為這個時代為神話時代。
現在看來生活在那個時代的人和現在的人一樣,都是勤勞而努力地活着,這是中華民族骨子裡的基因,必将長遠流傳下去。
“帝鴻,你們有圖騰嗎?就是信仰。”奕歌不得不轉移話題。他剛剛的思維亂了,或許真的是被人幹擾了。
“有,我們的信仰是讓部落的子民有衣穿、有房住,有飯吃、不生病,誰能夠做到這點就是大家的信仰。”
“如果牧斐來了,你們會跪拜她嗎?”
“旅行者,你還在執念中啊。你看到的可能就是你内心所想,就像是你留下那把空椅子一樣,你希望他們還在,事實上他們的确還在,隻不過不跟我們在一個節點上罷了。”
“帝鴻,你看過我留下的相對論?”
“旅行者,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片宇宙不是在運動的嗎,運動是一個過程,它不會消亡。你比如早晨的太陽,在同一個時間,在東海之濱它才剛剛升起,可在我們這邊還是黎明前的寒冷。當我們看到太陽升起的時候,東海那邊已經日上三竿了吧?這太陽會消失嗎?不會的,隻不過是在不同的時間節點遇到他罷了。還有我在想,像我們的中粒子膠囊飛船,超越地球的原始運動速度,那麼我們的時間就會定格在某一點,當然這隻是我以前的猜想,後來我想明白了,這套理論根本就不成立。我們無法定格時空,隻能與時間節點保持一緻。”
這不正是奕星辰的“逆正向理論”嗎?奕歌現在也對那套理論産生了懷疑。不,這套理論不一定是錯誤的,因為帝鴻雖然觀察到了狹義相對論中的原始速度不變猜想,但是他還不知道AI體。
奕歌想要不要和帝鴻讨論一下AI體的概念,可理智告訴他還是不要了。現在這片空間不需要文明種子,讓其這樣刀耕火種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囚籠的仇恨還是不要傳遞下來的好。
帝鴻見奕歌沉思,害怕打擾奕歌便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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