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慌忙撤回了手,低聲在她耳畔哄:“好,好,我不碰你,你自己哭!哭吧!”雲暖知道現在這樣哭唧唧的樣子,肯定難看極了。可是她控制不了。他怎麼能這樣對她!她那麼喜歡他,喜歡了整整八年,最好的八年。他可以不喜歡,不接受,可為什麼要嘲笑她。真得好過分。她鼓起勇氣表白需要多大的勇氣嗎?他怎麼能這麼做。太傷人了!雲暖一直哭個不停,生平肖烈看着雲暖坐上出租車,又一路跟着出租車,直到親眼見她進了單元門,他才開車離開。在空落落的街上遊蕩了半個小時,肖烈去找沈逸之。沈逸之上大學那會兒就從家裡搬出來了,自己在市中心的高檔樓盤買了套兩百平米的複式。肖烈沒直接上樓,先打了個電話:“叫你床上的女人走,今天我要住你家。”沈逸之在電話裡哼哼一聲:“今晚真是刮的什麼風,一個個全跑我家來了。你上來吧,我家沒女人。”肖烈進門,發現程昱也在。餐廳的桌子上擺了一堆外賣和酒瓶,顯然在他來之前,他倆正喝着。脫掉外套,肖烈從桌上拿起罐啤酒,一仰脖幹了。程昱癱在椅子裡,拍了兩下巴掌:“烈哥酒量棒棒哦~”粗嘎的嗓子拿腔拿調地說着肉麻的話,尾音還自帶波浪線,簡直了。肖烈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無精打采地拉開張椅子坐下,長腿微曲,腦袋後仰,脖子的線條被拉長,性感的喉結格外分明。沈逸之手裡把玩着一隻金屬打火機,娴熟地從食指轉到無名指,又從無名指轉回來。他看了眼對面擠眉弄眼的程昱,清了清嗓子,問道:“我說你這是怎麼了?魂兒被誰勾走了?程昱是因為不想去相親和他爸吵了一架,那你又是為什麼?”這兩天,他們打電話約他,肖烈的答複幾乎都是“不去”、“不玩”,多叫幾次直接不接電話。肖烈搖搖頭,沒說話。程昱啧了一聲,一把勾住肖烈的肩膀,“烈哥,我說你什麼情況啊,喪着張怨夫臉,活像那什麼黃花閨女被人奪了清白一樣。”肖烈側過臉,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程昱被他寒潭似的眼睛盯着,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沈逸之拿煙盒子砸程昱:“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然後看向肖烈:“阿烈,有心事嗎?和我們講講呗,咱們兄弟多少年了,穿開裆褲的時候就一起玩了,都不是外人。”沈逸之覺得男人嘛,煩惱的事兒不就那麼兩件:錢、妞兒。工作上的事沒什麼能難倒肖烈,那就是女人喽。不過他也不十分有把握,所以隻是試探着問:“是因為女人嗎?”沒想到,肖烈點點頭。旁邊正在抽煙的程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連連咳嗽。沈逸之也傻了幾秒。哎呦喂,還真的是為女人?!這可真是千年鐵樹開花的奇聞了。沈逸之一顆八卦之心徹底被點燃了,“是雲秘書?”靜了半晌,肖烈才開口:“我把她惹哭了。”說完,他抿了抿唇,眼裡全是茫然和困惑。明明兩人有了那樣親密無間的關系,但她卻朝着離他更遠的方向去了。他想要拉近她,卻完全使不上力。程昱拍了下大腿:“烈哥你對雲秘書幹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兒?”沈逸之嘶了一聲,拽着他的衛衣領子往上一兜,把他腦袋按在桌面上,擡手照着後腦勺就是一巴掌,“你給老子閉嘴。”說完,也不管程昱吱吱哇哇地叫喚,轉頭對肖烈說:“你仔細說說怎麼把人給欺負哭了?”肖烈沒說雲暖向他告白的事,隻将今晚他自己發脾氣的事說了。沈逸之聽完一言難盡地看着他:“你這個戀愛情商連小學生都不如,人小學生都比你會哄女孩子。”第二天是星期五,雲暖向曹特助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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