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謹頓了頓說道:“我倒是覺得南梁和北黎的戰事不會在此時挑起,南梁窮兵黩武,将士疲乏,北黎想必亦是如此,南梁需要休養生息,焉知北黎不需,況且正是冬天,草原上的青草隻怕還未長出來吧!他們掠奪的南梁的土地上早就寸草不生了,在冬季挑起戰火不是明智的選擇。”“再加上你說的,祁相與北黎有約,兩人都心懷鬼胎,卻沒有利益上的沖突,無非是夏孟瑜要借戰火奪取北黎的權柄,祁相可能是為了抓一抓南梁朝堂上真正的蛀蟲,這幕後之人未現身,就怕你們先搭進去了。”和彥陷入沉思,他想的不是夏孟瑜的究竟打算怎麼做,他想的是韓謹這小子怎麼這麼神?他知道夏孟瑜不會主動挑起戰亂是有别的原因,可韓謹怎麼也知道,這小子好像什麼事都知道一點,軍事謀略也會一點,感覺像是又是什麼别的消息來源途徑似的。不算上林老教的,這要是生在了太平年間,輔佐君主,中興國土,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韓謹無暇顧及和彥在想什麼,隻将心中所想都說出來了,“夏孟瑜想來是和祁相早搭上線了,約莫就是兩國簽訂盟約的時候了,他此來南梁本就是為了故意做出挑起戰亂的樣子,祁寒借着他的手要給王氏門閥些教訓,被不知名的人摻合了一手,送了姜姑娘的命,說不得這筆賬就算在了他頭上,你覺得他們之間還能協商好嗎?”韓謹隻消看一眼就知道和彥又在出神,自從那日說開了以後,和彥出神的次數就越來越多了,搞得他都不敢再說韓謹一個人幹巴巴地把對局勢看法還有對大少爺的關心一股腦全說出來了,大少爺連個聲兒都不吱一聲,搞得韓謹很是懷疑自己這急急忙忙地跑回來是為了什麼?和彥似乎也感覺出來自己的反應有些不大對,畢竟人家是在關心天下大事,關心自己呢!可他擡頭一看到韓謹的眼神就正經不起來,說老實話,和彥能理解出來是什麼意思,但他總覺得自己理解錯了。他自己是個假正經,在外人面前裝的一本正經,溫潤如玉不過騙騙那些涉世未深的姑娘,倒不想這真面孔騙了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子。被韓謹“情意滿滿”的眼神盯過之後,和彥總覺得這小子是故意的。可韓謹确實不知道,以前見着自家阿爹和師父之間,阿爹總是用一種十分專注的眼神看着師父,他總覺得那樣十分的專注是應該給自己最親近的人的,所以他總是将十分的專注給了和彥,可他試了幾次,每次和彥都會忙不疊地移開眼,好似沒看見似的,到讓他起了幾分玩鬧的心思,總是忍不住就“專注”看他,就好似現在。韓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子,但他确實是最近才知道什麼叫情意,才分得清與情義的區别,他隻是怕他這滿腔的情意在和彥眼裡都成了情義,所以時不時的拿眼神提醒,你看,我對你的情義沒變過,對你的情意與日俱增。和彥每次看到都忍不住自己戳穿了,可他慫啊!他也怕這麼一個好苗子耽擱在他這裡,韓氏最後的獨苗苗毀在他手裡,且不說韓謹将來名揚天下的時候天下人會怎麼說他,更惘論後世史書又該如何評說他。他不願也不忍心有人背後戳他脊梁骨,既不能,便該讓他趁早斷了這個念頭,越早越好,這情思當斷不斷,待日後成亂麻更是難斷。和彥被盯得十分不自在,隻得假裝咳嗽一下,問道,“若是南梁北黎交戰在即,你可是要從軍?”韓謹眼眸微閃,随即冷哼,“以前不是說過這事兒嗎?林老想讓我頂林舒的名字半年後前往北疆,我不是問過你的意思嗎?你說讓我去揚名立萬,哼,頂着人家的名怎麼算揚名立萬?”和彥哭笑不得,“你隻說你不想去,我也不會逼你去,何必說這樣孩子氣的話。”韓謹直言:“我不想去,不想去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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