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佳跳腳道:“世界上神奇的事那麼多,你怎麼能确定沒有?他們都這麼說!”楚瑞清點評道:“即使是神奇的事,也該唯物一點。”陳思佳振振有詞:“那可難說,世界那麼大,說不定我們身邊就有擁有超能力的人,或者長生不老的人,默默地隐藏在芸芸衆生之中,就像韓劇裡一樣……”陳思佳試圖以天馬行空的思維,來說服自己固執的老室友。楚瑞清堅決道:“那她也是唯物的。”陳思佳:“……”陳思佳回想起楚瑞清曾經的馬哲書單,憤憤道:“你到底是被當年的書洗腦有多深!”陳思佳看楚瑞清如此固執,她頗有一絲小女孩的别扭,不滿道:“她可是處處為難我,你還幫她說話……”陳思佳其實也沒太将養小鬼的傳聞放在心上,她不過是向楚瑞清吐槽兩句,沒料到兩人就此糾纏起來。“我沒有幫她說話,我是幫科學說話。”楚瑞清一本正經地解釋,展現出完美的直男式思維。陳思佳看她義正言辭,竟有種習以為常的感覺。她不由長歎一口氣,哭笑不得地說道:“好吧,我要多向楚老師學習,不能信封建迷信。”楚瑞清和陳思佳在《新聲之光》排練期間,又陸續碰到過袁欣然幾次,楚瑞清也得知陳思佳口中養小鬼之事的源頭。因為節目組沒有特意曝光楚瑞清,她每天混迹在普通伴舞中間,時常在用餐時聽聞其他人的八卦,有的跟陳思佳有關,有的跟袁欣然有關。“你是陳思佳老師的伴舞吧?你戴這個不熱嗎?”其他舞者見過黑衣的楚瑞清幾回,但她從來沒有露出過真容,總是戴着漂亮精緻的黑金面具,将臉遮的嚴嚴實實。楚瑞清扶了扶面具,老實道:“還好。”男舞者面露好奇:“你怎麼老戴着都不摘?難道是提前适應平衡?”其他人附和:“有可能,我第一次見這個,就覺得戴着跳舞肯定累……”因為陳思佳的舞台隻有楚瑞清一名伴舞,所以房間内都是其他舞台的舞者。他們一邊分盒飯,一邊閑聊起來:“你給陳老師伴舞多久啦?”楚瑞清坦白:“我是第一次。”“哦哦哦,沒事,你跳得很好,以後機會肯定更多……”其他舞者隻當楚瑞清的舞者經驗不多,連忙鼓勵起來。他們沒什麼架子,很快便八卦聊起來,像是用餐時的固定娛樂節目。楚瑞清在旁靜靜地聽着,才明白陳思佳從何得知養小鬼之事,原來節目組私下好多人都傳得有鼻子有眼,形容得繪聲繪色。袁欣然在組裡似乎風評不好、脾氣還差,大家說她時都不報名字,而是稱其為“那位”。“那位剛剛又朝導演發脾氣呢,不過這回導演沒理她……”有人偷偷彙報最新情況,看上去幸災樂禍。“養小鬼都被反噬,還不趕緊收斂脾氣?她當年離開新娛時多厲害,近幾年真是瘋狂下坡路,據說這回節目組都不想請她做導師,但實在沒其他人選。”楚瑞清聽到熟悉的内容,不禁好奇地出聲:“新娛?”“是啊,袁、不是,那位以前是新娛的歌手,不過好早以前就跳槽……”說話人又補充道,“當然新娛的音樂本來就差!”楚瑞清沉默片刻,總覺得新娛傳媒需要科學精神的洗禮。這難道是什麼封建迷信大本營,總經理就愛疑神疑鬼,跳槽出來的藝人還被傳養小鬼?她甚至開始擔憂辛媛的三觀,還是盡量想辦法讓辛媛早回團,别被這些奇奇怪怪的人洗腦。大師姐頗為感慨,覺得時下的年輕人比老年人還迷信,非常容易受騙,天天在網上轉發錦鯉就算了,線下聊的内容也很不唯物。休息室的門被敲響,陳思佳緩緩探頭進來。屋裡其他人見到她當即斂聲,他們停止剛才的話題,禮貌地站起來打招呼。陳思佳不好意思道:“沒事,大家休息吧……我們該走啦!”楚瑞清見陳思佳朝自己瘋狂招手,這才不緊不慢地走過去。陳思佳将休息室的門關上,她從屋裡撈出楚瑞清,頗為無語:“你怎麼老待在這裡?這又是什麼原因?時刻保持與人民群衆的緊密聯系?”節目組的個别工作人員才知道楚瑞清的存在,剛才的舞者都不知情,所以他們對她沒有遮掩。這對楚瑞清來說是極為新鮮的體驗,自從她在《偶像新秀》上爆紅出道,她幾乎就沒有這種做普通人的感受,還能紮堆聊八卦。“隻是覺得有意思。”楚瑞清想了想,又補充道,“他們甚至連陳老師片酬都知道。”陳思佳大為驚愕:“他們怎麼會知道?這都有保密條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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