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他身上,溫柔而熾熱。tbc鋪墊已經打了很多啦!明妃以為自己是尼德霍格,契約結束後就會死(或者被小惡魔占據身體),但其實他是世界樹,路鳴澤是昂熱說的“腐爛的那一半世界樹”,但昂熱想錯了,世界樹自身是規則,并不擁有力量,所以明妃很廢柴,所以小惡魔才說他是全世界最恨尼德霍格的人。小惡魔不再有純淨的力量,受到黑王感染,擁有了黑龍的直系血脈,也擁有了一部分黑王的力量。因為他恨黑王,隻好通過“契約”這樣權限的轉移,移交自己關于世界樹的那部分權限、抹殺掉自己,完成契約之後他就會消失,明妃獨自擁有世界樹的控制權。“沒有兩個靈魂”,是因為世界樹本身就隻有一體。這也是為什麼明妃會有龍的血統卻聽不懂龍文,因為他根本不是龍……師兄會被遺忘是因為奧丁的霧尼(記憶),折斷之後他就會被記起。以上都是我瞎扯的,想得頭破血流才圓上,總之就是這篇的設定,結局會随便在正文裡提一句~福金(hug)和霧尼(un):北歐神話中奧丁(od)養的兩隻烏鴉,福金的名字有“思想”(thought)的意思,霧尼則是“記憶”(ory)之意。(py自百科)德萊普尼爾(droupnir):奧丁的指環,财富的象征。énle:其實是neya語(精靈語的一種),因為江南并未明确龍文是一種文字(更像是圖騰),所以在這裡借用了昆雅語,字面意思是我愛你。尤克特希拉爾:世界樹的名字。尤克,奧丁的另一個名字。特希拉爾,馬。拼接在一起,也就是“奧丁的馬”。-一般來說,citibank裡最後的一百美元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它們可以是賭徒最後的博弈,也可以是舍生者最後的放蕩,當然也可以是樂觀主義者眼中最後一次的享受——這與金錢的具體多少無關,少了吃頓麻辣燙也是樂,多了吃喝嫖賭也是樂……重要的是開心。路明非在緬甸那座綠油油的大工廠牆壁上用粉筆計劃過最後的存款使用計劃。他自己身在逃亡中,黑卡被學院理所當然地凍結,而楚子航的卡則是因為存在被奧丁抹去而逃了一劫,這張卡仍然可以使用,隻是戶頭名字變成了别人,換上假證件,照樣能夠使用——否則他們早就生計所迫、結伴下地幹活去了,根本沒有他每天遊手好閑的機會……他的計劃是,找一家網吧,下一個stea,然後買幾個排行榜上的遊戲,該通關的都打通關,然後他就會因為一個遊戲宅男的自豪感短暫地忘記自己的一生有多失敗,然後屁颠屁颠地因為交不起網費被網吧老闆踢出去,然後再回去和師兄低頭認錯,乖巧跪好說“師兄你别擔心我偷自行車養你”之類的話,然後師兄一定會原諒他的。他把計劃全都寫在了牆上,包括“我偷自行車養你”。頂着暴雨剛到家的楚子航:“……”路明非被師兄的模樣震得一驚一乍:“師兄你……就用這種方式感受大自然嗎?”楚子航一身的泥,狼狽得像是剛從泥石流裡爬出來,聞言沉沉看他一眼,就把手裡的東西丢給他說:“路上被交警追了幾條路,翻了車才甩開。我就換了一輛。”說完頓了頓,又補充道,“一百美刀夠再買一把槍了,你也可以選擇買把槍去搶銀行,反正不差一個人追殺你。”“師兄,你怎麼可以誘導純良青年違法亂紀呢!”路明非眼疾手快地把“要是錢不夠就下個盜版的”幾個字劃掉,一邊又屁颠屁颠地說,“你回來得晚了點,水可能涼了,唉我再去燒燒。”楚子航卻婉拒了,“不用,我自己來。”路明非愣頭愣腦地“噢”一聲,也沒再強求,低頭瞧了瞧手裡的包。包裡裝滿了足夠接下來趕路的半個月必用的消耗品,他在包底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幾個小塑料袋,頓時面色不善,“那純良青年來發表一下看法?”“什麼看法?”“最後的一百刀啊,别告訴我你要捐給慈善機構!就算是吊死,我也——”“看看電影?”楚子航扒掉滿是泥濘的上衣,好在他傷疤一直很多,背上多出一片淤青的血痕并不那麼起眼,沒良心的路某人根本都沒注意到。他遲疑地提議,“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看《新世紀福音戰士:2》嗎?我看什麼都無所謂。”路明非默念着“非禮勿視”,覺得沒什麼好編的,就實話實說:“eva基本不可能在大陸上映的啦。”“那就回東京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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