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裡,誰的命不值錢?你要救你有那個命救嗎?你活在亂世,不是太平盛世!”彬鸢不可置信的看着福笙,仿佛一夜之間好像明白了枕邊人的性格,他難以置信,可又不得不承認福笙本就沒有什麼好心,以前的他還是一個亡命之徒殺人如麻的土匪,這樣的人你期待他能有什麼好心。“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福笙扇了彬鸢一巴掌,手勁很大,緩過神來後,彬鸢臉頰已經腫了起來,嘴角挂着血絲,模樣狼狽。“呵呵……”彬鸢發出凄慘的笑聲,乜眼望着他:“那你就殺了他們呀!在你眼裡,不過也是一條賤命,如畜生有何區别,不是嗎?”他氣得臉頰發紅,越過桌子,一把揪住彬鸢的領口,将人狠狠提了起來,“你當我不敢嗎?!”一雙暴怒的眼睛直視着對方,很想在對方如深潭一般幽靜的眼眸中看出一絲情緒,但對方的眼裡還是和往常一樣波瀾不驚。“那你就去呀!”彬鸢大吼。房間裡靜了幾秒。“哐當”摔門聲響起,那道人影已經遠遠地走了出去,站在廊下的仆人唯唯諾諾的低着頭,不敢散發一絲存在感。人走後,院落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哭泣聲。時筆:“殿下。”間竊:“殿下你還好嗎?”彬鸢醒了過來,身上的疼痛讓他眉頭緊皺,吸呼吸間,倒吸一口涼氣,入目的是一雙紅色的眼睛帶着深情的關懷,将自己從地上扶了起來,摟在懷中。那雙手撫摸了一下他滾燙的額頭,彬鸢因為太虛弱不能說話,隻能在心裡感歎這人的手可真涼。看着殿下迷迷糊糊毫無焦距的目光,間竊慌神,求助的看着時筆:“殿下他不會有事吧?”“殿下隻是太累了,休息一會兒就好,咱們繼續趕路吧,我來抱着殿下,你走在前面。”時筆把懷中的人摟得更緊,身下的尾巴劃得飛快,緊緊的跟着間竊。蛇的速度果然和人是無法比較的,它們用尾巴滑行的時候甚至比馬跑得還快,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們就已經離開了南蠻國界。照這個速度下去,隻需幾天的時間他們就能到達北方的北國。蛴魑國國都中,下了有史以來盛夏的第一場雨。黃土高樓上爬滿了在雨中歡呼雀躍地蛴魑國百姓,人們将屋中能盛水的器具統統放置在屋角下,孩提被父母抱着玩着雨滴,垂髫兒童光着腳丫在雨中撒着歡,一派喜色。楚家大院裡,王果果跑回屋中把米罐子搬了出來,劉小軍無語道:“王果子,楚大人說了這雨水不幹淨,隻能拿來洗衣服,不能喝的。”“我又沒說要喝。”“……”望着雨中的某人,劉小軍翻了個白眼,“那你接水作甚?”王果果沒好氣道:“洗澡!”他這一嗓子吼,院子裡的老老少少皆笑出了聲。傾盆大雨籠罩在火焰城上空,天際一片晦暗,雨是涼的,空氣是悶熱的。楚由從書房出來,便瞧見大夥在雨中歡騰,此情此景頓時讓他想起彬鸢,兩年未見,他都快忘記了回家的路。娣子拐過廊角,就見着夫主站在滴雨的廊下想着什麼,為夫主披上外衣,關懷備至的問道:“夫主,可以用晚飯了。”楚由回神,擁着妻子往回走:“嗯,歸夕了?”楚歸夕,他一歲的獨子。“歸夕有奶媽看護着,睡着了。”娣子回應。傾盆大雨還在宣洩,似積累了幾個月的雨水,在這一刻通通傾瀉下來,這雨一下就下到了第二天中午。一夥風塵仆仆的隊伍入了城,一排排越過沙漠的馬車在城中停下,車上一小厮模樣打扮的男子跳下車向路旁的旅館小二打聽了一些事情,又回到馬車邊向裡面的人回報,也不知馬車上的人說了什麼,隊伍又急匆匆的拐過了城東,去玩火焰城北門。幾輛馬車在雨中穿行,停歇在了楚家大院門口,守在門口的仆人見停在門口的馬車上沒有标識,便趕緊向管家通報。王果果來到門口時,果然看到一場遛馬車停在門口,他們是獨立戶,兩年前才搬到火焰城居住,除了生意上的合作往來,基本上沒有什麼其他人認識。他瞧着馬車上的形狀,看起來不像是蛴魑國的馬車,走下階梯,向那一行隊伍的領頭人問道:“你們這是有何事?”那領頭人看起來也不像是蛴魑國人,深褐色的長發紮成馬尾,用抹布捆綁垂于肩後,皮膚也是荞麥色的,瞧着挺像是南蠻國人。那小厮向馬車内的人通報了一聲,得到主人的回複,才回答王果果剛才的問話:“我家大人想要求見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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