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敵軍手中借了許多兵馬,前來攻打皇城,在百姓眼裡,他們便是亂臣賊子,通敵叛國!但東子華想的通透,他手中的兵馬少,若是不給敵方一些好處,借些兵馬來,一到皇城,定會淪為俘虜,白白送死。不如先借些兵馬,一場血戰之後,登上皇位,再散播些東啟謠言,蔽住百姓的雙眼,讓他們分不清究竟誰是亂臣賊子!自古成王敗寇,隻要他握了天下大權,還不是他說什麼算什麼?多年以後,百姓們隻會記得,東啟才是真正的叛賊,而他東子華,則是千古名君。曆史真真實實虛虛假假,呵……這十年後,百年後誰又能說的清楚?不定還有人為他平反抱不平呢!如今東子華手中的兵馬,和東啟手中的兵馬,是相差不了多少的,兩人見面,隻客客道道的說了幾句話,便針鋒相對起來,皇城内遍布着東啟和東子華的兵馬,大臣們兢兢業業的站在朝堂上,連粗氣都不敢喘,使勁低下了頭,半句話都不敢言說,生怕說錯了一句話,惹到了其中一方。元老們這幾日都以身體抱恙為由,沒再來上朝了。若非不得已,誰想來這朝堂上,給太子跟八皇子當靶子啊!這不是找虐來的嗎?如今這種局面,他們隻能保持中立,睜着一雙眼睛當瞎子,心中揣着明白裝糊塗。因為趙栀在蔺府正忙着,她來了朝堂上,也幫不上忙,隻會白白被人俘虜做人質,便沒有跟着蔺孔明過來,而是先着手打理着蔺府的事,準備等把蔺府的事忙完了,再喬莊一番,跟在蔺孔明的身後。東啟和東子華商議了足足一日,蔺孔明不說話則以,一說話,輕飄飄的幾句過去,直接将東子華氣的咳出了血,兩方針鋒相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再說辭客道,明争暗鬥,也沒有真刀真槍,來打一仗實際,隻白白浪費這時間,容易被其他賊人鑽了空子。誰的拳頭硬,誰手下的兵馬能吞并山河,這萬裡江山,便落入誰囊中。金蟬脫殼王家不知和三王爺背地裡達成了什麼協議,三王爺竟将北軍的兵符交給了王府,王家家主原是将兵符交給了大公子王景明保管,後來竟輾轉到了王永言的手裡,傍晚王永言醉了酒,喝的迷迷糊糊的,便要同劉詩雲歡好,床上将此事同劉詩雲說了。劉詩雲将事情暗自記在了心裡,等到王永言睡着,便悄悄下了床,在他脫下的衣裳裡和房裡尋起了虎符,尋了快一個時辰,才在櫃子上面的檀木盒内找到了虎符。她将檀木盒抱在懷裡,小心的從凳子上下來,将凳子放回到了原位,當時王永言蹙了蹙眉,劉詩雲也不知他究竟有沒有醒過來,也沒空去想這件事,便小心的推開了房門,朝着王府後門跑了過去,想要将虎符交給趙栀。劉詩雲剛剛走到後門,便遇見了王永言,她原以為王永言要責罵她一頓,可他隻是靜靜地看了她一眼,眸色微暗,拿着茶壺喝了一口,醒了醒酒。随後,他便喚來了兩個丫頭,讓她們跟在劉詩雲的後頭伺候,又拿了一個披風,幫她穿在了身上,才一邊喝着茶,一邊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這處。劉詩雲垂眸望着身上的披風,又轉眸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喃喃道:“走路搖搖晃晃的,定然還沒醒酒……”若是他清醒了,能讓自己拿着虎符離開,他就是個傻子。可他除了走路……半點也不像喝醉了的樣子,罷了,先不管了,一切等她回來再說。栀兒啊栀兒……這一次,讓我來護着你,好不好。八皇子的手下,有東苓東西南北四軍各三萬人,共計十二萬人,其餘十幾萬人,均是在敵軍那裡借的兵,在東苓東西南北四軍之中,北軍占主導地位,且隻認兵符不認人,誰手中若拿着北軍兵符,便是他們的統領。由此可見,北軍的兵符,在這一場戰鬥中,起到多強的作用,劉詩雲見到趙栀之後,将兵符的作用同她說了,趙栀同劉詩雲道了謝,便立即拿着兵符,連衣服都未換,便騎馬去尋蔺孔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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