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婳扭着頭不看他,“我拍戲可累了,而且昨晚就睡了兩個小時,忙完就過來找你,你還對我不冷不熱的。”被寵壞的慕小姐,一丁點兒委屈都受不得。“我最近怎麼回事啊,”慕婳捂着臉,“懷孕的女人都這樣嗎?”“陰晴不定的,我自己都煩,你也覺得我無理取鬧吧……對不起,我盡量控制一下,不找你麻煩了。”薄祁燼忽然笑出聲,把慕婳攬到懷裡,“也就隻有你無理取鬧在我眼裡都是可愛的,你身體不舒服,我哪兒會覺得你煩,醫生說懷孕初期偶爾情緒化是正常的,你沒問題,不用改。”慕婳其實是被慕正骁氣着了,她都舍不得說薄祁燼一句不好,别人怎麼能說,慕正骁那個廢物竟然在公司诋毀他。“……那你陪我吃了飯再去醫院。”“嗯,先送你回家。”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着。等慕婳睡着了薄祁燼才開車來醫院。江書墨醒了之後,病房就沒人能進去,江東陽沒辦法了,隻能把薄祁燼叫過來。隻敲了一下門,一個玻璃杯就扔過來砸在牆角。“滾開!”薄祁燼低聲道,“書墨,是我。”江書墨怔了片刻,忽然哭出聲,沙啞哽咽。“三哥……”薄祁燼推開房門,病床上穿着病号服的江書墨臉色蒼白虛弱,眼淚把枕頭都浸濕了。她手臂上有傷,被煙頭燙的,還有好幾個針孔,她第五次拔了針頭,推翻輸液瓶之後,醫生就沒敢再給她輸液。“三哥……”薄祁燼把牙膏拿過來,用棉簽蘸了點塗在江書墨手臂上的燙傷,“先把身體養好,其它的事董事長會處理,你不吃藥,不配合治療,老爺子急得心髒病都犯了。”昨晚之前,江書墨還是個幹幹淨淨的少女,她才二十三歲,心裡隻有她的三哥。一晚上,什麼都變了。她好髒,好疼。江書墨也不動,任由薄祁燼給她擦藥,她的眼淚一直一直流,都看不清眼前的人。“三哥,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忙什麼呢?”薄祁燼溫和沉靜,“我去劇組接慕婳,手機調了靜音沒注意。”“你每天都去接她?”“也不是,偶爾,昨天是有事。”“什麼事呢……”江書墨哭着哭着就笑了,“昨天我過生日,你忘了嗎?”“最近太忙,疏忽了。”“忙?有多忙呢?可是慕婳過生日的時候你都能記得,還從外地趕回來,明明是我先喜歡你的……”薄祁燼離開江氏之後,江書墨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昨天是她生日,她想跟他一起吃頓飯,可是連電話都打不通。她難過啊,就去了小江南。酒是穿腸毒,她越喝越苦,有人挑事,沖動之下她拿酒瓶敲了對方的腦袋。再然後,她就被趙宏斌那群人拖進了包廂。這輩子都不能生孩子了。“我恨你!”“薄祁燼,我恨你!”————涼月彎趕了最早一班飛機來江城,在醫院照顧了許青帆兩天。許青帆左手骨折,腦袋縫了四針,其它地方都是皮外傷。他兩天沒說話。剛開始,涼月彎以為他是傷口太疼了,慢慢就感覺到不對勁。警局那邊說,打傷許青帆的人已經自首了,對方交代說,當時是許青帆先動的手,他們是正當防衛。“青帆,”涼月彎忍不住了,“你說句話啊,到底怎麼回事?”許青帆望着窗外,一言不發。他性格開朗活潑,從來都沒個消停,這個樣子涼月彎看着很擔心。“許青帆!你再這樣憋着一聲不吭信不信我抽你!這不明不白的腦袋被人打了個大窟窿,好再有人及時把你送到了醫院,你如果真出了意外,你爸媽如果知道了不得瘋啊?”許青帆這才回了神,雙眼有了焦點,“姐你回去吧,我在醫院有護士照顧,沒事兒。”“你放屁,”涼月彎氣得罵人,“什麼叫沒事兒?非得斷氣了才算是有事?讓你安安分分讀書你不聽,非得來江城胡鬧,你看看你給慕婳添了多大的麻煩,網上那些人都快把她攻擊成篩子了。”“姐,我頭疼,”許青帆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你再不走我跳樓了。”“呦呵,許青帆你能耐了啊,你給我跳,我看着你跳。”“……”————慕婳計劃三個月把電影拍完,再往後慢慢顯懷了就不适合在劇組,這部拍完就先停下來,主要做電影後期和宣傳。《他走時》的特效制作也進入了最後的收尾階段,作為今年的賀歲片,現在正在拍的這部最早也要等明年再上映了,作品太密集也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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