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時雨習慣性的想點一根煙,但是仔細想想,自己身邊還坐着一個身材略微有些高大的青少年,還是有些遺憾的算了。
“禅院家,抗衡六眼?”
禅院甚爾噗嗤的一笑,他被整樂了,想想之前那群被自己一把低級咒具砍的落花流水的烏合之衆,他笑的肚子都有些疼。
“應該是我上次下手太狠利了一點。”他說:“所以一個不當心,傷到了他們的腦子,讓某些人居然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禅院家能與六眼抗衡的十種影法術,到今天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而看來禅院家似乎是因為沒有十種影法術的後代出聲而徹底急眼,導緻現在空口無憑的編造一個能與六眼抗衡的術式者,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總之,聽到禅院家在做傻呗事
()情,甚爾就打心底快樂,他甚至無意識的夾了一大筷子的青菜送進口中。
“……”
孔時雨看着臉都綠了,但是很給面子艱難的咽下去的甚爾道:“然後,禅院家所透露的消息是,五條家運用某種方式,帶走了他們的那位強大的術式者,并且不願意歸還。”
這似乎是挑起禅院家與五條家的矛盾的意思了。
畢竟這倆個家族的家主,在數百年前就進行過一次殊死搏鬥,最後同歸于盡,兩家的矛盾早已經從數百年前就綿延不斷,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大概率是禅院家想要給五條家找麻煩搞事罷了。”甚爾的眼皮都沒擡:“禅院家到底都是哪些貨色,我能不明白嗎?”
“禅院家如今最強的存在,恐怕都隻是我這種猴子似的垃圾。”
孔時雨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如果禅院甚爾的這般實力都是猴子似的垃圾,那禅院的其他人是什麼,是嗎喽腳底闆的泥嗎?
“隻是,在如今咒術界都因為那個能夠與六眼抗衡的術式而鬧得轟轟烈烈,卻有一個消息,讓我分外在意。”
孔時雨說完這句話,就望向了禅院甚爾。
後者正在挑剔的端起牛奶咂巴嘴,喝了一口又苦着臉放下,一副想要給自己叫點刺激帶感的小麥果汁的模樣。
孔時雨:“……甚爾,你是否知道在禅院一族,有某個名為禅院悠依的少女?”
在他這句話話音剛落的同時,青年的目光就已經如同狼一般銳利的射了過來,定定的望着孔時雨。
在那日大鬧了一通禅院家以後,他并沒有着急離開那裡,而是将方圓十裡所有的咒靈屠戮了個幹淨。
——他抛開了所有咒靈的腔髒,卻沒有見到那個自己想象中的屍體,這讓他又失望,又僥幸。
失望在最後都沒辦法讓那孩子入土為安。
僥幸在……她在自己心中最後的模樣可以定格在那一天在自己瀕死之時,帶着毛茸茸的兜帽,像雪地裡竄出來的靈動小兔子的模樣。
她的笑容溫暖,她的手小小的,她會用細細的聲音喊自己哥哥。
否則,他甚至不敢保證,在看到那可能的面目全非的屍體時,他會不會再掉頭回去,對禅院家做些什麼。
在那天之後,“禅院悠依”這個名字就徹底被埋藏在了他心中最隐蔽的角落,再也不輕易與任何人提及,他接手着孔時雨提供的工作,仿佛在不分晝夜的任務中,在出入賽馬場和柏青哥店帶來的腎上腺素飙升的刺激中,就能夠沖淡悲傷。
但是如今,在禅院悠依這個名字再度被他人提及時,他那顆已經沉寂的冰冷的心,又終于控制不住的跳動了一順。
“啊,我當然知道。”
良久,他忽的笑了笑,并沒有對孔時雨翻臉。
因為隻是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會回想起她溫暖的笑容。
“因為她是我的妹妹啊。”
“是麼?”孔時雨的表情看起來并不意外,或者說他已經猜到了,畢竟做他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需要腦子靈巧。
“甚爾。”他說:“如果我要告訴你,禅院家聲稱的那個覺醒了強大術式的年輕後輩,正是禅院悠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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