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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益善好笑的看着他：“你自己要喝的，可不是我灌的，他們都看着的呢，跟我可沒關系啊！”陸衍森踢謝雲業一腳：“你丫的消停點吧，快滾回家去吧。”陸衍森的會所一向常年備着代駕，給他們找了個司機，林益善就跟左明澤都坐上了後排，跟他們打過招呼後，就開了出去。林益善低頭玩手機，臉上的紅暈還沒下去。左明澤問她：“去哪兒？今晚還是回我那兒吧，都這麼晚了。”她想起反正昨天也相安無事，就點點頭：“行吧。”左明澤見她答應了，心情簡直要起飛了，就坐的挨近了她一點：“今天本來是想跟你單獨吃飯的，誰知道他們幾個得了消息就跑來堵我。”林益善跟甯葭發着微信，瞥他一眼：“看得出來，你身上的衣服已經很說明問題了。”他又讨好的笑笑：“益善，我……”林益善見他開始有點暧昧不清的語氣了，趕緊叫停：“你别多想，我就是看不慣謝雲業這麼鬧。再說了，咱們兩個親一下抱一下也沒有多嚴重，又不是他們回到左明澤公寓後，林益善也被他們鬧騰累了，洗了個澡就睡覺了，左明澤看着她緊閉的房門，跑到陽台上去抽煙。夜半的錦城更深露重，左明澤借着寒意醒了酒，想起今天晚上那個吻，回味不已。這麼想着又摸了一杆煙出來點上，狠狠吸了一口。他正看着外面出神，林益善突然從後面給他披上了一件外套，陪他倚在欄杆上看夜景。左明澤皺眉，把外套給她披上：“這麼晚了還出來，趕緊進去，别凍着。”她指指身上的羊毛針織衫笑道：“我比你穿的厚實多了。”左明澤抽着煙，這會也洗了澡，頭發都不似平日裡那麼梳着大背頭，而是柔順的垂了下來，像極了高中時候。林益善看着他抽煙，問道：“什麼時候會抽煙的？”左明澤皺着眉頭又吸了一口，吐了煙圈：“你走以後不久吧，爺爺也去世了，華澤的事多，煩。”林益善看向遠處燈火闌珊處，道路上有熙熙攘攘的幾輛車駛過，問道：“婚怎麼沒結成？”左明澤叼着煙，自嘲似的笑笑：“就沒想過除你以外的人，那時候我爸要是真要我結婚，可能就是要逼我不認他吧。”林益善咬了咬下唇：“為了我，真能連華澤都不要？”左明澤抽了一口煙，在欄杆外彈了彈煙灰：“華澤本就不是我的，益善，這個世界上的道理本就是這樣。你站的位置越高，你身上的責任就越大，你要舍棄的東西就越多。但是益善，你從來就不是我選擇舍棄的那個，如果真的要我做出選擇，那我隻能舍棄華澤。”林益善被風吹得迷了眼，左明澤的話字字真切，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不淺，但是沒想到他能做到這個程度。林益善點點頭，拿掉他嘴上的煙進了屋：“早點休息吧，我睡了，晚安。”----------------------第二天，左明澤一早就走了，還是像以前那樣給她留了早飯。她打着哈欠起來看着電視吃早飯，正打算今天去找甯葭玩，就收到左明澤的微信：【門口的鞋櫃上有三個車鑰匙，你挑個喜歡的去開。今天早點回來，我做飯給你吃。】林益善回複：【多半跟甯葭在外面吃，你别管我了。】那頭大概是開始忙了，沒能及時回複她。林益善開了左明澤的車回自己家，想着跟甯葭約了一個網紅店的下午茶，收拾了一番，特意穿了一條黑色蕾絲修身連衣裙，外面罩了一件柔軟質地的駝色風衣，挑了一雙黑色高跟鞋，就直奔甯葭任教的錦城大學而去。到了以後，正好甯葭在做實驗，她就帶着墨鏡在校園裡随便逛逛，突然遇到一個人有點像熟人，看背影好像是認識的，但是她不确定，就從旁邊走過去，想拿餘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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