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君下令,隻要大姜境内傳來裴聿造反的消息,臣便立即帶着幾十萬鐵騎一舉沖破嶺南城,攻入大姜境内。”衛浮呼吸一滞,“他親自下的令?”大将軍回:“是。”然後又加了一句:“死令。”衛浮氣到胸口起伏,故意問道:“那你們可知,西洲國君如今在何處?”大将軍一愣,然後回:“大姜皇宮内。”衛浮呵笑了一聲,“若西洲讓人攻了嶺南城,你覺得大姜還會留着西洲的國君?”嶺南城破,大姜皇帝再怕戰,但逼到這個份上,怎麼可能還會輕易放過衛珣。大将軍再次一愣,然後說:“國君說,他在大姜能周旋下來,确保安然無恙。”自大。衛浮無比了解自己的弟弟,說不定已經被裴聿擒了。而此時剛巧,從兩個方向分别來了兩隊人馬。軍中軍師和在從大姜内策馬來的線子同時下馬跪在衛浮和草原大将軍的面前。隻聽線人先說:“報。裴聿已反。”大将軍虎軀一震,就要反身想趕緊回軍中發号施令出征,還沒上馬,先被衛浮踹了下來,衛浮盯着剛到的軍師,也是之前跟在衛珣身邊的謀士。他問來人:“你來說,衛珣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全天下敢直呼衛珣名諱也就那麼幾個人,其中便有這位與國君嫡親的親王,衛珣的謀士不敢怠慢,思量之後,從袖中掏出一封聖書,恭敬呈到衛浮面前,并回道:“裴聿造反,大姜内裡動亂,搖搖欲墜,國君下令,聯同奉登,以及煽動了其餘幾個邊陲小國,趁這個大好的契機,對大姜不宣而戰,出其不意,一舉定乾坤,即便拿不下大姜,但距我西洲一統天下,也指日可待了。”謀士說話的時候,衛浮也将手中的東西一目十行過完了。他将紙張揉攥在了手裡,被氣到冷笑一聲,“所以,衛珣做好了亡殁的準備。”他手中拿的不是别的,是衛珣親自起的遺诏,國君若殒,傳位給他的遺诏。謀士回:“是。西洲鐵騎隻管一往無前,國君說,不用在意他生死。”謀士看了一眼衛浮,繼續說道:“國君還說,他若真的崩逝在大獎,西洲還有您。”衛浮閉眼歎了一口氣。到此時此刻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擄走姜又枞還真是其中最至關重要的一環。他弟弟原來去大姜從頭到尾都是在打着惑亂大姜内朝的目地。裴聿在他進大姜京城之前并未造反,衛珣知他在意姜又枞,卻故意在他耳邊散布了裴聿欲要造反的謠言,讓他心急,顧不得分辨真假,先行擄走了姜又枞。姜又枞有孕,稍有不慎,便是一屍兩命。裴聿不瘋魔掉才怪。衛珣這時便又故意現身在大姜皇帝面前。姜又枞出事,裴聿的确要先考慮到衛珣頭上,大姜皇帝為了江山社稷,又必定會保衛珣。他一個人便攪得大姜君臣不合。裴聿這才被逼急了,真的造了反。衛浮歎了一口氣,他這位弟弟,不僅算計了他,設計讓他擄走姜又枞。還将自己也算計在内了,真是心狠。-十日之後,京城。衛珣坐在天牢之中,突然聽到地面轟隆的聲音,帶着金戈鐵騎擲地有聲的暢快,他頗有些驚喜的起身,起身後又很快冷靜下來。不可能這麼快,十日之内,料他西洲的軍隊鐵騎再英勇,也不可能十日之内攻到大姜皇宮内。再說,若真的如有神助,攻打到了,此時也該有來取他人頭的人到了。半個時辰之後,天牢内慢慢走進來了一人,穿着大姜皇宮暗衛獨着的玄衣,來人低頭在牢頭的帶領下緩緩走到衛珣的面前。之後牢頭轉身離去,來人這才擡起了頭。衛珣與他對視了一會,突然輕笑,然後怅然看了一圈陰暗潮濕的天牢,問向來人:“是我輸了嗎?”衛浮眼裡有溫情,看着眼前的弟弟。-又一個七日過後。嶺南城今日喜氣洋洋。街道兩旁尤為熱鬧。最熱鬧的地方人滿為患,百米路堵的行不得馬車。一個着錦衣的跟車随從停在一輛馬車前,朝裡面的人恭敬說道:“爺,走完這一段路,便是嶺南王府了。”因着馬車華麗,已有不少人暗地裡悄悄打量。裡面的人不知說了什麼,隻見那錦衣随從便退至了一旁,擡手掀起了馬車上的遮簾。裡面坐着的人終于緩緩走了出來。不少偷看的人,在那人出來之後,便一下子看傻了眼。之後那些青蔥模樣的姑娘們便挨個兒紅了臉。走出來的男人屬實俊俏了些,起碼在嶺南找不出第二個能比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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