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做太監已經很可憐了,見不着家人,連喜歡吃的東西進了宮也再不得,潇曉曉能體會那種心情,便不在意多做一次好事兒了。現在長儀跟她稱兄道弟,混的跟哥們一樣。潇曉曉将玉牌在身上揣揣好。接着就一路打聽去紅昭院了。紅昭院的确是京城的名樓。卻也不是妓院,聽曲彈唱之地,可以喝茶。眼看面前三層樓的華麗朱樓。潇曉曉腰一叉就上去了。她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好不容易找到左湛。那紅色的實木地闆,绡紗珠簾垂地。屋内一應做的精巧高檔的家具。紫檀小幾,排下去的玫瑰椅,紅色的地毯,地攤上有幾張紫檀桌案,不過尺高,中間是一個十厘米高的矮台,台前綠玉珠簾垂地,上面一架鑲金嵌玉金絲木拔步床。人皆坐在墊子上。案桌放于人前。身體松泛,姿體擺開,衣袖垂落地毯。周圍人皆圍着一女子。那女子,梳着牡丹髻,頂戴一朵薄如蟬翼的金花,其他地方又也用了金钗,金簪和螺钿玉石點綴。可是滿頭珠翠也不為過。耳下一對綠玉墜子。粉紅色小衣,外罩耦合色夏日出荷的白底抹胸,外是淺紅對襟大袖衫。手執一隻琵琶。纖纖玉指,輕攏慢撚,優雅的音符從青蔥的指甲流水般洩出。偶爾擡頭,看一眼面前欣賞她彈奏琵琶的人,卻是水眸湯湯,溫柔沁人,說不出的風情。潇曉曉嫉妒了就因為那眼尾杏眼,臉若銀盆,含羞帶怯。更可氣的是,左湛聽的是那般入神。坐在案前,端着茶杯,除了喝茶,其他一動不動。雖然也有其他人在坐。但别人就沒有他這份閑适享受和投入☆、第百二十還就是陪客的呢。潇曉曉拍了肩上那手。玉杯在指尖,潇曉曉肩上那隻手手指動了動。左湛瞧着玉杯中映着沾了亮光的水漬,潇曉曉聞到一陣清幽香氣,似從他衣襟發出的。蕩人心魂。“别動。。”覺着那掌心包裹的肩頭,軟潤肩頭,左湛覺着他掌心下的人是女子此刻尤為清晰。相互的呼吸間有屬于兩個人的氣流在流動。已經很暧昧了。偏偏他還靠的如此近。他手挪開。正襟危坐,便又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樣。“這便是近日京城最受人追捧的歌姬了,剛才彈的‘月醉’的上半阙,如何”潇曉曉望着場中間,說得直白“我不懂這個”左湛黑白分明的眼正經看她一眼。“我們确立名分吧”像是賭氣坐在那裡。潇曉曉道。左湛端起茶杯“嗯?!”他沒注意,瞟了一眼場中間。“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既然你在樓王面前承認了我,許多人也見了我,好歹我是潇記的老闆,潇記由我一手創建,也算是有頭有臉有本事兒。”“我必不會讓你如對待那些歌妓,舞姬一般來比拟我”“因為我不是那種人,你懂了吧。。”不敢看左湛的眼睛,甚至表情。潇曉曉自顧自講完。一番話講完,她并不敢喘大氣。這也是她醞釀了許久,才講出的話,如果不是那歌姬的刺激。她不敢看左湛的表情,也不願意難為情去細想他此刻的心裡。是惱火,是羞憤,是喜悅。。“那你想怎麼樣。。”他的語氣到現在還是這麼淡淡的。潇曉曉忍不住了。“你要為我相公,我要吃了你。。”潇曉曉聽見‘咕咚’一聲,轉眼,看見他喉結在動,剛才是他吞口水聲音?!她是不是吓着他了。他一定是緊張了。然,曲調還在彈奏,歌姬咿咿呀呀的唱吟。卻聽得見兩人私下細語交談。“可。。”他遲疑下“怎麼個吃法。。。”潇曉曉側目,從窗外斜看,最外也是一排燈籠“旁邊不是有客棧。。”叫蓬門客棧。聽完曲,已經到達戌時。城門已經添完了燈。鐘鼓樓上,金樹鐵花,行人如織。可見京城這些老百姓日子是富足的,心内也是安定的。飯後便是閑适散步之時。然則,另兩個卻在一間屋子要進行寬衣解帶的事兒。黃楊木桶,連番叫了小二打熱水。“你決定今晚麼。。”這麼重要的事情。被她這樣就決定了。左湛對着床沿轉了圈。“在這裡?!”雖然這個客棧在市中心,可是這空間陳設什麼的,太一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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