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莫名被塞了零食,郝歡喜有些無奈了,“這位趙先生,你很閑嗎?”趙寬一愣,就見郝歡喜已經站起來,冷淡地把巧克力扔回來,走了。“站住。”趙寬突然拽住郝歡喜的胳膊,有些惱了。他好言好語說話,這小丫頭還不領情了。什麼玩意兒!手上吃痛,郝歡喜皺了皺眉。“我和你說話呢,你什麼态度。”“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和你說話?”郝歡喜難耐地動了動手腕,卻沒能掙脫他的束縛。趙寬笑了,這麼近距離看着郝歡喜,他覺得這姑娘生氣的模樣還真是秀色可餐,臉亦是真有幾分姿色。趙寬那眯縫眼色色的,語氣也“小丫頭,就是不認識,所以才要聊聊,聊聊不就認識了嘛。”他不懷好意地撫摸着郝歡喜的小手,那張油膩膩的臉上笑得很下流。郝歡喜有點惡心,對方好像很有恃無恐,即使旁邊有人看到,也不甚在意。這小小年紀,就這麼嚣張,爸爸是李剛?郝歡喜動了怒,面上還要咬着牙道:“趙先生,麻煩你放手。”她覺得自己也真是倒黴了,怎麼就被這麼個二流子纏上了呢。“嘿嘿,幹嘛急着走呀,”趙寬原本隻是想調戲她一下,此時突然舍不得她離開了,“看你穿的這樣,肯定是跟着哪個腦滿肥腸的男人混進來的吧,不如,跟着我吧?悄悄告訴你,跟着我不會吃虧,我爸爸是……啊嗷!”郝歡喜柳眉倒豎,狠狠一腳踹了過去,正中對方的命根子。趙寬疼的嗷嗷叫,殺豬似的。周圍的人群潮水般的湧上來,那邊周澤東也聞聲看了過來。“咦,這不是趙大少爺嗎。”幾位同樣穿着貴氣的青年慌慌張張圍了過來。郝歡喜眼看大事不妙,鑽進人群趁亂跑走了。回到住的出租屋裡,郝歡喜才想起,忘記跟周澤東打招呼了。剛才鬧出那麼大動靜來,希望沒給他惹出麻煩才好。正想着,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歡喜,有你的電話。”是周梅。電話?誰的?“好像是你家裡打來的……”郝歡喜立馬從床上一蹦而起,拉開門就往登記室跑去。“喂,媽。”“歡喜呀,在那邊怎樣,忙不忙?”田秀雅的聲音透着笑,想必在電話那頭定是滿心歡喜。“我很好,不忙的。媽,制衣店的生意怎樣,弟弟妹妹都聽話吧?”“一切都好,歡妮歡傑懂事的很。”田秀雅頓了一下,說,“家裡的事你不用惦記,你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媽不用擔心……”難得通上電話,母女倆不知不覺地就多說了幾句話,在話筒這邊聽到了弟弟和妹妹的吵鬧聲,郝歡喜也跟兩個小的說了幾句。“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好想你啊。”“臭小子,幾天不見,還會說這些肉麻話了。我也想你們啊。開學前我還得回家拿衣物,大概月底回來吧,到時給你和歡妮帶禮物。你想要什麼?姐給你買。”郝歡傑“哦”了一聲,“你早點回來,我們等你。”咦,這小子平時聽到她說帶禮物,那可是語氣欣喜得仿佛中了彩票,今兒怎麼恹恹的了?難道是又調皮搗蛋,剛被父母訓過?郝歡喜無奈地搖搖頭。挂掉電話,她盤算要早點和高經理說明自己的情況,希望他能批幾日假,好讓她回菁南一趟。正想着,外邊又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走廊裡傳來周梅那洪亮的聲音,“周先生,看,這間屋就是了,歡喜這姑娘也不知做的什麼工作,每天半夜了才回來,一回來就關着門的。而且,有好幾個有錢的少爺來這找她呢,你都是第三個了。哎呀,這孩子,平時也不大和咱們……”郝歡喜猛地拉開門,想要制止周梅這個大喇叭,“周姨——”聲音戛然而止——門外不僅站着周梅,還站着西裝革履的周澤東。周梅看到怒氣沖沖的郝歡喜,話吓回到了嗓子裡。周澤東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對剛才八卦了一路的周梅道:“謝謝您了,我家妹妹就是讓人操心,前段時間和家裡吵了架,什麼行李都沒帶,一個人跑到這騰北城來打工賺錢。姨媽擔心她吃苦,就派了我來看看。”“姨媽?”周梅愣了一下,“歡喜,剛才你不還和你媽通過電話嗎?”郝歡喜尴尬地咳嗽了一聲,朝周澤東使眼色,“哥,是我爸派你來的吧?”周澤東立馬改口,“哦,是是,是姨父打的電話。咳,我姨父生意忙,平時和妹妹溝通少,大男人嘛,要面子,拉不下臉來主動認錯,就讓我來跑一趟,我也是費了好些功夫,才找着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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