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歡喜臉上挂着盈盈笑意,眼波流轉,春意橫生。趙寬被她不經意流露的笑電的酥麻,先前對她積攢的怒意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因為有個不差錢的爸,趙寬不知聽過多少溜須拍馬的谀媚之詞,比這誇張好聽的多得是。但,從郝歡喜這張蠱惑的臉說出來,令人愉悅的程度就是不一樣。“真沒想到,你這小嘴,還挺會說的嘛。”聽到之前冷漠相待的女人誇贊自己威猛英俊,趙寬作為男人可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那叫一個蠢蠢欲動,春心蕩漾啊。郝歡喜心道,她的隔夜飯都快被自己惡心出來了,能不會說嘛。“那個,既然趙少高興了,是不是,就别這麼見外了。”郝歡喜用眼神示意還綁着腿的繩子,讨好道。趙寬想了一下,突然笑了,“也是,把手腳都困住了,怎麼好辦事呢?小美人,你說是不是?”剁了喂狗他突然伸手在郝歡喜的臉上摸了一把,舌頭還舔了舔幹燥的唇。郝歡喜僵了一下,這個沒腦子的色胚子!敢吃她豆腐!她默念忍住忍住,等趙寬給她解了繩子。趙寬就迫不及待地把那香腸嘴湊近,撲了上來。郝歡喜突然從身後床頭櫃抓起一個長柄罩燈,哐當,狠狠砸在趙寬頭上。鮮血瞬間就沿着他的額頭往下流,郝歡喜立即從床上跳下去,拉開大門,突然一頓。兩個高大的魁梧壯漢,傻眼地和她對上視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娘的,外面還真守了人。“媽的,給我抓住她!”背後傳來趙寬那氣急敗壞的喊聲。郝歡喜迅速蹲下,兩個保镖的手在半空中抓了個空,皆是一愣。趁此機會,郝歡喜用那隻剩下鐵質握柄的半截燈左右開弓,在兩人的“命門”上各自賞了一記斷子絕孫地猛刺。“嗷——”右邊的人戳偏了,左邊的大漢發出撕心裂肺的豬叫。郝歡喜聽着聲音都為他疼,趁着右邊的大漢下意識地捂住裆部,拔腿就跑。“救命!救命啊啊!”郝歡喜一路撒腳丫子狂奔,後面一個大漢和頭破血流的趙寬緊追不舍。許是時間不早,酒店大堂隻有一個服務員在收銀台上打瞌睡,郝歡喜飛快地沖下樓梯,跑出酒店。“叫人,快叫人過來,今天不把她抓住,我你們都剁了喂狗!”後面傳來趙寬氣喘籲籲的喊叫,他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捂着額頭上血流不止的傷口,眼珠子都快凸出來,盯着郝歡喜跑走的方向。郝歡喜跑到大街上,發現身後追上來的人越來越多,迅速溜進了一個小巷子,躲進了惡臭難聞的垃圾堆後,用木闆攔住自己的身軀。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郝歡喜才敢從裡面鑽出來。她掏了雙倍的銀子,終于說服一位開出租車的師傅讓自己上車。回到鴨家嘴,郝歡喜低着頭迅速穿過周梅那個管理室,進了自己的出租屋,反鎖住門,整個人癱在地上,松了口氣。好一會,郝歡喜才把自己散亂的思緒從差點被強的噩夢中拉出來。她站起身,聞了聞身上散發的味道,也有些受不了地用手扇了扇,趕緊去洗澡。這天晚上,郝歡喜做了一夜的被餓狼追着跑的破夢,醒來頭痛如宿醉,暈暈沉沉。想起昨晚的劫後逃脫,這一早上她都提心吊膽,生怕在鴨家嘴路口,或者酒樓那條街外再看到一臉殺氣的趙寬帶着一隊大漢等着她。幸好,都沒有。郝歡喜吊着一顆心走進聚鶴樓。進去時,她發現今兒的休息間安靜如雞,沒了平時那些攪得人腦仁疼的閑言碎語了。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同事從她身邊匆匆走過,對上她的視線,憤憤地瞪了她一眼,卻沒敢說什麼陰陰陽陽的挖苦話,氣不過地冷哼一聲,迅速離開。郝歡喜察覺到有些異樣,可也沒多想,她今兒帶了晾幹的那身工作服換,至于昨兒那套被人蓄意用漿糊黏壞了的……麗姐說是罪證,暫時由她代管。她鎖好櫃門,走出更衣室,阿瑤遠遠看她走來,一蹦一跳地跑來,臉上開心極了。“歡喜歡喜,你知道嗎,昨晚經理跑到宿舍,把那群平時嚼舌根還有弄壞你制服的女生,全部臭罵了一頓,還扣了她們半個月的工資呢,真是太解氣了。”這還真有點意外,高珉昨下午才回來,這效率也太快了點吧。“我看經理是真的看重你啊,平時啊,他好像不太管這些事的呢。不過,這些女生也是太過分了,就該好好教訓一下。”“對了,歡喜,”阿瑤突然賊兮兮地湊過來,好奇地問道,“你是不是認識……”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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