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真道,“你不是以為,她是總督的女兒,我宋言真就不能把她怎麼樣!你單家要是不給個說法,我非上京城告禦狀去!”
“何須你去告禦狀?當我這個錦衣衛指揮佥事是死的嗎?我陳澈别的本事沒有,要在禦前說兩句話,還是輕而易舉的。”陳澈的聲音不大,卻帶着寒意。
宋寰以前是很希望和單家結親的,他對沈伊伊的決定有過不解,如今他覺得沈伊伊十分明智,單家實在不是什麼好人家。
宋家拒絕得幹脆,單家人本來也隻是抱着萬一的僥幸,如今見了棺材掉了淚,灰溜溜地離開了。
一個月後,李焰将單沐陽協助宋軒妤出逃、與宋軒妤合謀放火和綁架産婦的案子審結,判她徒刑三年,并不得贖減,報臬司複核。
單全本想着就算判了,他們也可以花錢,偏偏李焰給加了個不得贖減,單家為此狠狠記了李焰一筆。
案子到了臬司衙門,單全又去走動走動,可是提刑按察使忌諱着太子,可不敢開後門。單全沒想到,自己一個封疆大吏,要保女兒居然這麼難。
單沐陽也以為自己最多不過去做姑子,回頭娘家走走關系,就讓她出來了。沒曾想,李焰居然敢直接判了她徒刑,還不許贖減,她直到知道自己出不去了,要一直困在髒亂差的牢房裡三年,才終于知道悔之晚矣。
而另一個禍首宋軒妤,是太子下旨處置的,若敢出逃,即刻處死。李焰将此事報給太子,太子派了陳澈親自去賜毒酒。
不久之後,李翀領聖旨,重新接任了鎮海衛指揮使一職。李翀回去之後不久,就給定風寫信,召他回去。
定風離開的頭一天晚上,特意找了宋軒婍辭行。
“軒婍,明天我就去鎮海了。”
“你不能不去嗎?”宋軒婍忍不住哭得有點傷心。
這話問出口,她自己也知道他不得不去。他出身将門,保家衛國,這是他骨子裡的東西。他終歸不能一輩子當宋家的家仆定風,他終歸要做回軍人韓裕。
定風安慰他,“軒婍,你别哭。鎮海離吳州也不遠,我得空時,就回來看你。我給你買你最愛吃的糕點,給你買漂亮的簪花首飾,好不好?”
宋軒婍還是哭,“你诓我!軍營管得很嚴,你哪能輕易就有空了?往後要見你一面,便是難上加難了。”
定風輕輕摸摸她的頭,說點高興的哄她,“軒婍,等你及笄之後,我就立馬來提親。”
宋軒婍一把抱住他,擡頭望着他的眼睛,“一定!”
他堅定地回答她,“一定!”
而後,他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綿長的吻。
初洲這幾日有一點咳嗽,給他喂藥,無疑是份苦差事。
剛剛喂下一點,他又哭着鬧着吐出來,商陸也得狠下心灌進去,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她是沒有一點辦法,把他抱起來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不喝了不喝了,以後都不喝了……”
宋言真從她手裡接過孩子,“洲洲乖,不哭了……”
沒過多久,孩子就安靜了許多。
商陸目瞪口呆,每次初洲鬧得不行時,宋言真一抱着,他就聽話許多,甚至還常常咯咯地笑得很歡。
商陸直呼沒天理,她辛苦生下的孩子,不怎麼待見她,反倒是被爹爹收拾得妥妥帖帖。
不過,這也不奇怪,大概是從初洲生下來,宋言真就格外寵他,夜裡哭得厲害時,常常一抱他就是兩、三個時辰。
初洲安靜下來後,宋言真就小心把他放進搖籃裡。
“領口的線腳開了,怎沒發現?”
商陸拉他坐在床邊,端過針線盒子,穿針引線,給他一針一線細細縫好。挨近他時,發簪上垂下的流蘇,輕輕摩挲他的臉。
宋言真靜靜地看着她,這樣簡簡單單的幸福,才是最難得的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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