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竅期以上的大能防禦堪比法寶,根本沒辦法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卻能将他們的位置暴露出來,那就夠了。
夜北寒就那麼站在那裡,狼一般犀利的眼不斷掃視着周圍,防備着任何可能突然冒出來的攻擊,卻仍舊沒看到人影,隻能感受到從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
這是陣内的罡風……
然後就被什麼東西纏住了腳踝,猛地甩飛了出去!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東西,就被狠狠卷住,在地上掄了兩三圈之後才被他砍斷,頗為狼狽地爬起身,縱然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卻是十足地沒面子,華貴的外袍上沾滿了塵土,還有部分撕裂開來,露出來的内衫也變得灰不溜秋。
尤其是腳踝部分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生生撕掉了一層皮肉,露出鮮血淋漓的内裡,地面瞬間彙聚了一灘鮮紅的血液。
痛到幾乎窒息。
夜北寒近乎惡狠狠地朝着那藤蔓纏過來的方向看去,依舊是一片茫然,那該死的罡風卻停不下來,呼嘯着在他身邊來回竄着,時不時化作利刃,與他的防禦展開激烈的鬥争。
“滾出來!無論是誰,給我滾出來!”夜北寒已經快要被折磨瘋了,這種看不到敵人的感覺實在太過糟糕,偏偏他卻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想要對他進行緻命一擊的敵意。
突然一道劍光朝着他心髒的方向猛地刺了過來,被他強行扭過身子,紮穿了右邊肩膀,夜北寒非但沒有退卻,反倒赤手握住了長劍,用力一扯,才終于看清他敵人的真面目。
“是你……”他看着陌清塵的眼神暗沉沉的,恨不得掐死他的狠辣。
夜北寒盯着陌清塵腰上的藤蔓和坐在他手上的小家夥,突然露出一個詭谲的笑,“玄凝仙君可真是任勞任怨高風亮節,即使被自己的同族那般猜疑嫉妒,也依舊要為他們賣命嗎?”
他放開長劍,後退了一步,單手朝那傷口上一抹,暫時止住了血,擡眸看向他,卻似乎帶了幾分悲憫,“你毀我蠱蟲,這都沒什麼,可你就不好奇,為何這麼重要的地方,我卻沒有布置更多的手段來防護?”
陌清塵卻沒有跟他廢話的意思,一副趁你病要你命的狠辣模樣,擡起長劍刺了過去,沒有絲毫手下留情,恨不得将他登時捅個對穿,方才消了心頭之恨。
“惱羞成怒了?你就真的不好奇?”夜北寒左躲右閃,感覺自己體内魔氣流失地厲害,面上卻分毫不顯,還要強撐着跟他扯皮,“你猜的很對,我用一隻蠱王來控制所有的蠱蟲,所以如你所見,你殺了蠱王之後,這些蟲卵也就沒了生機,那你想想,那些被寄生的人,又會是何種情狀?!”
“你謀殺了你自己的同門和道友!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這次你還有什麼借口來為自己分辨!”
陌清塵指揮無塵劍跟他纏鬥,另一手掐了個訣,招出一條冰龍将他瞬間撞飛,說出了兩人會面以來的第一句話,“寄生時間短的,縱使魔種已死,至多虛弱一段時間,療養得當或可痊愈,至于寄生時間長的……”
他冷冷擡眼,本就淺淡的眼眸更是冷得像是極寒之雪,隻能從中看出凜冽的寒風和毫不掩飾的殺意,“早已成為魔族走狗,再無神智回還餘地,就算我不殺,他們也會屠殺同門甚至師長,本尊的無塵劍,本就以殺入道,何懼再造殺孽!”
他根本是連自己的生死輪回都全部置之度外,所以才能這般淡然。
世人不能殺的人,他來殺。
世人不願沾染的業障,他無所畏懼。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和追求的大道,但現在,卻獨獨多了一絲牽挂,所以陌清塵用他僅剩的在意,為千念鋪了一條較為平和的道路,隻願它幹幹淨淨,開開心心。
成為自己心尖的唯一一片淨土和安甯。
故而他能控制的範圍内,幾乎從來不讓千念動手,卻沒想到,還是将素來軟儒膽小的小家夥逼成了這樣。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害的。
夜北寒察覺陌清塵的攻勢越猛,真的有把他直接擊殺在此處的狠辣感,更何況那個小家夥可還沒動手呢!不由得心頭一怵,生了幾分退意,眼睛左右瞟了瞟,開始測算距離。
“陌清塵,你就算将我殺了也沒什麼用,出來這麼多天,都查到什麼東西麼?以你們的速度,等你想明白,無上宗早就覆滅了,早些回去說不定還能見你那好師兄最後一面!”
陌清塵心頭一凜,他雖然知道這是夜北寒分散他注意力的法子,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人肯定還留了後手,正當他準備一舉将人拿下,再嚴刑逼供之時,夜北寒身上竟猛地爆發出一股極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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